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旸回马进城,见那两个守将明明三番两次看到他,却根本不阻拦,恍若木偶,不禁得意,便摘了草笠,道:“二位军爷,小子头太长,扎不起辫子,敢问这城中可有技艺高的剪师傅?”
左边那守将抢着道:“好汉是我们知县大人的结拜兄弟,我们岂敢多管甚么辫子的事。”
右手边那守将更是毕恭毕敬地道:“正是正是。更何况如今是什么年代,剪辫子那都是先进人物做的事,俺们小将只有羡慕的份。”
顾旸听了,翻身下马,拔剑往右边那守将颈上的辫子量了一量,笑道:“军爷不必羡慕,做先进人物不难,就是一剑的事儿。”
那守将慌忙张起两只手,呆着眼,颤着嘴道:“大爷,壮士大爷饶命,饶了小将罢。”
顾旸放声一笑,戴上草笠,提剑上马,又奔进城去。
城外接着走来一对四五十岁的农夫农妇,戴着草帽儿,推着车花生,便要进城去卖。
那两个守将见了,把剑一指,喝道:“摘下帽子来!”
那二人吓得僵住不敢动。
右边那守将便扬剑一挑,把那农夫帽子挥落在地,只见他几乎稀秃,头顶有些许灰,却不曾留辫子。
那守将喝道:“辫子呢?”
那农夫颤着声道:“小人,小人……年过半百,……已生不出头……”
那守将道:“胡说!你这头顶上不是生着头?”
那农妇听了,顿时跪倒在地,不停磕头道:“大人,大人,你饶了他罢!他真是长不出头,更扎不了辫子,俺们老两口已是多年未进城了,若不是饥荒饿死了俺们三个儿女,俺们也不会进城来……”
那守将怒道:“胡说!你这老贼明明便有头,如何说长不出头!”手起一剑,刺着那老汉胸口,鲜血迸出,倒在撒落满地的花生里,扭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那农妇大哭,胡言乱叫了一番,便被周围的好心人们在劝说中簇拥走了:
“你又何苦太岁头上动土,明着招惹他?”
“你便让你丈夫黏个假辫子,也就是了。”
“唉,真惨啊!”
那农妇嘴里含糊地嚷着:“俺要把他带回去……”可她那夹杂在痛哭中的微小声音转瞬便湮没在了人海里。
顾旸催马回到客栈付了钱,又到了那个摊位旁,摘下草笠下了马,给了老板铜钱,便轻轻捧过那个太阳香袋和月亮香袋来。
他如把玩珍宝一般细细把那两个香袋搓来揉去,忽然心念一动,仰头望向天空。
只见西边的天空已艳红如墨,浩瀚的夕阳已垂落下去。东边的天空却清蓝似海,一弯新月隐隐出于白云之间。两个半空交际处不怎么泾渭分明,蓝红相染,那曼妙难言的颜色却蔚为壮观醉人。
顾旸举起那太阳香袋和月亮香袋,对准那日和月,良久,把拿着月亮香袋的右手放了下来,凝望着夜空,寂寂不语。
不知何时,他的右手忽然被一股轻柔的劲道有力地托了起来,那月亮香袋再次悬在了半空的风中。
那夜风恍然轻起来,拂得他手背温凉。
他转头向后看去,只见面前一个戴着草笠的人,看不清样貌。
“怎么?不认识我啦?”
是熟悉的女声,甜如那月色。
那人把草笠的帽沿一抬,朦胧中露出张俏丽的脸儿。
顾旸定睛望去,是苏见黎!她还是来了。
他心下一喜,大声道:“上马!”
全球沦为黑暗竞技场,各种恐怖生物从地狱爬出。尸潮游荡,骨魔横行,人类即将覆灭,退出历史舞台?不怕!我有九维科技系统,可无限升级载具!英雄,你还缺小弟吗?我什么都会做!我缺厨师,医生,护士,领航员但是抱歉,我的团队只要美女!黑暗复苏我有一座移动城堡...
惊悚爆笑人吓鬼物理救赎癫平静的都市夜幕下,藏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午夜窗外的无头人影废弃厕所内的窃窃私语路灯下鲜红如血的影子江凡半夜遭遇猛鬼索命,觉醒诅咒进化系统,他发现激发鬼祟的...
世纪婚宴,徐自知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独自一人走过红毯。 嘲笑谩骂随之而来,她泰然处之,对所有人淡然微笑。 转身,却只能一个人在属于他们的婚房中,舔舐伤口。 外界传言,徐自知心肠歹毒,表里不一,专门从背后捅人刀子。 为了从闺蜜好友手中夺走她爱的男人,她不惜设下圈套,破坏别人婚姻,还以子相挟,终于成为...
代号判官的修柯错杀了温楚砚,直至死亡的那刻才知道真相。为了赎罪,为了修正自己当初的错误,修柯穿梭在时空中,修复一个个世界崩塌的剧情。每个世界的主角都是温楚砚,却又是不一样的温楚砚。温楚砚阿柯,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修柯你是第一个。温楚砚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修柯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每个世界完成修正后,温楚砚都会忘记他。没关系,他会记得。七个世界的花好月圆,是修柯最大的贪念。那么问题来了,谁拥有主导权?...
从狼窝里爬出来的杀手兵王王铁锤,结束了八年的雇佣兵生涯,重新回到了H市,本想过一种一揽众仙女,努力造小人儿的神仙生活 谁知,自从意外救了一名华夏特工以后,天天麻烦事不断,意想不到的危险也接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