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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阴特命人送来一套上好的棋具表示歉意,并赠言,若有困难,来景王府寻他便是。陆美人怎么好意思要,秦大侠却毫不客气的收了下来。没想到醉茗轩的头牌竟然是景王正妃,陆美人倒有些佩服景王殿下了,夫人一不开心就到妓馆挂牌子,这可真是要了命了。秦大侠彼时正抱着夫人温存,闻言撇了撇嘴角,“说不定景王就喜欢到妓馆包夫人的感觉呢。”花阴回到景王府后不久,在秦大侠把膏药用完前一天,准时收到了宋神医寄来的包裹,东西明显比之前更多,除了改良后的,还有新研制的,一看便花了不少心思。作为感谢,秦大侠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在江州搜罗的稀有草药和耐放的酱肉一道给他寄了回去。刚住进醉茗轩时,秦大侠就吩咐了人去给陆美人做冬衣,雅间条件好,早就烧了碳,陆美人又没有出过门,做好的冬衣便暂时没有穿上。如今就要上路,秦大侠便将那些衣服早早的收拾好了。十一月初四,二人准时从江州出发,前往清州。清州同云州一样紧挨着京城,同时与封刀帮所在的北州相接。清州内分布着数条商运要道,是商贩集中的地方。虽然繁华,但是烟花场所却意外的很少,只有两家较大的妓馆,一东一西坐落在两头,听说关系不好。秦大侠在两家妓馆都停留过一段时日,不过与西边的那家更加相熟。清州是细长的走势,两人最先到的是清州中部偏东,因为天色不早,便决定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结果刚进客栈的门,就看见两个男人在柜台吵架,偏偏这两人还都是老相识。站在左边的风来哄着右边的杜亭雪,“一间好不好?我睡地板,你睡床还不行吗?”“不要!就要两间!”杜门主明显正在气头上,也不知风帮主又怎么惹着他了。秦砚之见状故意朗声朝老板喊道,“老板,来间上房!”“好嘞!”老板立时应下,随即朝面前争了一柱香的二人说道,“您看,这上房就剩一间了,您二位……”杜亭雪气愤的回头,想看看是谁害了自己一把,没想到却看见了秦砚之,怀里搂着陆淮柔。风来付了一间上房的房钱,回头也看见了二人,不过他是第一次见陆淮柔,好奇的问道,“秦兄,这位是?”“我夫人,陆淮柔,我们已经合籍了。”秦大侠大方道,陆美人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正大光明的对朋友介绍自己,心里美得冒泡,遮面下的脸也立刻红起来。相反的,对面二人却震惊不已,风来同杜亭雪纠缠了有快十年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呢,这俩人倒好,认识了没半年,就合籍了?!风来和杜亭雪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幸好君子风范仍在,没有做出太过失礼的神情和动作。风来率先反应过来,“没想到秦大侠这么快就成婚了,我们也没有礼物相赠,不如到十味楼,我请秦大侠和秦夫人尝尝清州美食如何?”有人请客秦大侠自然没意见,四个人便一起走了。十味楼不远,走了一炷香就到了,此时天已大黑,晚饭时间却没过,人不少,为了方便说话,风来要了雅间。此处是清州最好的酒楼,秦大侠早就吃过了许多遍,点起菜来熟门熟路。待菜上的差不多,四人准备动筷时,杜门主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抬头便见陆美人的手正在解下遮面,慌忙去遮风来的眼,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别看!”到底是陆美人快了一步,风来果然霎时呆住,杜亭雪登时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倒是陆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疑惑的看向相公。秦大侠当然知道杜亭雪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风来喜欢他喜欢了十年,怎么可能说变就变。风来果然很快回了神,由衷的赞叹道,“秦夫人当真是人间绝色,秦大侠真是好福气!”秦砚之看了看杜亭雪不妙的脸色,故意问道,“那比之杜门主,如何?”杜亭雪的神经霎时绷紧,连手指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就听风来笑出了声,“秦大侠说笑了,阿雪的容貌比起秦夫人,自然相差甚远。不过,我又不是看上了阿雪的脸,红颜枯骨,皮相而已,有什么要紧。”陆美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但是又想起了上次遇见的,同杜亭雪一起的那位柳霏纱,便悄悄的与相公咬耳朵,“杜门主不是和柳姑娘……怎么又……”他的声音自然不大,可惜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当然听得清楚,风来便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柳姑娘对阿雪不过是单相思,阿雪是我的人。”陆美人下意识地看了杜亭雪一眼,只见他的脸早已涨得通红,连脖子都变了色,却并没有出声反驳。他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转头朝相公一本正经道,“原来你当初就是这么调戏我的。”风来一口茶顿时喷出一半。秦砚之及时的岔开话题,以免夫人无心之语刺激更多人的心,“说起来,你是何时寻到的杜门主?”风来提起这事便止不住话匣子,原来杜门主果然如秦砚之所言去了江州武林大会,不过为了避开风来,故意让顾云飞带队。他那日听了秦砚之的话,磨了顾云飞那小兔崽子三天,他才勉为其难的把杜门主所住的地方告诉他。杜亭雪没想到师弟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看见风来找上门便掉头就跑。俩人一路追追停停,磨蹭了这么许久,才行至清州。期间杜门主各种为难,使性子,听得陆美人都自愧不如。没想到杜门主听见风来这么说,怒火冲天,狠狠地踩了风来一脚,语气凶恶的说道,“你怎么不说你一路上动手动脚,流氓至极!”没想到风来的脸皮和秦大侠好有一拼,一脸我最正直的表情,“全天下我只对你动手动脚,那不叫流氓,那叫专宠。”杜亭雪差点咬碎了自己的银牙,才没让自己怒骂出一句脏话来,心里却早已把这无耻之人抽打了几十个来回。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偷亲我,偷摸我,手都伸到我衣服里了,这不叫流氓叫什么?啊?!老子还没和你合籍呢!还不是你夫人呢!专宠个屁!不要脸!陆美人就看着杜门主的脸在青白黑之间自由转变,明显气得够呛,却保持住了涵养,没有骂出来。再想想自己当初,顿时对杜亭雪发自内心地敬佩起来。秦砚之则是看了看杜亭雪,又看了看夫人,想了想还是自己的小傻瓜比较好,好哄,省心。酒足饭饱,秦大侠还拎了两坛好酒回客栈。当晚风来果然睡在了地上,杜亭雪本来就因为想得多睡不着,偏生隔壁还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实在是原先住的妓馆周围没人,隔音又好,陆美人便逐渐放开了声音。可这里的客栈就没这么好的条件了,陆美人忘了这茬,秦大侠又故意不提,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秦大侠的屋子是这层的最后一间,一边邻着风来他们的屋子,另一边邻着空荡荡的小巷。而且格局所致,床挨着的是风来那一边的墙,声音便无比清晰的传到了另一间房。“啊!唔……慢点,慢!哈,轻点,疼!啊!”“不要……不……太深了……太!啊!停!停下来……”“别……不要,别射进去!呀!烫!好烫……唔……”“你!不要了!别现在就动!不……呜……你欺负人……呜……”对面传来了陆美人的哭声,随即便是秦大侠哄他的声音,“不哭不哭,乖,放松,宝贝乖……”“啊……嗯,嗯!哈……唔,嗯~”看来陆美人当真很好哄。陆淮柔原本声音就好听,清亮干净,好似黄莺歌唱。在床上时微带沙哑,愈加娇羞勾人,听得杜亭雪身体发热,难免想起自己与风来的□□来。忍不住回头看了床下的人一眼,这才发现风来早早就入睡了,完全没有听见这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风来一觉醒来发现杜门主的脸色比昨天更差,对自己也更加没好气,有些莫名奇妙,却知趣的没有触对方的霉头。四个人一起享用了早饭,随后发现目的地并不相同。现在的情况是,杜门主要回南州,风帮主不让他回,杜门主偏要回,风帮主死活拉着就是不让他回。而秦大侠按计划要带着陆美人游玩清州,一路向西,准备去相识的韩湘院宿下。见对面两人争执的厉害,秦大侠适时地打断道,“要不你们和我们一起去韩湘院?杜门主应该没去过妓馆吧,去开开眼界如何?”风来如临大敌,一把将人挡在身后,“不用了不用了,秦大侠与夫人新婚燕尔,我们怎么好去打扰呢!”秦大侠潇洒的摆摆手,“不打扰,完全不打扰,咱们又不住一起!”杜亭雪昨晚受了这两人大半晚的摧残,完全不想再重蹈覆辙,因此坚定的拒绝了秦大侠的邀请。秦砚之也没有强求,见他们意志坚定,便不再多费口舌。秦大侠和陆美人吃完早饭便要出发了,杜门主和风来还在为去留问题争执,估计还要在这里多呆一阵,四人便暂时告别了。走出客栈好一阵,秦大侠才突然开口感叹道,“真是变精了,原本想把他俩骗到韩湘院,再让人给他们下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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