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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文不成、武不就,但是生儿子的能力在整个皇族中都是屈指一数的,除了赵王妃所生的长子独孤昊、次子独孤晃、次女独孤昙、三子独孤显,还有妾室所生的七个儿子、九个女儿,一共是十子十女。就是他的亲兄长,曾经贵为天子,拥有三宫六院的祁景帝独孤稷,膝下也只有五个皇子,七位公主,而且皇长子还早夭了。
赵王膝下子女大多已成家,姻亲甚多,再加上京中的其他勋贵及其家眷,寿宴当日真可谓宾客如流。
夏侯纾与父母同乘一辆马车至赵王府,进了大门口,转交了寿礼,夏侯渊就被引着往男宾处走,夏侯纾则和母亲在侍女的引导下往后院走,恰好在路上遇到了带着两个女儿来赴宴的恭王妃。
恭王妃见到钟玉卿,仿佛终于松了口气,打了引路的侍女,才笑着说:“赵王不愧是宗室族亲,今日来的宾客都快赶上大朝会的热闹了,我们刚才进去见礼,话都没说两句,就被前来贺寿的人给挤出来了。我也不爱看戏,瞧着你们还没到,就带了绿芙和青葵来这里等着你们了。”
钟玉卿深有同感,便说:“我还以为我们来得算早的了,寻思着趁着人还不多先给赵王妃拜个寿,没想到嫂嫂更早些。”
双方小辈都给长辈行礼,随后又各自见礼。
夏侯纾看了看钟绿芙,自上次闹过之后,她们差不多四个月没见过了,中间也没怎么关注她的婚事,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钟绿芙着一身浅碧色襦裙,双臂间挽着一条绘着银色细碎叶片的青绿色披帛,模样比之前还瘦了些。她的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确没有到达眼底,而且她看到夏侯纾的时候,明显是有几分恨意的。
夏侯纾将对方的敌意看在眼里,却也不想当众给自己找不痛快,选择了视而不见。她的目光从钟绿芙身上一闪而过,径直落在了旁边笑容明媚,娇俏可人的钟青葵身上。
钟青葵今日穿着领口绣着蔷薇花的湛青色襦裙,耳朵上坠着的也是蔷薇花样式的玉坠,因为尚未及笄,头只简单地分成两股,左右各垂了个半髻,饰也是与耳环配套的蔷薇花,看上去清丽温婉又不失活泼。
夏侯纾很喜欢钟青葵的装扮,更喜欢她这个人,便上前走了一步,拉着钟青葵亲亲热热的说:“表妹这身衣裳和饰很别致,非常衬你。”
钟青葵也很满意自己的装扮,便骄傲地说:“这身衣裳是新来的绣娘给我裁的,饰是在珍宝斋打的,表姐若是喜欢,回头你来我们府上,我让绣娘给你量身裁制一套,再陪你去珍宝斋打一套。”
夏侯纾连连点头,凑近了欣赏她的饰。
由于站得比较近,她很快就现钟青葵最近又长高了两寸,惊喜道:“表妹最近好像又长高了不少呢!”
钟青葵比夏侯纾小了一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高上有变化也是寻常之事。但钟青葵很乐意听别人口里听到自己长高了,只盼着再长高些,她就更像个大人了。于是她天真的又往夏侯纾旁边站了站,现自己的身高仍然只到夏侯纾的耳根处,瞬间就不太高兴了。
她撇了撇嘴,闷闷不乐道:“上次比的时候,我就是到表姐的耳根处的,怎么这阵子我都长高了,还是只到表姐的耳根处?”
恭王妃笑道:“你这傻孩子,你是长高了,可你表姐也在长身体,你们自然就跟原来一样了。”
钟青葵恍然大悟,赶紧与夏侯纾拉开了一段距离,叉着腰道:“那我还是站得离你们远一些才好,免得你们越看越觉得我像个像孩子。”
原本就还是个孩子,却偏爱装成大人模样。众人闻言一通笑,就连钟绿芙都抿了抿嘴唇。
钟玉卿笑完之后,便说:“我先带纾儿去给赵王妃问个安,道贺一声,回头我们再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恭王妃原本就是对赵王府不熟,也不想跟某些人傻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寒暄才特意出来寻自家小姑子的,这会会儿便自告奋勇的说:“我同你们一起去吧,待会儿也好坐在一处。”
钟玉卿点点头道:“也好。”
随后一行五人及随行丫鬟又往赵王妃处去。
恭王妃说的一点儿也不夸张,前来给赵王妃贺寿的人简直多如牛毛,整个院子里就没有哪里没有人的。各家的主母、媳妇及未出阁的姑娘几乎遍布整个院子,大家三五成群,相互问候寒暄,巧笑连连。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因而谁见了谁都不觉得稀奇。只是部分家中有男儿要议亲的,目光就会毒辣一些,专往别家未出阁的女郎身上瞅,偶尔还会跟身边的人嘀咕几句。若是看到相貌合心意的,就派人再去细细打听一番,看看是不是已经有了议亲的对象,平时为人如何,品性是否端正,有没有学识;若是不满意的,就让人堤防着别让自家儿郎靠近。旁边的人也会帮着参谋,或提点意见,琢磨着该如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而有女儿待嫁的人家呢,就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有未婚儿郎的人家的女眷,看看他们家主母的性格脾气,待人处事的态度;观察他们家媳妇或女儿的言行举止和相处是否融洽。先一步就是把那些婆母强势、子女举止无状的,婆媳、妯娌、姑嫂之间关系不恰的人家给排除了,只留一下家世尚可、名声好、人品有待进一步考察的人家来作为斟酌对象。
夏侯纾及钟家的两个姐妹也在她们观察讨论的范围内,只不过她们自己只顾着完成眼前的任务,再寻个地方躲清净,没有注意到罢了。
夏侯纾与母亲进去宁寿堂拜见了赵王妃。
赵王妃虽然已经六十岁了,但是保养的很好,而且她身形微胖,脸上的皱纹也少,竟像才五十出头的样子。她的长媳房氏和次媳黄氏都在旁边陪着,两人耳聪目明,遇到赵王妃不熟悉的,又赶紧帮着介绍。
宁寿堂里一片和睦。
赵王妃与钟玉卿闲聊了几句,目光不由得看向夏侯纾,问了年龄后,便笑称自家的儿郎如今都已成亲,要是早知道钟玉卿有个这般聪明漂亮的女儿,一定要上门来求亲的。
其他人听了抿嘴轻笑,打量夏侯纾的眼神也就更热切了。
夏侯纾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站在母亲旁边,等待母亲解围。
赵王府的三个嫡子,最小的独孤显都比夏侯纾大了十几岁,光是年龄就不匹配,而且还是夏侯纾的表姐夫。另外七个儿子都是庶出,既没有功名,也没有愤图强的志向和毅力,日后还要依靠着嫡系过活,能不能活出个人样都还说不准。所以对于赵王妃说要替儿子求娶夏侯纾这样的话,虽然是开玩笑的,钟玉卿也没觉得那是在抬举自己的女儿。
钟玉卿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悦,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正好又有其他人进来了,便领着夏侯纾从宁寿堂退了出来,与恭王妃母女三人到早已备下的花厅里歇息。
堂上的话恭王妃听得真真切切的,只不过当时钟玉卿反应寻常,这事也就落地无声般揭过去了。她正与钟玉卿闲聊着,抬眼时恰巧看到夏侯湄神情凝重的从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走出来,脚下生风。而她身后还有一个作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
恭王妃用眼神示意了钟玉卿,诧异道:“那不是你家那位大姑子么?她身后跟着的是若兰吧?模样生得倒好,听说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呢。”
钟玉卿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轻轻点了点头。
夏侯纾原本正在欣赏钟青葵脖子上的一串样式别致的璎珞,还商量着回头再弄一串来佩戴,偶然听到舅母的话,她赶紧转头看了过去。
钟家姐妹见状也紧随其后。
方才去给赵王妃拜寿时,就听赵王妃跟满屋子的客人夸她的大儿媳房氏心思巧妙,办事周到细致,年纪轻轻就能担当大任,不光一个人筹办了这次寿宴,还面面俱到,是个管家的好手。
宾客们听了也直夸房氏懂事孝顺。
而同样是儿媳的许若兰就没有被婆母这样夸赞过,所以夏侯湄不高兴也就有据可循了。
远处的夏侯湄并未察觉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光顾着生气,脚下的步伐也轻快,途中遇到几个相熟的人打招呼,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挤出一抹笑,打完照面就收敛起来,仿佛那笑意从来就没存在过。
而她身后的许若兰,为了不丢两府的颜面,既不敢当众叫住自家母亲,又担心慌慌张张失了仪态,只能迈着小碎步,低着头在后面追着,就怕母亲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坏了今天的大事。
钟青葵看在眼里,奇道:“荣安侯府跟赵王府不是姻亲吗?怎么我看荣安侯夫人来给赵王妃贺寿却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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