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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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小冰还没辞职，住在学校的青年教工楼里，是跟人合住的。而他那时已经分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所以两人约会基本上是在他这边进行。小冰的学校跟他的学校之间隔得比较远，坐公共汽车要两小时左右，打的就得五、六十块钱了。有时约会到太晚了，小冰就不回自己的学校去了，在他那里住，第二天早上再打个早工回学校。刚开始他是让小冰住里屋，他自己在客厅沙发上随便歪歪，把个正人君子的架子端得足足的，也把个&ldo;县团委书记&rdo;累得要死要活。但他也能从这种辛苦当中体会出一种快感，一种心理上的快感，一种做对了事的快感，可能就像为正义事业献身的那种感觉，免不了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但小冰没让他当多久的正人君子，大概还才是第三个这样的夜晚，小冰就不让他睡沙发了，叫他就在里屋睡，两人睡一张c黄。他以为小冰是想考验他，坚决不肯进里屋去睡，因为那是个单人c黄，两个人挤在那c黄上，而他又准备当柳下惠，那不是自讨苦吃？所以他坚持说：&ldo;我还是在外面睡吧---&rdo;小冰挤到沙发上：&ldo;那我也在这里睡吧。&rdo;&ldo;这怎么睡？你还是去里屋睡吧，你这样---挤在这里，我怕我---&rdo;小冰嗔怪说：&ldo;怕你什么？怕你动我？如果我不想你来动我，我留在你这里过夜干什么？你这个傻瓜，不知道抓住机会，还要人家姑娘亲自说出来---有你这么傻的人吗？&rdo;&ldo;你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小冰嘻嘻地笑：&ldo;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特别想知道。真的，我太好奇了，如果你不想动我，也行，那只把你的&lso;县团委书记&rso;给我看看---&rdo;那还是他第一次听小冰说起&ldo;县团委书记&rdo;，不知道是何许人也，便问：&ldo;谁？哪个县团委书记？&rdo;小冰望望他那个地方，调皮地说：&ldo;你是团委书记，它是你的下属，也算个县团吧？&rdo;小冰的目光就像一团火，隔着几尺远就把&ldo;县团&rdo;烤得发烫。他什么也顾不得想了，抱起小冰去了里屋，两人倒在c黄上，一阵猛啃。小冰也不扭捏，自己脱衣服，还帮他脱衣服，脱完了不让他行动，要先考察一下&ldo;县团&rdo;的政治面貌。小冰翻来覆去地看，还摸摸捏捏的，他忍得咬牙切齿，浑身打颤，而小冰似乎毫无察觉，一边仔细考察，一边惊讶地说：&ldo;原来是这样的呀？不是说里面是海绵体吗？怎么可以变这么硬？这个头上真的有点象个乌龟的头呢---&rdo;他们的第一次，应该还算是成功的，他没壮志未酬身先死，小冰也没痛得死去活来。当然他也没让小冰达到高潮，但作为第一次，也就不错了。小冰在&ldo;县团&rdo;下基层之前还是处女，看到c黄单上那块鸡蛋大的血迹，小冰欢呼雀跃：&ldo;看，我流血了!我以前老是怕我是不流血的那种，那该多亏啊，百分百的处级干部，却被人当成非处---现在总算放心了，我要把这块c黄单保存起来留作纪念---&rdo;如果说他看到那块血迹不开心或者无所谓，那就是撒谎了。只能说万一没那块血迹，他也不会怀疑小冰不是处女；或者万一小冰不是处女，他也不会因此就不爱她。但有那么一块血迹，他也没道理不开心，至少说明小冰还是很爱他的，也是准备跟他长期爱下去的，不然不会舍得把守了这么多年的&ldo;处级&rdo;给他了。他心里一暖，很冲动地搂着小冰，在她耳边说：&ldo;嫁给我。&rdo;&ldo;好!&rdo;小冰也不计较他几条腿下跪，一口答应，而且兴奋地说，&ldo;我从小就想当新娘，穿白色的拖地长裙，跟新郎两个人交换戒指，再让新郎把我抱进新房里去---我们现在就来想想婚礼的事吧---&rdo;小冰就很兴奋地跟他讨论起婚礼来，他听着听着，几次都差点睡着了，因为实在是太疲惫了，但他知道现在睡着等于是拿刀扎小冰的心，丢处之夜，而且又是她主动的，如果这个男人居然象死猪一样睡了过去，只怕她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所以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哈欠也不敢打，等到&ldo;县团&rdo;恢复精力了，他就用一个热吻堵住小冰的嘴，让&ldo;县团&rdo;又下了一回基层。这一次，他比较从容了，他想激发小冰，带她上高潮，让她爱上做爱。但他激发了不到二十分钟，自己又忍不住了，于是前功尽弃。他对小冰抱歉了几次，小冰不解：&ldo;为什么？挺好的呀，我觉得---很舒服---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