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写在前面的话:感谢大家的捧场,第一次写书难免有些生疏纰漏。也怪我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到不到的您多多包涵。以后我尽量会编得圆全点。感谢大家指正。
**************************************************************
延安的人口又一次增加了,除去自然因素外,有一些是在去年的大扫荡中从各根据地撤下来的伤病员、部队家属和保育院的孩子,还有一些是逃难来的灾民。灾民被分配到了各个村进行安置,一些有条件的人家还主动收养灾民中的孤儿。
看着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小丫头,张振华抬起头问道:“妈,这就是您给我找的妹妹呀?”方冬梅笑道:“是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许你欺负她。”张振华撇了下嘴,“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妈,您也不带她洗一洗,收拾一下,就这样带出去多丢我的人啊。”方冬梅气得揍了儿子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丢你人了?再说,人家翠花刚进咱边区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张振华转过头问小丫头:“你叫翠花?”小丫头怯怯地点了下头,张振华很想说我不用你上酸菜。深吸了一口气,对老妈说道:“您再给她收拾一下,我去河边看鱼了。”
刚一出屋,就看见秀秀那双气鼓鼓的眼睛,和狗娃那几个小子贼兮兮的笑容,张振华奇道:“你们怎么这副表情?”狗娃笑道:“华娃子,方姨给你找了个婆姨?”张振华一脚踹出,“滚!你要看着好,带你们家去!”狗娃笑着躲开,“你还别说,我爹还真给我领回个弟弟。”张振华气得抬脚又踹,狗娃几个笑着跑远了。
“振华哥,她真不是你的小婆姨?”秀秀忽然问道。张振华气得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们一个个年纪不大,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边区有法律,不兴童养媳。我爸妈好歹也算干部,能带头犯法吗?”当然他心里还有句话,“就算是童养媳也得找个好看的?”秀秀摸着被拍得有些疼的脑袋乐了。张振华摇了摇头,决定今天暂时远离这些小八卦们。
一个人来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不时地捡起身旁的石子扔到河里,呆呆地看着一个个被激起的水花。
“你好,小朋友。”身边传来了一声音有些奇怪的问好。扭头一看,是一个脖子上挎着相机的外国人。张振华认识他,白修德,上辈子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前几天碰见活的了。张振华现在可没有结识名人的好心情,当下没好气地说:“别理我,烦着呐。”白修德一笑,“her(少年维特的烦恼)。”张振华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维特那么骚包。”
“骚……包?”这位著名汉学家费正清的学生、哈佛大学的本科生、又在中国呆了三年多的记者显然还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张振华也懒得解释,站起身道:“有什么事吗,记者先生?”白修德道:“小朋友,我能问一下这里从什么时候开始搞起这些养兔子、鱼之类的吗?”张振华说道:“37年底就开始搞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有十几只兔子,搞成现在这样不容易啊。”
“那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白修德继续问道。
张振华道:“中国有句古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还不都是逼出来的。”
“你好像对你们的蒋委员长很有意见?”
张振华撇了下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何况这个队友还是队长。”
“很有意思的观点!”白修德掏出一个小本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张振华道:“好了记者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妈该喊我回家吃饭了。咱们拜拜了您呐。”说着挥了挥手,白修德也冲他挥了挥手,“那我们改天再见。”
看着张振华头也不回地走远,白修德正想离开,一句口音有些怪的英语传了过来,“一个很有趣的小孩,不是吗?”随着说话声,另外两个外国人从树后走了出来。白修德挑了挑眉毛,“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来人笑道:“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行。更何况我们也是凑巧经过这里。”白修德道:“您觉得我会相信吗?同行。”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面前,一人伸出手来,“我叫安德烈,他叫萨沙。我们都是塔斯社的记者。”白修德和两个人握了握手,也做了自我介绍。
安德烈说道:“怀特先生(白修德本名西奥多·h·怀特),我们给您提个建议,在这里可比在重庆要有趣得多,虽然我们也没去过重庆。”
白修德苦笑道:“我同意您的这个看法,只可惜我最近就要回到那里去了。”
萨沙问道:“是去向那位蒋委员长报告灾情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叹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您会很失望的。”
白修德也叹道:“其实我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是我的职责和良心。”
安德烈道:“那我祝愿你们的预感不会实现,并期待您再次来到这里。”
“谢谢。”
回到家之后,方冬梅已经把小翠花打扮好了,脸又洗了洗、头又重新梳了梳,身上的衣服是向罗奶奶借的秀秀小时候穿过的衣服,虽说还是那么个黑瘦的黄毛小丫头,但总算顺眼了一点。
方冬梅出去准备饭菜,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张振华还真不习惯,一时又想不到该说什么,只好坐下来看书,小翠花则离得远远的坐在炕的另一头。看书的过程中,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猛一抬头,正看见小丫头慌乱的神情。
“你很怕我?”张振华开口问道。小丫头点了下头,跟着又猛地摇头。
“我有那么可怕吗?”张振华嘀咕道。小丫头又点了下头,然后又摇头。
“你今年几岁了?”小丫头伸出一个巴掌。
“你是哪儿的人?”小丫头想了一下摇摇头。
“你喝水吗?”
摇头。
“你解手吗?”
摇头。
“……那我去。”张振华站起身出了屋子。
院子里,方冬梅正在择菜。张振华凑上去低声道:“妈,这丫头是个哑巴?怎么不说话呀?”方冬梅斥道:“别胡说八道。小姑娘刚来怕生,习惯了就好了。就算是哑巴你也不能欺负人家。”张振华有点委屈,“说得好像我挺爱欺负人似的。对了,您怎么知道她叫翠花的?是她告诉您的?”方冬梅说道:“是负责收留难民的同志说的。我也不知道人家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别啰嗦了,快点帮妈择菜,天快黑了。”“哦。”
吃饭的时候,小翠花还是一副怕怕的样子,方冬梅如果不给她夹菜,她也只是吃自己手里的馍馍。方冬梅只好先给她夹菜,至于儿子就顾不上了。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小丫头很想帮忙,被方冬梅使劲拦下,反过来支使儿子。这让张振华感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受到威胁。
因为是军民齐动员的大生产时期,收拾完碗筷,方冬梅搬出纺车来开始纺线,张振华则帮着老妈收拾、传递线轴。翠花无事可做,只能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走过来拉了拉方冬梅的衣服,方冬梅转头问道:“闺女怎么了?想喝水?”小丫头摇了摇头,“不舒服肚子疼?”又摇了摇头,张振华猜道:“去解手?”小丫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点了点。方冬梅一笑,停下手里的活,“走,我带你去。”说完拉着她走了出去。
两个人回来之后,方冬梅又纺了会线,看到翠花一个劲儿地打哈欠,就道:“困了。把这轴线纺完了咱就睡。”不一会儿,线纺完了,方冬梅收拾好东西,把炕铺好,让两个小家伙在自己两边躺好,三个人这才媳灯睡觉。
第二天,方冬梅要去上班,照顾翠花的工作只能交给儿子了。好在今天上午是张振华执行儿童团任务的时间,把她带去倒也没什么。刚出门,秀秀就迎了上来,“振华哥。”一转头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翠花,“她也跟着去呀?”张振华道:“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没关系的,反正她又不捣乱。”“那好。”
今天的任务还是放鸡,从鸡圈里赶出几只鸡放到田里,只要看着它们不乱跑,就可以了。
也许是同为女孩子的缘故,自从出了院子翠花就一直跟在秀秀的身后,现在拉了拉她的衣服,指着田里的鸡。秀秀明白了她的意思,解释道:“它们是在吃蚂蚱呢。咱这里连着旱了两年,振华哥说旱久了会闹蚂蚱,于是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天气一天天热了,刚一入夏,中央接到豫东根据地电报,报称河南大部分地区出现大规模的蝗虫,紧跟着冀南、太行、太岳、山东等根据地相继来电,说辖区内已经有大批蝗虫出现。中央即刻回电,一定要做好治蝗灭蝗工作,尽量确保夏粮收获,并做好再次收留难民的准备工作。
穿越推理系统直播国运恐怖诡异复苏,规则怪谈降临全球各地赵羽作为天选者,代表东方古国进入怪谈世界第一个怪谈,是双面鬼妻1,不要以带有丑为含义的称呼去形容你的老婆,这会让她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你的老婆在医院接受手术,七天之内,她不会回家,如果你的老婆提前回家,请记住,她有两张脸,一张脸可以信任,一张脸不能信任7,你杀了你的老婆,但是请永远记住,你杀的并不是你老婆。...
末世双重生我跟大佬嘎嘎囤货...
赘婿叶凡惨遭妻子背叛,富人欺凌,却阴差阳错获得能力,成为极品天师。神目如电,洞烛万里!头戴华盖,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天师杀伐,不避豪强,后斩夜光。豪门大小姐排队求亲,各国富拼命巴结,出轨妻子下跪求复合,势利眼丈母娘自抽耳光。在物欲横流都市,天师纵横人生,无所不能,然物外极品天师...
纯甜无虐男女双洁萌宝助攻一觉醒来五年后,莫名其妙做了妈hat这世界太疯狂小可爱慕容歆顾姐姐人美心善细心体贴身上还有香香的味道,我要她做我妈咪小酷宝慕容霖顾姐姐漂亮温柔心灵手巧厨艺画功双绝,我也要她做我妈咪大冰山慕容琰她本来就是你们妈咪顾湄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慕容琰我有证据顾湄五年前,顾湄父母双亡,为了还债和抚养弟弟,签下一纸合约换来五十万,却不幸查出罕见病,被紧急冰冻起来。五年后,醒过来的顾湄不仅病好了,而且皮肤水润润白嫩嫩一下漂亮年轻好几岁。渣渣前男友后悔得捶胸顿足抓心挠肝,恶毒女配嫉妒得双眼通红几欲狂。顾湄现自己家已经被舅舅一家鸠占鹊巢,为了打官司夺回房子,应聘进了慕容别院做龙凤胎的家教。得知小萌宝慕容歆有遗传疾病,须尽快得到母体骨髓,否则只能活三个月,顾湄忧心忡忡,没想到自己就是孩子母亲传说中有恐女症的慕容集团总裁慕容琰,在相处中对温柔善良又自强自立的顾湄渐生感情,有条不紊展开追妻计划。歆儿痊愈了,家教兼保姆也到期了,但,她还能顺利离开慕容别院吗...
生来无成亦无望,却想立书,言半生岁月长。怎奈何毕生皆荒唐。散尽家财,无人问津。空有碑陵墓葬浮沉,青山荒冢蔓延,阴财纸宝散尽,世间再无此人音讯。谨以此书,圆了少年时魂牵梦绕的仙侠梦想,这是我成为作者的执念与初心。...
堂堂侯门大小姐被抬进药罐子王爷的府上跟一只公鸡拜堂,名曰冲喜!冲你妹啊!还当姐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草包吗?!御灵兽,炼毒丹,绝品灵脉,一根银针敢跟阎王抢人!昔日懦弱的废材今天还有何人敢欺?!不过,这个总在姐跟前晃悠的妖孽是几个意思?不是说快断气了吗?顶着一张天怒人怨的脸天天撩拨姐,真的好吗?同居三载,他每天想着爬床,她每天想着爬墙。直到某天她坐在墙头,看他在墙下深情告白,娘子,为夫已将自己打包好了,你也一并带走吧!咱们彼此相爱,才是为民除害啊!她眯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