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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话的意思是……”
“别让她知道我受伤,不然唯你是问。”
男人丢下这句话后,扭头就走,再没了半点想继续纠缠的意思。
春雨愣在原地,心中刚萌发的暧昧情绪,也跟着消失不见。
等李温茂匆匆赶来时,江烨霖恰好正在给胳膊上药。
“怎么回事,夏姑娘怎么样?”男人大口喘着粗气,“人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就弄丢了?”
江烨霖抬眸看着他,“没看见我受伤了?”
“这点小伤,对你来说狗屁都不算,用不着在我面前显摆。”李温茂皱着眉头,“到底什么情况,荒天化日之下,你还能把人给整丢了?”
“被几个流氓带走了。”江烨霖眸色暗沉下去,“当时遇到了宫延竹,我们俩说了几句话,扭头夏瑾姝就没了。”
“宫延竹?”李温茂声音高了八度,“那东厂督主可没什么好名号,你怎么跟他搅和到一起去了!”
“今天要不是他,指不定我就要栽在那些人手上了。”
江烨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寻常人经历这么一遭,就算不哭爹喊娘,那也得倒吸几口凉气。
男人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漠的将绷带缠上,把那条狰狞的伤口完全遮盖住。
“你一个大将军,战场上杀敌无数,差点栽在几个小流氓手上,这话你也好意思说?”
见江烨霖表现平静,李温茂心也回到了肚子里。
要是夏瑾姝有事,这家伙绝对不会坐在这里,跟他甩脸色。
“你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吗?”
收拾好伤口,江烨霖放下衣袖,将一切都遮挡住。
只有那块暗红色的血迹,和被划开的口子,能够看出来他受伤的痕迹。
李温茂眼神闪烁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两件事情都太巧了,每次都是生死关头,宫延竹带人出现。”
“作为东厂督主,他是不是有点闲了?”江烨霖眯着眼,“我刚刚提起娶夏瑾姝,你猜宫延竹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是夏瑾姝的娘家人,到时候一定会准备贺礼,若非天大的事情,一定会到场。”
江烨霖手指摸索着桌上的药瓶,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有些事情,不是他要往坏的方向去想,而是这一切巧合到让人不得不思考,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夏瑾姝是东厂送来的不错,但京城里的达官显贵那么多,东厂每年送出去的美人更是不计其数。
宫延竹作为东厂督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宫中的事情都要消耗不少精力,哪来的闲工夫,去管那些送出去的女子?
可偏偏两次,他都在夏瑾姝的生死关头出现。
头一回还能说是因为昭阳公主,作为陛下唯一的女儿,众星捧月,值得宫延竹动心思。
可这一回呢?
他府中女眷被掳走,甚至是没名没分的女子。
虽说当时宫延竹在场,但是找人这种事情,用得着督促亲自出马吗?
李温茂看着他的表情,心中也有了些不该有的猜想。
“你在担心夏瑾姝?”
江烨霖愣了愣,“可能是我想多了,外头那些话,我也不是没听过,指不定宫延竹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你说这话的时候,骗得过自己吗?”
李温茂看着他,眼中满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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