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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的,”徐应白嗓音如水一般温和,“即便是夫妻,也没有一直付出而没有回应的道理,我珍惜你做的一切,所以要谢谢你。”
付凌疑闻言心绪震荡,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徐应白的额头。
徐应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乌黑的眼睫在火光中于白哲的面庞上落下一片剪影。
“说起来……”徐应白道,“过两日是不是要去量体裁衣?”
婚事在这个夏日被提上了议程,婚服自然是成亲的重要一环,量体裁衣必不可少。
付凌疑将方巾放到一旁,开始用小火炉烘烤徐应白的湿€€€€若是不烘干,他担心徐应白偏头痛。
他一边烘一边轻声回答:“不必去了,我今日已经将尺寸报给织造署了。”
“嗯?”徐应白问,‘你如何知晓我的尺寸。”
“……天天抱着,”付凌疑道,“早掂量清楚了。”
“……咳咳”
徐应白有些尴尬地抬起手抵住唇,低低地咳嗽了两声。
付凌疑眼神一凛,顿时如临大敌,焦急道:“怎么咳起来了?是水凉了么?”
他伸手去探水现水还是热的,这才半松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往里面加了一瓢热水。
又洗了快半刻钟,徐应白才从浴桶里面出来。
他回到寝房,坐在床上看书等付凌疑洗漱回来。
他们从回到徐府之后就一直住在一起,付凌疑将他原先在另一个房间的东西全都搬到了徐应白这边。
其中还有一个木匣子,看起来神神秘秘,虽未上锁,但徐应白也从未打开来看过。
烛火微晃,徐应白看了十来页书,门口那传来一点响动,付凌疑进了门。
徐应白将书放回了床边的案几上,然后被付凌疑揽住肩膀,带进了床里面。
烛火未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在窗台投落一片雪色,外头蝉鸣虫叫声清脆,寂静得很。
而后唇齿相贴。
一个绵长的吻。
一阵压抑……又压抑的喘息。
等到结束时,那烛火上的铜套叮当一声,将火焰给盖了起来,周遭倏然暗下。
付凌疑起身自己去清理,顺手将今日拿回来的带放到木匣子里面。
等到他弄完回来,现烛火又亮了起来。
徐应白披衣起身,正看着那木匣子出神。
付凌疑出门出得太急,木匣子没合上,里面的东西大喇喇地展现在烛火下。
里面是徐应白送给付凌疑的金疮药、徐应白练字的道经、徐应白的旧带€€€€有好几条、徐应白用得只剩指甲盖大小的石墨、徐应白的手帕、还有他们的书信……
许多东西,码得整整齐齐。
徐应白转头看向付凌疑:“你……”
付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