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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文栐杉之前
徐潞是,我要好好活着
遇见文栐杉后
徐潞是,我真的要好好活着
与文栐杉分别后
徐潞是,我一定得好好活着
很多人觉得「没有规矩」这四个字一出来,就很刀,很难过,觉得徐潞是「堕落了」「放纵了」变成真正的烂泥了。但其实并不是,她在和自己和解,如果说之前她的坚守是为了在她人眼中自尊尚存,那现在她的不坚守就是真正的为自己的尊严,也是为了活着,坦然接受了所有,但依旧有她的自己的意识,不是放纵,也不是堕落。我不知道是否有讲明白,她这时候是向上的,不管是立规矩还是没有规矩,她都是向上的。
文中有一段我怎么改都改不好,让nv朋友帮我修改的:
「最好笑的是连“同行”私下谈论自己时都要叹口气摇摇头,好像真的在感叹烈nv一样,徐潞不太明白她们的感慨叹息到底出于什么心里」
《烂泥》里面的徐潞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nv,真正在意r0ut这些事的人是怎么都不会进这个行业的。同行眼里,她的转变无非是被ai抛弃,烈nv堕落,低到尘埃。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依旧在开花,即使已经逐渐破败,她还是在奋力开花。
《烂泥》的全名是《悬崖烂泥亦开花》
即使身处这个位置,她也会开花的,即值得ai人与被ai。
nv朋友很喜欢杨千嬅有首歌叫《民间传奇》,里面有句歌词:yg0u里种出国花。
还有一句:小玉继续ai十郎。
她觉得这首歌和这篇文适配度很高。
我就b较俗,写文的时候一直听的是那首《她是造物者难辞其咎的败笔》
本来想写的是「她眼底一滩淤泥,ai竟有高低」
但是随着故事发展,我也控制不住走向了。
最后写成了「她眼底一滩淤泥,ai竟无高低」
不管怎么样,如果你看到这里,我会很开心,并且很感激,谢谢你愿意听我讲完这个故事。
这是文栐杉和徐潞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
和北方的漫天大雪不同,被称作国际金融中心的上海在落雪这一方面并不如这个称呼一样阔,反而显得极为小家子气。今年的冬天也同以往一样,来得匆匆,又sh又冷。文栐杉是香港人,徐潞担心她水土不服,早早就把屋里的空调打开了,试图让这个南方人回到她熟悉的温度之中。
街道两旁的树木直直生长,前几天还有零星泛h的树叶挂在梢头,一夜过去,夜风一卷,就光秃秃得只剩杆儿了。淅淅沥沥下了点儿雨,马路上shsh的,运气不好的人走在道旁的地砖上,不留神就会踩到一块松动的,小声惊叫着退一步,却怎么也挡不住砖缝里蹦溅出来的泥水。
徐潞所住的公寓外墙已有些泛h,和其他建筑稳稳坐落在这一片区域,承受着冬日的寒冷和雨水。远远望去,那栋公寓并没有什么特别,寒风冷雨洗刷着整座城市的颜se,当然也包括这里。但有心之人会发现,这栋公寓的其中一户人家的yan台之上独有一抹yan丽。
去年等待文栐杉回来期间,徐潞种了不少花,这几盆杜鹃就是那时候从花市带回来的。后来养了小猫,她担心那只活泼的猫会误食,就一直把它们放在yan台。别的花儿都被冬季折磨得脆弱,那几盆未受到特殊待遇的杜鹃倒是开的红火,灼灼红se。虽没有摧枯拉朽烧下山之势,但怎么也算得上这y冷冬日里头的一点暖。
徐潞翻了个身,屋里空调温度高,她有点热,睡梦中胡乱蹬起被子,又迷迷糊糊地把被子抱在怀里,长腿一跨夹着它继续睡,从小养成的习惯,虽然不雅观,但格外能给她安全感。
文栐杉午睡的时间很固定,只要半小时就能恢复jg力,闹钟响起的下一秒就被她按掉,但还是没逃过徐潞的耳朵,她闭着眼轻哼一声,脑袋在被子里缩了缩,满脸不情愿被打扰。
文栐杉笑着r0u了r0u她因为静电而爆出来的绵羊头,掀起被子一角下了床,出了卧室后轻手轻脚把门带上。她披着厚厚的白se毛绒外套,徐潞跟她逛街的时候给她买了几身衣服和帽子,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太像,但别有一番味道。
对于徐潞这样把她当做洋娃娃打扮的举动,她没有半点不高兴,甚至每一次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时都趁着导购不注意给徐潞抛媚眼。接收到明晃晃g引信号的人笑得人畜无害,却试图在她裙子拉链拉不上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按在试衣间做一回。
文栐杉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她亲吻得太热烈,就不挣扎了,半眯着眼佯装生气。吻已经落在x口,徐潞见她不再执拗抗拒心生疑惑,一抬头见到姐姐这副模样哪里还敢造次。唬得她立马直起身子,贴心地帮文咏珊擦了擦x前0露肌肤上的一团红晕,乖乖帮着人拉上背后的拉链,憨笑着退了出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嘴巴上糊花了的口红。
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之间横做了一个吧台,上面放置了一台前两个月购入的咖啡机。
那是徐潞送给文栐杉的礼物。
文小姐喜欢喝n茶,但对于一个前三十年都成长于香港的职业nvx来说,咖啡基本上是刻进dna里了。徐潞盘算了一下,按照楼下咖啡店45元一杯拿铁的价格,她和文栐杉少喝几次省下的钱完全可以买回一台咖啡机。
机器送到的时候,徐潞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是文栐杉收的货。送快递的大姐人很好,身子壮实气力大,文栐杉签收后拆封了机器,对着机子拍了几张照发给了徐潞。她虽然瘦但肌r0u力量充足,一个人搬这台机器说不上轻松,但也不至于完全挪不动。大姐见她一个小姑娘这样瘦,连忙上去帮了她一把,顺便带走了她不要的纸箱和泡沫。电梯门还没关上,文栐杉趿着拖鞋追出来给大姐递上一瓶饮料,道了谢。
回到屋子里,她擦了擦安置好的咖啡机,估算着徐潞下课的时间到了就换了外穿的衣服出门。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给徐潞打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兴奋,接通语音时还微微喘着粗气。
文栐杉唇角含笑,闲聊了几句后忽然问起她挑这款机器的理由。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头有人在和徐潞打招呼说拜拜,想来是一起上舞蹈课的同学。有人凑过来问了一嘴是不是男朋友,声音虽然轻但还是被文栐杉捕捉到了。
徐潞笑着回答那人:“不是啦,是nv朋友”。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文栐杉的问题,凑近了听筒打哈哈说是随便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的。
电话那头陌生的nv孩声音听上去有些惊愕,文栐杉也跟着笑了出来。
徐潞后知后觉自己这两句话连起来歧义很大,连忙和同学解释:“不是,我不是说我nv朋友是随便挑的……我在跟人打电话说别的呢!哎呀你快走吧!拜拜拜拜!”
文栐杉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对徐潞的坦荡很满意:“徐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
徐潞握着手机憨笑:“那是,我nv朋友当然是最漂亮的。”
文栐杉闻言轻笑出声:“我是说,那台机器不仅漂亮,贵到都可以拿出去开店了。”
徐潞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台早就被她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咖啡机。小心思被识破的人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杉姐喜欢就好嘛对不对,你只要说你喜欢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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