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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很多美女的欧斯利似乎被小女佣天真烂漫的面孔迷住了,这绝对不是一张平时她会多看的脸,可她散发出可口的、香甜的气息,即使是穿着高到脖子下方的裙子,也抵挡不住从裙子最里面向上蒸腾的香味。
“我最近总是睡不好,被一些事烦恼。你可以替我揉揉头吗?只要一会儿。”欧斯利恳切得说。
“现在吗?欧斯利小姐?可我的花……”恩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震惊了。
“花一会儿不管也不会死,正好天气很好,你的大腿借我用一下好吗?我想你这么可爱的女孩替我揉一揉,也许我今晚就可以睡着了。”欧斯利不由分说得走到恩雅身边,示意她席地而坐。
可怜的女佣只好把自己的大腿给任性的小姐枕上,她尽量挺直背,不让自己偷看大腿上给她加了一个人脑袋重量的罪魁祸首。
她把手插进欧斯利浓密的金发里,开始按摩。女佣经常干活的手非常有力,即使是瘦小的恩雅,也可以按出很不错的力道。
她不知道欧斯利是什么想法,但她思春了几个月的对象突然躺在她大腿上,她的脸一下子贴的那么近,皮肤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清。
这果然是一个美人的脸,眉峰高挺,薄薄的嘴唇狭长,闭着的眼睛下有一层淡金色的眼睫毛。
不知道这个唇亲一口是不是像果冻一样冰凉软糯。
恩雅陷入了白日里的白日梦。
突然欧斯利睁开了眼睛,恩雅才看清这是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这个眼睛里写了一些东西她看不懂,但是本能的又心慌慌。
她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被爱护、被圈养、被各路人马追求的Omega,她既不漂亮也不丰满,根本搞不清别人对她有欲望时是什么模样。
“你想吻我对不对?恩雅?”欧斯利躺着问她。
“对不起,小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恩雅被吓得赶紧道歉,她收回手,想要离欧斯利远一些。
欧斯利坐了起来,把她圈到自己怀里,把脸伸到她露出的那一小截脖子处轻轻嗅着,那股让她燥热的香味丝丝缕缕冒上来,似乎在诱惑着她打开这件灰扑扑的女仆裙子,进去好好看看是什么风景。
“嗯……”恩雅觉得好痒,又有点舒服,她轻轻得哼了一下,一下子被女A捕捉到,几乎是一瞬间,欧斯利贴住她的脸,咬住她的唇,轻轻得舔舐起来。
恩雅只觉得这是灵魂出窍的时间,她没有跟谁接吻过,可欧斯利的吻来的这么突然,她的唇不是冰冰的,而是温热的,柔软的,带来那股在梦里让她高潮的松柏香。
很快,两个人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欧斯利紧紧得圈住她,不让她逃跑,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挲,似乎想探进去摸摸她真正想摸的部位。
很快,恩雅被吻的缺氧,她推了推了欧斯利的胸口,对方仍然不想放过她,吻的更热烈了,简直就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跟梦里那个温柔的女人好像不太一样。
明明梦里的那个女人都是在为她服务的,可现在的欧斯利完全是上了头的Alpha不管不顾得攻略她。
等她眼角渗出泪水时,欧斯利才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恩雅不知道她们俩怎么就开始接吻了,她只知道大事不好,四处看看,好在这里是小花园还挺隐秘的角落,她们又倒在树丛里。
“让我摸摸看你是不是湿了,我的小玫瑰。”欧斯利的手早就伸进恩雅的裙摆里,可惜有一层长袜挡着,让她觉得很碍事。
恩雅把这个四处作乱的手拿出来,“欧斯利小姐,你现在做的事很不淑女。”她眼角含春又含泪,有点气鼓鼓得模样分外可爱。
欧斯利失笑,恩雅也许比她想象中的有趣的多。
“你是Omega。”欧斯利肯定的说。
“我不是,我只是一个Beta。”恩雅否认,她把屁股挪的离欧斯利远一些,免得被她蛊惑。
“我第一次见你就闻到了你的味道。真奇怪,你明明贴了抑制贴我却可以闻到。”欧斯利很困惑。
“小姐,我要去干活了。”恩雅尝试着爬起来,却发现整个腿都是软软的,麻麻的,她的鞋子不知所踪,
长袜也被褪了一半。如果不是她拒绝了,不好说她会不会在这从花里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你父母怎么会放你出来做女佣?这个年纪你应该在上学。”或者嫁人了,当然欧斯利出于私心没有说出这句话。欧斯利替她找回鞋子,拿着她的脚给她穿上。
“我已经25岁了,小姐。我的父亲母亲已经不在了。”恩雅觉得很窘迫,第一欧斯利看起来很年轻,可能比她要小,第二她就是一个隐瞒身份做工的Omega,被发现肯定就会立刻被辞退。
这下轮到欧斯利震惊了,她以为恩雅最多17,18岁,没想到还比她大3岁。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小姐,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先生和太太。”恩雅站起身,低着头忧愁得跟欧斯利道歉,如果欧斯利告诉夫人她勾引她,夫人可能会把她关进柴房里几天不给吃喝然后再丢到街上去。
“告诉我那个好色哥哥你的身份无异于毁了你。你的发情期都是怎么隐瞒的呢?”欧斯利曾经陪一位贵族小姐度过发情期,饶是体力优异的她,也被缠的弹尽粮绝。
“凯瑟琳会帮我做事,她会说我发烧了,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工作了。”恩雅如实回答。
“凯瑟琳是谁?”欧斯利好奇。
“是我的室友。她比您还要高,但是她人很好。”恩雅总是对凯瑟琳充满感激之情。
但听在欧斯利的耳朵里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室友?也就是说你们睡在一起?我知道女佣的房间都很小,难道她跟你睡一张床上吗?”
恩雅不明白欧斯利为什么突然偏题,她小声说:“是两张床。”
“你平时换衣服也在她面前吗?”欧斯利又偏的更远。
恩雅不知道这种问题都从何而来,但是她不会撒谎,“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可我们的房间很小,难免有这个问题。”
“你的抑制剂都是她替你去买的吗?”欧斯利接着盘问。
“有时候是,我们每个月有一次休息,我也认识医生可以卖给我,只要多付一点钱就行。”
见欧斯利似乎想问更多,恩雅赶紧借口自己干活要走了,否则两个人黏黏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而且再久一些,有人找出来看见她跟韦斯特家的妹妹走近,那无异于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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