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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大猎物,但是更危险,不上山的话,就在周围这一片寻找猎物,只能找那些小猎物,必须时常出门,比较起来,我还是选择就在附近。
对于我的选择,青山一开始有点犹豫,我问了他才知道,他在担心我每天出门太冷。怎么说呢,听到他这个顾虑,我觉得很好笑,也真的笑出来了。他难道是把我当鸡蛋了吗?磕一下会碎,冻一下会裂?我心想,要是我连这点冷都受不住,哪能好好活到现在。就算是去年,我一个人冬天的时候也是经常要出门的,粮食不太够也得到处找吃的。
今年有他们两个在,帮我干了不少活,我反倒是讲究了很多,之前习以为常的事,现在在青山他们两个眼里都成了‘吃苦’。唉,还是两个经历太少的小伙子。
抓猎物这种事,主要还是落在我和青山身上,因为我们两个是成年人,而姜羊,他虽然个子长得高了,但出生还不到一年,以他们这种长鳞片的人来说,还是个小孩,再就是他也不擅长抓猎物,之前在山上抓个鸡笨拙成那样,我是不奢求他能捕捉到猎物了。
青山的嗅觉视觉很好,速度快,所以捕猎的时候比我有优势,然而自然界里再厉害的猎人,都没法次次都捕猎成功,这种时候,为了提高成功率,就需要用到各种工具了——这属于我的擅长。
这些年,为了获得更多食物生存下去,我学到了许多制作陷阱,还有使用工具的办法,再经过自己不断琢磨总结出新的经验。
有了我的工具陷阱配合,青山抓猎物的时候就更得心应手了,失手的次数少了很多,基本上每次都能有收获。
我们去了大荷塘那边,情况比我们想的还要好很多,可能是因为那边大荷塘生存环境太好,除了我们就没人去那里抓野鸭子,那些野鸭子见到我们根本不会跑,傻乎乎的等着人去抓,不说我和青山的收获,就连被我们打发到一边去玩的姜羊都意外抓到了一只。
但他抓到的不是野鸭子,是一只……我也不肯定那是什么,脖子很长,羽毛是白色的,看着有点像以前的家鸭,但腿又比家鸭长,都不知道他在哪找到的。
那会儿我和青山正在收网,准备把网里面闹腾的野鸭子掳出来,忽然听到一阵“咕嘎嘎嘎”的急促叫声,我们两一转头,就看到一边的一丛芦苇里,姜羊倒退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他两只爪子抓着那只大鸭的长脖子不放手,而那只大鸭挣扎的厉害,翅膀扇着在空中扑腾,两只长脚也乱抓,还想去啄姜羊。
姜羊就直直往前伸着手拄着人家的长脖子,脑袋往后仰着避免被抓到,头发被那只大鸭翅膀扇的乱七八糟,一脸狼狈样,看得我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都没看周围,脚下一绊给摔进了旁边的芦苇丛里,摔得四脚朝天。这下,又轮到姜羊笑话我,他自己都还在被那大鸭扇脑袋呢,还有心思来笑我。
这时候我听到一声笑声,是青山的。他也经常笑,特别是我每次去看他,他不会说些什么,就会朝我笑笑,但像这样开心的笑出声的情况比较少。
我们三个对着笑了一阵,然后我爬起来去帮姜羊把那只凶悍的大鸭制服了,塞进了麻布袋里,接着跑回去帮青山继续抓网。
这边的大荷塘干掉了一半,还有一半有水,水里偶尔有一圈圈涟漪波纹,不是下雨了,是里面的小鱼或者虾蟹螺蛳那些在活动。芦苇塘里面生活的各种野鸭水鸟,吃的就是这塘里的鱼虾。
先前被我们抓野鸭的动作给惊飞的水鸟又飞了回来,三三两两落在干涸的荷塘边,留下一排排断断续续的脚印。
塘边被风吹成一团的乱草堆里还有一些积雪没化干净,姜羊在那捧雪上来回搓了搓爪子,这孩子刚才抓大鸭的时候,在那个巢旁边不小心抓到了一手鸭粪,虽然在塘里洗了手,但他举起爪子闻了闻之后,还是忍不住皱起了脸。
瞧,有时候嗅觉太灵敏了也不是件好事。我们这一路上,姜羊看到路边有雪,就跑过去捧一捧雪搓爪子。
这一回虽然是个丰收,但我们三个这衣服都得换了,在那芦苇丛里,脚下湿乎乎的,身上几乎都沾了泥巴。还好我有经验,来的时候都换了不容易划破的厚衣服,穿了长筒雨鞋,这衣服我们回去换下了也不会洗,等下次出来能继续穿。
这种天气,洗衣服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晾起来也难得干。衣服洗了晾在外面,一晚上过去就能冻住,用手敲一敲,和敲石板似得,硬邦邦一大块。要是晾在屋里,每天在里面烧火,又容易沾了灰,被烟一熏,比洗之前还要脏。
我们现在隔一天就出去捕猎,也不是每天都能带回来猎物,不是抓不到,而是找不到,这个时候很多动物都躲起来了,要找得花时间。我们抓的最多的还是芦苇塘那边的野鸭子,抓到的带回家,这个季节温度低,吃不完也不怕坏了,就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存着,几天都不容易坏。
其实这样的天气,放在外面,吊在屋檐下让它冻上保存最好,但是我们不能那么做,因为放在外面不时时刻刻看着,就会有小偷来偷吃。
这些‘小偷’都是些小动物,老鼠、野猫、黄鼠狼之类的,所以家里的吃食要是不收好,说不定一转头就被叼走了。
越是体型小的动物,就越敏捷灵活,看得见也抓不着它。我最近看见过两回一只橘黄色的野猫,一次从我们厨房溜出来,咬着一只养在水盆里的小鱼,从柴垛上翻过了围墙跑了,临跑掉之前还站在墙头上看了我两眼,非常嚣张。
还有一次是在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察觉不对,一扭头就见到那猫蹲在墙头,两个眼睛放光。我之所以确定这两次看见的是同一只猫,是因为这只橘猫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似乎是被烫掉了,很好认。
至于来偷吃的黄鼠狼,我没亲眼看到过,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青山跟我说的,他说半夜里有什么在厨房里溜来溜去,他听到动静去看,发现了一条小小的黑影,没抓到。从青山的描述中,我猜测那是一只黄鼠狼。我们厨房的窗户也被那只黄鼠狼给钻破了一个洞,后来我就让青山用木板给钉上了。
虽然先前也有一些小动物来偷吃的,但都是偶尔而已,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厨房被造访的次数明显更多了,看来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为食物苦恼。
现在每天吃饭,我都要问青山一句:“你吃饱了没?”
他会点头回我:“吃饱了。”
然后我再问:“真吃饱了?”
根据他的反应就能猜到他是真吃饱了还是说的假话。姜羊要是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青山也是一样,他要是撒谎,我也能看出来。
青山吃饱了,姜羊也不缺吃的,把他们两都照看好,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放在堂屋里那些箩筐长出了不少菜苗,出太阳了我们就把箩筐搬出去晒晒,降温了再搬回来。烤火的时候,姜羊偶尔随手摘一片菜叶就塞嘴里嚼嚼了。我看他生嚼菜叶,啃得津津有味,也学了一次,可能因为我和姜羊的舌头构造不一样,生吃我就吃不出他那样的好味道。虽然味道不太好,但冬天在火堆边烤火,嚼一根翠绿的嫩菜叶,有点奇妙的趣味。
在这种万物凋零的时候,屋里放着一片绿油油的菜,光看着心情也会好许多。
我还在一个箩筐里种了十几块姜,那姜叶抽出叶子来,有点像是一小片矮竹林,姜羊一个好奇撕了一片尝尝味道,然后他就吐着舌头赶紧去喝了两大杯水冲淡嘴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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