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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招别的男人试试。”
陈烬含糊不清地狠狠啮啃她耳朵,斜眼睨她,笑得又痞又欠,“绝对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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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荧被弄得又是叫阿烬又是喊哥哥,嗓子都哑了,又被他搂着看了一会游戏,换了身裤子,进校园后门的时候已快十点了。
路灯重叠阑珊,在婆娑樟树下投出诡异残影。
这条路是一条幽径小道,人流稀少,离女寝比较近,温荧送走了他,快步往宿舍走着。
丝毫没注意后侧有人影盯着她。
盛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早已摸透了温荧行踪,她这两天总三更半夜回来,还是从一辆千万豪车下来,还在他面前跟他摆谱装纯。
他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给点钱就能打摆平,像温荧这种难搞的可费了他一番大手笔。
他先砸笔大的,她再不识好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温荧刚走到女寝门口,突然从地上传来三声砰砰巨响,粉色心型烟花窜天直冲九霄,声势爆裂而盛大。
盛煜从一辆拉风的酒红色保时捷上下来,攥来一个精巧的饰盒,是他托人买的高仿手链,真货十万多。
他在心中窃笑,女人不就是爱钱,这还拿不下她?
“滚开。”温荧冷声道,“你碍着我路了。”
盛煜一个箭步追上去就要拉扯她衣袖,被温荧扬手甩开,可她哪里抵得过一个人高马壮的体育生,被他猛然扯住,踉踉跄跄在树荫下拉扯。
“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温荧脸色白,眸光四瞥,摸出手机悄悄录音。
盛煜就是吃准了这片幽静小道无人经过,也懒得跟她虚与委蛇了:
“被陈家太子爷包养了这么久,还在爷面前装清纯。”
“陈烬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女人,有个爱了个好几年的初恋,对你只是玩玩你罢了,还在这白日梦呢。”
到嘴的鸭子快飞了,盛煜急得眼眸都充血逼红了,咬牙压低声警告,“两千买你一夜,别给脸不要脸,你这种货不带套都没人要。”
他瞥见温荧腕上的手表,用力抠扯着取下来,冷笑:“六十多万的百达,怪不得看不上爷呢。”
“还给我!”
温荧手腕被扯得泛红,盛煜嘴角一勾,把表往那不断冲天的爆竹筒里一扔,瞬间燃烧烟灭。
盛煜得瑟狞笑着冲过去要把人拖走。
下一秒。
一道人影倏然覆过来,他下意识眯起眼,还没看清人脸就被揪起衣领,整个人都被踹翻在地。
“啊——!”
腹部传来剧痛,盛煜趴在地上咬着牙根冷汗涟涟。
陈烬脸色攀爬着寒冰般瘆人的戾气,手背骨筋络根根绷起,踩着他的头俯身攥起他头,语气阴狠到几乎从齿缝字字蹦出:“再给我碰她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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