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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潮音喜好清静,派中事务基本都由段偕和李泽危两位长老处理,若有大事,段偕才会去知会宗潮音一句。段偕是宗潮音的故友,也是宗潮音带上山的。此人手段不凡,为人精明,最讨厌别人说他不仗义,因此人送外号段仗义,但他其实不怎么仗义。他与宗潮音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让云宫山牢不可破。段偕除了嘴上功夫了得,同样在丹药方面造诣颇深。他与宋神医的师父柳尊者是师兄弟,虽没有师弟那么逆天,倒也不差。柳尊者没有云游前,经常带着宋神医到云宫派蹭吃蹭喝,宋神医和秦砚之年纪相仿,两人因此成了冤家挚友。不过宋神医长大后一直很后悔,早知道这人是个缺德不带冒烟的流氓无赖,当初打死他也不和秦砚之做朋友。宗潮音的日子过的极其单调,每日除了练功,便是呆在书房里。后山哪都可以去,唯独宗潮音的书房不能进。秦砚之曾经偷跑进去过,被宗潮音一顿收拾,趴在床上一个星期没下床。三个弟子中,宗潮音对秦砚之最好,连秦砚之都被揍得半死,其他人也没有胆量去触碰宗潮音的底线。秦砚之的父母是宗潮音的救命恩人,因此故人去世后,宗潮音亲自下山将秦砚之接回了云宫派,那时他才五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秦砚之的脾性很对宗潮音的胃口,所以虽然秦砚之小时候调皮捣蛋,惹了许多麻烦,宗潮音也照旧帮他收拾烂摊子。对他的关怀,比对其他两个弟子的要多,对他的教导,也更多。宗潮音的教导方式与众不同,基本看过一次的人就再也不敢惹他生气。秦砚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师父的权威,最后完美的继承了师父的教导手段。师兄弟三人里,他是被宗潮音养的最歪的一个。两人回后山的时候,宗潮音正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品茶。宗大师今年四十有八,面容却相当年轻,弯眉凤目,阴柔相当,鼻挺唇削,冷漠几许,刀劈斧砍般的利落线条,加上看不出情绪的清冽双眼,叫人心生畏怯,不敢直视。他常年居于云宫山顶,皮肤细白,但内功深厚,使得气色红润,只是不知为何竟是一头白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二人行了礼,老实的站着等师父的回应,宗潮音这才抬眼,幽幽地各看了二人一眼。两人被这一眼看的发毛,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估计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这时就听宗潮音开口道,“进来说吧。”一字一顿,“一个一个来。”秦砚之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大师兄面色冷硬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师兄弟默契的对视一眼,无声错开步子。一个回屋反省,一个进屋受教育。宗潮音盘腿坐在玉榻上,一手执杯,细细的抿着茶。秦砚之盘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率先开口,“我要闭关。”宗大师斜眼瞧他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吹开茶末,声音波澜不兴,“呦,这是搭错了哪根筋?”秦砚之老实交代,“师父,我的剑有名字了。”“哼。”宗大师哼笑一声,面色如常,也不看他,“等你出来后使给我看,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名字了。”“听说你这次出了大风头?”宗大师这才提起正题。秦砚之见岔开话题的计策失败,便乖乖的接话,一板一眼道,“没有,是师父教导得当。”宗大师冷笑出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我可没教过你,为了见情人一面就费这么大周章,连其他门派的人也一起拉下水。”秦砚之仍旧保持着正经脸,“师父教过我,对媳妇要体贴温柔,忠诚专一,无微不至,珍而重之,媳妇大过天,徒儿铭记于心。”宗潮音终于正眼看他,盯着他瞧了半晌,才悠悠然吐出一句话,“不错,有长进,没白教你。”第二天秦大侠便带着剑,去天险山壁间的洞穴闭关去了,宗大师看着他的背影偷偷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哎,孩子终于长大了,知道疼媳妇了……大师兄在房里偷偷看着,嘴角狂抽。秦砚之这一闭关就是一个多月,外面世事的变化他一无所知。每年六月上旬和十月中旬是一年两度的武林大会,是武林各门派用来相互切磋,交流消息的场合。这次又加上一个总结此次与魔教初次正面对决的经验,并拟定下一步的计划。上个月才对魔教进行了打击,大部分人都觉得魔教不可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因此这次的武林大会,也没有采取更加严密的防御,就如往年一样。几乎是掐着时间,陆淮柔在房里躺足了日子才悠悠“康复”,结果出来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教主的带领下,偷偷潜入武林大会,打那些正道人士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极大部分人都不敢相信,刚刚损失惨重的魔教还有反击的余力。丹坊之事已成定局,教主就算再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他就用这次的反击来一解心头之恨。陆淮柔根本没机会告诉秦砚之这件事,就被半胁迫的塞进了教主的队伍里。大长老和三长老不参与,同行的只有韩越岭,可他偏偏被安排在了预先埋伏的队伍里,并不和陆淮柔一起。临行前,韩师兄忧心忡忡的将他拉到房间里,“柔弟,这次出去,就绝对不要再回来了!”陆淮柔对此很是抗拒,“不行!师兄,我不能走,我若走了,你和师父……”“柔弟!”韩师兄厉声喝道,“你必须走!听话!你若继续留在这,我和师父都由顾虑,只有你走了,我们才能放开手脚!而且教主一直对你有想法,这次去武林大会,一定要小心!你若是再回来,我和师父就再也不理你了!听见没!”说罢塞给他防身的药和武器,紧紧的抱了抱他。陆淮柔很是不舍,却拗不过向来说一不二的师兄。云宫派接到武林大会书函的时候,秦砚之还在闭关。他坐在石台中央,运转周身内力调息,就见一个白色的小东西直直朝他脑后击来。秦砚之用手看似随意的一抓,便轻松的将那物握在了掌心,是个团成一团的纸条,打开就看见宗潮音龙飞凤舞的字:出关,找媳妇。武林大会开在江州,这个位置很是巧妙,它位于整个大平朝的正中间,却没有一个门派驻扎在这里,魔教在这里也没有分坛。江州地方不大,却有很多奇山异景,环境非常好,这里山民居多,所有人都习武,民风彪悍,民兵一体。武林大会的场地在江州的东南面,原本是一个天然的圆形凹陷,后来经过修整,变成了可以四周坐人,中间比武的擂台样式。十月中旬,时节正好,云宫山山脚下长满了红枫,浓密的如同红色的云雾,微风拂来,便是满目的红色波涛。因为上次试探战的出色表现,以及犹豫再三导致他错过了最佳的落跑时机,云宫派照旧是大师兄带队。他站在云宫门口清点人数,就听身后有人唤,“大师兄,我来了。”自然是秦砚之。两人离上次宗潮音谈话后有一月未见,大师兄却惊讶于师弟身上肉眼可见的变化。这人惯常的银衣银带,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散漫轻松,眼睛却黑的出奇,就像一口无底的深潭,眸光冷冽锐利,举手投足间尽是睥睨天地的气度,往日风流多情的神色一扫而光,留下的是一个全然的潇洒狂傲的剑客。大师兄猜想或许是因为他填补了心中一直缺失的那一块,终于能够体会拔剑的真意,为剑赋名,因此实现了人剑合一,彻底传承了师父独步天下的藏心剑法。大师兄朝他点点头,“人齐了,走吧!”微州虽不与江州相接,两地却相距不远,顺着云宫山后山所依的那条河一路往下游走,路过商州后不久,便能到达江州境内。一行人提前了几日出发,待行至江州,恰好是武林大会前一日。大师兄带着一众弟子去投宿,秦砚之稍稍离开了一会,在相熟的妓馆里订了一间上好的雅间。此处名为醉茗轩,乃是江州最好的妓馆,此处的妈妈受过秦砚之的恩,因此格外热情,待秦大侠刚进门里,便两眼放光立刻迎了上来,“哎呦!这不是秦大侠吗!你一去数月,姑娘们想你想的心肝都痛了!不知您跑到哪里去行侠仗义了,怎的瞧着比以前更加英俊了?”秦砚之笑道,“瞧您这精气神,看来妈妈是不怎么想我。”妈妈赶紧捶胸口,“哪能啊!我前一阵这胸口还痛着,今儿一见到你,立刻就好了不是!”秦砚之哈哈笑了起来,甩给妈妈一锭整银,“包一间僻静风景好的雅间,大概明后两天来住。”妈妈没接银子,“您在我这还客气什么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什么银子?回头我和姑娘们说一声,她们准争着陪您!”“别!千万别!”秦砚之连连摆手,将那银子塞到妈妈手里,稍微放低了声音,“妈妈有所不知,我已寻了夫人。他对旁人醋的厉害,这次来就是要同他合籍的,只是暂时不便大办仪式,却也不想让他留下遗憾。”妈妈一听,惊讶的合不拢嘴,“哎呀!这可真是恭喜秦大侠了!妈妈我都懂,我来办,你放心!哎呀呀,这事若教姑娘们听见,许是要哭瞎了,恐怕到时候都想来看看您的夫人是何许人也,竟有这等本事,能降服秦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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