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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跟得紧,还没被甩掉,还能看见远处一个攀爬跳跃的影子。张清烛一边远远地吊着狐女的尾,一边观察大树的状况,脑海里猜测这树与狐村的关系。
这是狐村的神树?张清烛听说一些山野精怪有特殊的灵性,能找到一些很难被人类感知的宝地或者是灵根。这个就是了吗?怎么没听老狐狸谈起?老狐狸是个热情坦率又爱唠唠叨叨的老家伙,如果是,怎么不介绍给客人见识呢?因为交浅不言深?毕竟才认识一个晚上。对于这个念头,明面上是有点道理,张清烛隐隐又觉得似乎不对。
张清烛甩甩脑袋,把猜测的念头赶出你脑海,专心致志盯着前方的身影,不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
穿过一道道横向伸出的枝桠,脚尖不断在树干上连点,借力向上飞纵,又这样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张清烛感到奇怪,以这样的度脚程应该爬到了树顶才对,这棵杏花树再高也不过百丈,可抬眼往上看,枝干交错,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看不到尽头。正想着,前面的身影停了下来,眼前的景象出现了变化,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似乎是一个断层的空间,抬眼看,这层空间的上面还是郁郁葱葱,枝桠横生。这里云雾缭绕,飘飘渺渺,当中竟有一个建筑,也仅有一个建筑,十分打眼,一个古朴的庙宇。庙宇里面传出一声声飘忽而悠扬的诵经声。
狐女推门而入,庭中一棵老杏树,大约只有两丈,盘根虬结,老树嫩枝,生命力旺盛,不像下面的其他杏树开满花,反而一树金黄的枝叶,有些金黄色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打着旋徐徐落下,金黄落叶铺满了整个庭院,入眼一片秋意,顿觉风凉气爽,一股辽阔豪迈的感触从心头油然而生。
看着狐女穿过庭院进入里殿,张清烛赶紧闪身而出,步入庭院,靠近满树金黄的老杏,仔细打量。这怪事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突然冒出一棵通天巨木,屹立如前世的高楼大夏,树上还有座古色古香的小庙,最奇怪的还是树中的小庙还藏着树。整棵老杏犹如金水浇筑,通体金黄,主干是金黄色的,枝叶是金黄色的,树皮树根是金黄色的,连枝桠上刚生的嫩芽也是金黄色的。
微风轻拂,老杏树随之微微摇曳,树叶婆娑,沙沙作响,声音悠扬,意境空灵,张清烛受到感染,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凝神静听,细听之下,又是感到一惊,原本树叶沙沙响声在脑海里慢慢地变成呢喃的诵经声,这下张清烛醒悟,原来在门外听到的诵经声不是庙内的狐妖或者其他什么活物出来的,而是眼前这颗老杏树的树枝摇曳震荡在人的脑海里而形成的。虽然情况有些诡异,惊讶归惊讶,但张清烛没有害怕迟疑,依然沉浸在脑海里那一片呢喃的诵经声中,因为他此时感到浑身舒泰,经络明显比平日更加舒张,真气流动运行更加顺畅,越转越快,却丝毫不觉痛苦,真气层层叠叠越厚密,“轰”的一声,身体巨震。一阵白茫茫的光透体而出,修为突破了,真气化为真罡,像光又还是气。
张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处,撞到这样的机缘,心下大喜,也顾不得环境陌生情况不明,是不是潜藏着危险,当即盘膝坐下,仔细感应、倾听脑海里呢喃的诵经声。脑海的呢喃初始时极小,正如清风吹拂枝叶的微微响动,到了修为突破时已经很响亮,犹如夏蝉在耳边嘶鸣,到了这会儿,又更响了,高亢如牛哞。
盘坐片刻,张清烛开始感觉不妙,脑海里的诵经声越来越大,感到似乎有一股实质的气浪冲压着他的耳膜,不久,两只耳朵和两个鼻孔流出了点点血滴,想要把心神挣脱出已经响亮得噪杂的诵经声,却现心神意识好像被吸引住了,就像踩入了沼泽,泥足深陷,越是挣扎用力,就越是沦陷得越深。
“轰隆隆”诵经声像雷鸣一样震荡,在一片激荡天地的响动中,又很奇怪地能分辨出无数的低声呢喃和短促呓语。雷鸣般的震响不断拍击张清烛的躯体,在剧烈的重压下,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随着脑海一声狂雷炸响,“噗”,张清烛口吐大量的鲜血,向后倒飞一丈,撞在了老杏的主干上,虽然受到创伤,但总算摆脱了奇怪妖异的诵经声和呢喃之音。张清烛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放松绷紧的神经,片刻之后,才感觉好了点,再侧耳倾听,树叶摇曳,飒飒作响,一如先前的悠远与空灵,诵经声却消失不见,听不到了。张清烛抬头望着老杏树,神色复杂,自己到底应该是感谢它还是咒骂它?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太贪心了,想要多占便宜,才受到重击,修行没有捷径,能够依靠的唯有苦修,这是自己师父平日间老是挂在嘴边的话。修为能够突破这可不是小事,还是应该感激这棵神树,对着老杏树拱拱手,拜了拜。
张清烛看到眼前地面上的血迹有些犯难,血迹斑斑,与尘土搅浑在一起,很难彻底收拾干净,当下狐女出来,肯定能根据这一滩血迹判断出在她之后有人进过小庙,张清烛原本还打算偷偷摸摸地吊在后面,这下是没法藏了。
既然没法藏,那就不管不顾了,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夹起尾巴缩头走人吧?狐女就在前面,账还没算呢?这一面错过,下次再见可能就遥遥无期了。
张清烛下了决心,胆子就大了,一头闯进里殿。推开虚掩的门,里面光线充足,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全部布置,是一个书屋,摆满了书,一个书架接着一个书架整齐排列,书架极为高大,沿着墙壁一直贴合至房顶,三面墙壁都被书架占据,不注意不留神的话,看不到原本白色的墙漆。
张清烛略感意外,没有看到狐女,不知跑哪里去了,不过也没在意,把她忽略了,因为张清烛瞬间就被这满屋的书给吸引住了全部的心神。
张清烛迫不及待地走到书架前翻阅,看看都是些什么书?有没有他很好奇的关于这片荒蛮之地的介绍,有没有荒蛮之地之外世界的描述,有没有他最为关心的龙虎山的来历,龙虎山是怎么在荒蛮之地出现的?这些问题都是他在龙虎山上的典籍所看不到的,不被记载,讳莫如深。
张清烛快步走过一个又一个书架,眼睛快地扫视书架上的书籍名字,一个,两个,三个书架……张清烛逐渐感到失望,快要跑完所有的书架,全然没有他想要知道问题的有关书籍。书架上收录的全是狐族的典籍,有些经他略略估计可能还很珍贵,不过他不是狐族,狐狸精的功法对他也没什么用,故不大在意,但转念一想,他母亲是狐族,他体内有狐血,虽然被龙虎山张姓的霸道血脉挤压在最深处的角落,但应该还是能算半个狐妖,想到这一层,张清烛勉强提起有些失望的心情,打起精神仔细搜寻,看看有什么是他也能用的。
又看了一圈,失望更大,这屋头里的书多是关于狐族从兽身到人身这个阶段的功法,最可贵的一本书是讲述关于狐族化形的三个体态及其路径,这对于张清烛当然毫无价值。
正当张清烛打算离开去寻找狐女的踪迹时,一直在他衣衫内侧安睡的小乌龟有了动静,四只小爪子乱动,摇摇晃晃地从宽大的衣袖口爬出来,探头探脑,左望右望,观察了周围一会儿,再慢悠悠地沿着胳膊爬到了肩膀,后肢立起,只用两只后足站稳,两只前爪抓住张清烛额头垂下的一缕长,借此更好地稳住身体。
小乌龟眼睛扫视书屋,在把目光转向张清烛,嘴巴微动,说:“到那里,到那里,那个黑色的书架。”张清烛大感意外,高兴地说:“原来你会说话?你怎么会说话?书架?”
小乌龟没管张清烛的好奇,伸出爪子指着书屋的北面墙壁,只是一个劲地催促张清烛:“到那里去,到那里去,黑色书架,黑色的书架。”
张清烛只好向着小乌龟说的方向走去,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了小乌龟嘴上说的黑色书架,刚一靠近,小乌龟迫不及待地跳上了书架,把张清烛吓一跳。
小乌龟挂在书架上,摇摇晃晃,两只小爪子紧紧抓住一本书的书脊,张清烛看着也跟着好奇,到底是什么宝贝,让小乌龟这么着急?同时也奇怪,小乌龟还知道什么是宝贝?它才刚出生,懂什么?还是异种的天赋?
伸出手,把书抽了出来,连带把小乌龟也接回来,翻到书的正面,上面四个大字:养气功法,这就是书本的名字。张清烛有些不解地看着小乌龟,说:“你想要吗?不像什么好东西,给你了,反正是狐狸精的东西。”
精品好书,尽在咪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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