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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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当命？--兰儿是断然不肯的。”雄霸摇头。

“这由不了他。”冷冰冰下此言，引来冷无双不满一瞪，便知自己说话造次，于是埋首退至一

边。

约莫两刻钟后，才见二人出洞。

见到守候在洞外的三人，兰若与冷清清上前行礼。

“你这又是何苦呢，清儿，”冷无双叹道，“何必如此心急？”

“清儿现在也实在别无他法。只好先出此下策，以保兰公子的心脉。”否则，不出半月，兰若

必定一命呜呼。冷清清淡笑着回答冷无双：“师父请放心，清儿自有分寸。”

雄霸把完兰若的脉搏，向冷清清点头道：“多谢冷公子。”

“哪里。”冷清清仍淡笑回礼，“本就是在下的不是，自由在下担当。”

“好，好！”雄霸大笑，“冷无双，你居然也有如此侠义的徒弟！”

“哼，我的徒儿个个都如此，我也不像你--”

眼看二人又要开吵，冷清清与兰若对视一眼，相形离开。冷冰冰也识相地退去。

“师父。”冷清清得到传唤，来至大堂，见冷无双于座上茗茶，于是上前垂首行礼。

“清儿可已想到解决之道？”冷无双问。

“还没有。”冷清清苦笑。见此，堂上另一边的站立于坐着的雄霸身边的兰若眉头紧了紧，心

口莫名一痛。

“那……”冷无双放下茶杯，“为师倒有一计。”

“不知为何？”冷清清闻言，几乎忘了礼数地抬首，直视冷无双。

“清儿如此急于知道么？”冷无双笑，“那为师问你，你是舍不得你自己的命，还是舍不得兰

公子的命？”

“师父也知清儿必会以命当命，以负当日之责，救下兰公子。如今若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那好，”冷无双不等他说完，便已知他话中意思，“你可还记得我托你带回的那本古书？”

应该便是那祸端了吧……冷清清心中虚了一下下，他可还记得当时与兰若所做之事……他镇定

道：“清儿记得。”至于那本他复制的古书，现在已不知被抛在了天涯的哪个角落--冷无双本

无意“称霸武林”之类，寻书之原由也不过是为看看其中是否有药理或者用毒之说。

“‘风云合一，天下归心’。”冷无双缓缓道出八字。

一旁座上闲闲喝茶的雄霸在听见“古书”之时便已停了动作，让兰若也僵住身体。现在听到书

上最后八字从冷无双口中说出，雄霸便已然明白两小子玩的把戏，于是粗眉一横，瞪向兰若。

兰若头皮发麻，不得已，双腿一软，跪在了雄霸座前：“徒儿知错。”

“哼！”雄霸冷哼一声，“为师可问你，你有何错？”

叹口气，偷偷望向一旁的也几乎已石化的冷清清，在决定开口之前，冷清清不得已也向冷无双

跪下：“徒儿知错。”

“你有何错？”冷无双倒是真不解，不过看情形，也猜到了三分。

“错在不该威胁小师弟守住他们的秘密呢！”一旁负责端茶送水的冷冰冰如是说。

“秘密？说清楚，冰儿。”冷无双沉眉道。

也罢，由小师弟口中说出也好……冷清清暗想，突然想到他也算病人，师父应该不会重罚

吧……

“罚你到思过崖面壁，无为师的命令不许出来！”

“兰若，你跟着去！”

……

“我的思过崖凭什么让你的徒弟去？”

“当年师父可是说了天涯地角你我二人共同享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