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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硕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四哥一向面冷心热,他不会同我计较的。妙弋,你怎么还叫我公主?四哥又不是外人,你就叫我宝硕吧。”
妙弋只得点头应允。宝硕又道“你同四哥也不是初相识了,如今有了我这层关系,今后也别拘泥着称呼他燕王殿下了,何其生分,你也随我一同叫四哥吧。”
妙弋只觉有失妥当,她看向朱棣时,却见他笑容和煦,目露期待之色,她有些迟疑地轻唤了声“四哥。”
朱棣随即应声道“妙弋妹妹。”
宝硕开怀笑道“今日实在开心,定要痛饮一场,四哥,你可不要拦我。”
朱棣道“你们莫嫌我多余,替我加上一只酒盏,我便不拦你。”
宝硕欣喜若狂地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四哥吗,妙弋,看来还是你的面子大。”
正待着宫人去取菜馔琼浆,殿门外一阵喧嚷声起,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殿通禀道“公主,殿下,殿门外来了一队羽林卫,称陛下着燕王即刻前往奉先殿。奴才打听了一下儿,据说陛下似乎雷霆震怒。”
宝硕紧张地问道“四哥,父皇盛怒之时传你过去,可知所谓何事?”
朱棣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不急不躁地道“可能是我私自处决了一个邪佞之人,如今事了。”又转而对妙弋道“千万别因此事败了你们的兴致,我先行一步了。”
妙弋稽作别,她思忖着,朱棣本就是个雷厉风行,做派强硬的亲王,他暗中操控的鬼面武士尚不为外人所知,如今又动用私刑致人死命,此番东窗事,恐怕难逃责罚。
宝硕急道“父皇每次大雷霆都会迁怒许多人受罚,我怕四哥这次凶多吉少。妙弋,快陪我去奉先殿查探查探消息。”说着拉了妙弋便往殿外急行而去。
奉先殿。朱元璋端坐在先祖牌位下左侧方的蟠龙交椅上眯缝着眼养神,他身前正跪着一位身着二品文官朝服,头戴进贤冠的官员,这官员约莫五十上下年纪,满面哀戚之色,他一面用袍袖揩拭眼泪,一面拿眼偷觑朱元璋。
羽林卫开道,朱棣来到殿内,跪拜过父皇及先祖,因见父皇绷着脸,便未敢擅自起身。
那官员见了朱棣,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他号哭失声,以质问的语气对朱棣道“燕王殿下,我儿张瑞究竟犯了何错,令你痛下杀手。他纵有千般不是,理应由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法司会审再做决断。决狱之权在刑部,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圣裁,却断断不能滥用私刑让我的儿子死不瞑目啊!”
朱棣暗思,好一个老官僚,句句戳在要害之上,他痛陈我目无法纪,是想把我送入宗人府啊。朱元璋眉头紧锁地话道“张大人,你先平复一下心情,你的丧子之痛,朕能理解,可你也要保重身体,来人,给张大人赐座。”
张大人谢恩,被太监左右搀扶着坐到凳上。朱元璋抬手一指朱棣,道“老四,你就在这儿跪着,给朕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燕王府为何私设刑狱,虐杀张瑞?”
此刻,宝硕与妙弋也来到奉先殿殿外,两人在侧门旁的菱花隔扇窗外驻足向内张望,堪堪可见朱棣跪立的侧影。巡逻的羽林卫见是宝硕公主,也都知趣地躬身绕行,未加拦阻。
朱棣从容地道“父皇容禀,儿臣的确私自处决了张瑞,不过却绝非罔顾一切,滥杀无辜。那张瑞自恃有一个官居高位的爹,便作奸犯科,为鬼为蜮,儿臣不过替天行道而已。”
张大人捶胸顿足道“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燕王他含血喷人,臣的儿子臣了解,他为官谨慎,克己奉公,之所以惨死在燕王手下,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缘由。”
朱元璋问道“什么缘由,你且说来听听,朕自有公断。”
张大人止住泣涕,道“陛下,臣的家仆向臣透露一事,说燕王曾在青楼为争抢一名官妓,与吾儿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自此便得罪了燕王,燕王怀恨在心,将吾儿杀害。可怜老臣那孩儿,死相何其惨烈,他的口唇被烙铁所炙,伤口触目惊心,更惨绝人寰的是。。。。。。燕王竟将吾儿施以宫刑,又被弃之不顾,终至失血而亡。。。。。。”
妙弋在窗外探听得一清二楚,她所憎恶的张瑞,居然被朱棣杀了,并且他杀人的原因极有可能是为了她。妙弋心内五味杂陈,张瑞该死,却不该死在他的手中,她不明白朱棣为何明目张胆地杀人,还授人把柄,陷自己于极度不利的境地。
朱棣冷笑道“张大人,你的片面之词实难令人信服。我之所以现身青楼,是为追查韩承业所遗秘本之事,令郎借着酒醉将那官妓踢踹至伤,我不过打抱不平才出手制止,你怎能唆使你的家仆以讹传讹,诽谤诬陷于我?再则,令郎借查抄韩承业府邸之便,私自侵吞韩府多少财产,张大人会不知道?按大明律例,凡中饱私囊者,以职务之便获取不义之财者皆可杀。张大人?你知情不报,包庇亲子,又该当何罪?”
朱元璋为整顿官场贪腐,用尽雷霆手段,那张大人深谙此中利害,直吓得面如土色,跌下椅凳,对着朱元璋纳头便拜,结结巴巴地道“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岂敢!”又转而对朱棣道“燕王,你平白诬陷老臣,可有确凿的证据?”
朱棣睨视了他,道“你府中花园有座以太湖石垒砌的假山,假山下可是别有洞天,似乎是座规模不小的藏宝库。张大人,你敢带锦衣卫去查证一番吗?”
张大人惊骇地无以复加,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指向朱棣,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元璋诡谲地笑了一笑,道“张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大人内心不断挣扎着,他痛定思痛,横下一条心,道“陛下,老臣管教犬子不严,致使他惹下祸端,死于非命,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老臣无话可说。燕王的意思,怕是要拿大明律法逼死老臣,那么老臣也要问了,依照大明律,亲王私设刑狱,草菅人命,又该作何论处?请陛下示下。”
朱元璋将雕龙刻凤的扶手重重一拍,威严地道“着锦衣卫同知即刻起率部进驻布政使张卓府邸例行搜检,真相大白之前,张大人不必回府了。燕王朱棣,你的罪名,还要朕再行赘述吗,自到祖先牌位前罚跪一晚。”他顿了顿,又道“领二十脊杖,立刻执行。”说罢起身龙行虎步而去。
宝硕跺着脚急道“二十脊杖?那非打出内伤不可,不行,我得去向父皇求情。”
妙弋忙道“宝硕,等等。依我看,二十脊杖已算最轻的刑罚了,毕竟死于非命的是二品布政使的儿子,陛下再偏袒燕王,也得做做样子不是?你若冒失前去,再惹得陛下不悦,救不了燕王不说,恐怕连你也得一起罚跪了。”
宝硕思前想后,犹豫不定,她灵机一动,道“那我们就从掌刑的太监那儿下手。”
妙弋含着笑点点头。
掌刑太监持了板杖走到朱棣身前,道一声“奉旨行脊杖二十。燕王殿下,得罪了。”
另一名监刑太监上前,将朱棣上身袍服褪下,裸露出脊背,他高声点着数,掌刑太监一杖一杖击打在他的背上。朱棣只觉前十杖无甚痛痒,尚可忍耐,可到了后十杖,却当真是实打实地挨受,想来,若无皮开肉绽之状,太监们也不好交差。
宝硕背过身,不忍再看向窗内。妙弋陪在她身边,道“掌刑太监自有分寸,他既答应了你便不会下狠手。待会儿,我们送些棒疮药进去,或许燕王殿下能用得到。”
宝硕连连点头,道“还是你心细如,我这就命人去御药房取最好的棒疮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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