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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裴横像是看够了,突然出声,走向前,嘴上若无其事地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宿身上那个多余的手掌。
他抬腿,一脚踩在楚彻的背上,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也配。”随后,一点一点地掰开楚彻握在上面的手指。
眼见着手指要被全部掰开,楚彻手上使的力气更大了。
裴横蹙了蹙眉,又快速地舒展开来,他嗤笑道:“抓那么紧啊。”
沉闷的、骨骼摩擦间的碎裂声响起。
“呃……啊……”
尖锐的疼痛,迫使楚彻松开了手,闷哼出声。还没等他再次握上去,就被裴横扯着衣领,拖了起来,一把向后甩去。
他呛出血沫,在角落缩成一团,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懒懒地垂着的不正常弯曲的骨折手指,机械似地往怀里塞,像是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他偷藏的东西。
“哥哥……哥哥……”
他绝望的、想要从这团皱巴巴的,潮湿的衣服上获取安慰。这是他先前从楚宿的身下找到的,掖进胸口衣领的缝隙里,他就像是个偷藏涩情读物的毛头小子,羞涩,胆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是那个年龄段独有的一段特殊经历,几乎每个人都会发生……尽管这很令人不耻。
裴横弯下腰,半蹲在楚宿的面前,从大衣里掏出一盒装潢精致的高档香烟盒,取出里面的白色长条,夹在手指中间,啪嗒一声,点燃,叼在嘴里。
打火机滑盖的声音很响,微弱的火焰从中喷出,许是太过靠近,楚宿脸上竟感到一股灼烧,他紧张地吞咽口腔里分泌出的涎水,与江琅贴得更近了……
燃烧、星火、烟灰。
刺鼻的烟草味,麻痹楚宿因为情事而有些迟钝的大脑。此时的裴横产生了一股类似于逗弄的心态,他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之间生起。他没有在意停下动作的江琅,而是调情似的,捏住楚宿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取下嘴里的香烟,续到楚宿的嘴里。
烟卷的滤嘴上,还残留着它上一任主人留在上方的显眼的湿痕,楚宿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大口。火星迅速地吞噬上方的烟纸,白色的烟雾冲击着他的喉口,并在他呛到后,从鼻腔到喉咙都传来一股浓烈的辛辣味,很冲很冲。
嗓子眼儿里的火烧让楚宿趴在江琅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江琅夺下楚宿口中的烟,摁灭,看向裴横,低吼道:“够了,适可而止。”
“这就心疼了?虚伪,你既然心疼,先前为何不做,现在跑来装好人。江琅,好处你也不能全占了,你说是不是啊?”
裴横斜睨了一眼江琅,语气不平不淡,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样子,话落,他捏住楚宿的后颈,直接低下头,俯身咬住楚宿湿润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泛着苦涩的烟草味,裴横的舌尖横冲直撞的,卷起楚宿的舌尖,细细地扫过他的口腔。
舌尖,牙齿,像是扭曲的、神经的,不正常的东西,啃咬、侵占楚宿的一切……断开时,楚宿的舌根一阵一阵地发麻发胀。
裴横捧住他的脑袋,嘬了下他的唇,牙齿绕过他的脸颊,极具危险性的在其中啃咬。温和、爱意、兽性,它们几乎同时存在……含糊不清的歌谣,低沉的,从裴横的喉咙里哼唱出来,旋律熟悉而又陌生,楚宿记不得,却又好像听过,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由着它们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好听吗?”
裴横的声音油润润的,像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糖果,里面都是廉价的糖精和色素:“我猜你忘了。”
他的手指蜷在楚宿的发里,长长的手指穿过发束,将一缕发丝转圈圈似的绕在指尖,只要轻微的施加下压力,就能让楚宿感受到徘徊在疼但不是很疼的肉体折磨中,令他摇摆不定。
“我该知道的,不该对你抱有什么希望。”
望着迟迟不出声的楚宿,裴横在楚宿的耳旁,像是感叹,又像是失望地说道。他手上微微施力:“真遗憾啊,还需要我特意告诉你……”
这个疯子!正常人谁会去记得一首无关紧要的歌!
“啊……”
裴横就像是发觉了楚宿内心所想,他拽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往后仰着脖颈。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如同密密的小虫子在发缝里四处爬行,咬着他的头皮……楚宿发出疼痛声,他把手伸向后背,想要制止住裴横的动作,裴横却转而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吞下他的性器。
异物捅穿楚宿张开的唇瓣,腥咸的液体与涎水交融在一起,流入他的喉管。上方的软肉被刺激地不停收缩干呕,生理性的反胃,让他不适地摇动脑袋,却被身前的人,固定住后脑,动弹不得。喉咙被摩擦地发出暧昧的响声,疼痛、红肿,似乎是性事带给他的唯一礼物。无法合拢的下巴,酸涩至极,多余的涎水,糊满了他的下半张脸。
软滑的,紧致的,湿润的,紧紧地裹着江琅的下体,严丝合缝,滑腻的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裴横加快身下的速度,火热的舌头,偶尔也会舔过他的柱身,带来一阵舒爽。
已经吞下一大半的柔嫩双唇,被迫吃入更多。唇角被撕裂得火辣辣的,口腔、喉咙里更是格外的刺疼,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窒息感,疼痛感,逼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就在他双目翻白,即将要承受不住时,一股滚烫的,腥气十足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刺穿着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喉咙。
他就像是一个肆意承受着人们蹂躏的肉袋,不需要任何的维修成本,因为他只是一个一次性用品,就像这样——滚烫的、射完之后稍软的性器,可以无所畏惧地抵在他的口腔里,把他的舌头压在最底下,硬生生地灌他一肚子的水和不属于他的白浊。楚宿胃里的反胃愈演愈烈,几乎是只要放开,就会直接吐出来的程度。
“阿宿,想好该怎么回答我了吗?”裴横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白浊、黏液,在龟头上方,牵连出一条柔韧性极好的,不易断掉的银丝。
“我、我记起来了……不、是我想起来了……”楚宿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着,磕磕绊绊的,喉咙疼急了,也不敢显露分毫,只能含着泪,仰着头,看着裴横。
裴横望着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满心的都是赞叹……怎么、怎么会有人长着这么一双眼睛。哀伤、忧郁、摇摇欲坠,有惊喜,有绝望。矛盾,太矛盾了,他简直就是一个不安稳因素的源泉,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不正常的人,却偏偏能毫不费力地牵动他所有的感官、理智、思想。
“看来你记起来了。”
裴横别开眼,并没有继续再望着那双眼睛:“我该给你一些奖励,你觉得呢?”
他蹲下身子,探入那早已被人肏弄得软烂不堪的后穴,手指搅动,压迫着腹腔:“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呜……咳咳咳……”楚宿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一出声就是哽咽,更有甚者还会引起疼痛的喉咙,一阵瘙痒,难受地皱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裴横手上越来越过分,进得越来越深,手指近乎恶劣地按压进肉壁里,过分时甚至还会拿指甲抠挖触碰那湿热收缩的穴肉。
浆糊似的脑袋简直一团糟,楚宿深吸了一口气,内脏被抚摸的错觉,令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所有的器官似乎都能被轻而易举地探索。一直隐隐作痛的腹部,双方就像是在较劲似的,不住地绞缠,拉扯,而无论结果如何,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他。
热……
太热了……
压抑的情潮似乎又被点燃了……
楚宿无法抗拒,不,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个人的索取……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前后两侧。其中,裴横急切地压在他的身上,扩张着他的甬道,掰开他的双腿,不消片刻,性器就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冲了进去。疼痛让楚宿只想不顾一切地合拢双腿。他呜咽出声,对比起身体的冷淡,又湿又热的甬道显得分外热情。
“阿宿……”
不断被冲撞的穴肉,让楚宿根本无从思索身后江琅话语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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