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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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恨透了我这张漂亮的脸庞，因为我觉得相比我的命运，它更像一个尖刻的讽刺。尤其是它带给了我那么多的不幸和苦难。可以说我所有的苦难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如果不是它，父亲或许还不致认为我就是祸害，如果不是它，那个可恨的男人或许也不会那样对待我。可是，今天在看着镜中的自己时，连我自己都不自禁地喜欢。所以……也就难怪我身后的阿俊会露出如此痴迷的表情半天收不回去了。这时我才知道他其实也是用上班的，好象是为一家广告公司画广告画。他告诉我这个时一脸的委屈与无奈，连连摇着头，苦笑说自己本来学的是艺术，一心想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的，没想到一身的才华却没有地方施展，只能沦为一个画匠了。我虽然不大明白他说的话，但还是安静地听着。在我心里，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对的。他在家时除了画画以外就是陪我聊天，另外教我他家里电器以及厨房用品的使用方法，他上班以后我就帮他做做家务。为他洗换下来的脏衣服，这时我才发现他真的很邋遢，很多穿过的衣服和袜子不洗就直接丢到床下。我替他做这些时并没有感到闷，反而有种莫名的快乐。几天下来我已经学会了使用他家里的所有电器，而且知道了附近菜市场的位置，开始买菜做饭给他吃，使他结束了靠吃泡面度日的生活。他自然是吃得无比香甜，连连夸我手艺好。遗憾的是我不大会算帐，更不会讨价还价。所以买菜时往往多花了冤枉钱。他知道后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宠溺地揉揉我的头发笑我‘小笨瓜’。我的心情有些黯然，但还是告诉他自己和平常人不同，有轻度智障的事实。他听了神情也有些惋惜，但后来又抓住我的手说：“其实你和正常人没多大区别，千万别看低你自己，你看，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你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我虽然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但还是很开心。因为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看不起我。我常常在想，如果没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们是不是能一直过真单纯快乐的日子。还记得那一天的天气很好。和平时完全没有两样。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很开心。可是到了晚上，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下班回家。我很担心，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却又不敢出去找他，生怕万一他后来看不到我会担心着急。于是只有这么挨着，等着，盼着……时间第一次变得如此难挨。9点。10点。11点。到了12点半，他终于回来了。步履蹒跚，满身的酒气，就连眼睛都直了。“阿俊，你没事吧？”我心疼地迎上去扶住他：“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走开！不要你管！我高兴喝多少……就喝多少……”他喝得舌头都大了，狠狠把我推到旁边：“该死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批评我的画……就知道让我画光身子的女人……你懂艺术么？懂么？”“什么鬼艺术……有什么用……根本没人重视……现在的人他妈只爱钱……”他嘴里嘟囔着，忽然冲到昨天刚画好的一副画前，竟然准备伸手去撕。我吓了一跳，那是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和心血才画好的，如果他真的撕了，明天酒醒后一定会后悔的！”“阿俊，你疯了！”我拼命地上去抢那副画，谁知醉酒后的阿俊力气大得惊人，我被他狠狠地一掌刮到墙角，起来后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粘粘的。但我却完全顾不得疼痛，再次冲上去，从他手里把画抢了回来。我刚想检查一下画是否被撕坏，阿俊忽然疯了一样地朝我扑过来。我措手不及，被他压在身下。阿俊骑在我身上，拳头雨点般没头没脸地朝我身上落下来：“别抢我的画……我恨你……”我忍着疼拼命地挣扎，但怎能比得上身材远比我高大健壮阿俊。他死死地压着我，用力抓住我的手拉过头顶。我看见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像极了一只发狂的野兽，心中怕得要死，却完全动弹不得。“小文……我要你……”阿俊发疯般低吼着，单手将我的两只手握在一起，然后开始撕我的衣服。“阿俊，快放开我，我是幸儿，不是你说的小文！”我忽然感到莫名地恐惧，边拼命地抵抗边大叫着。“你就是……小文，你是我的！别想从我身边逃走……”阿俊不顾我的挣扎，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用力撕开我的衣服，将我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一起。衣服离开了身体，□的背部被压在冰冷粗糙的地上，身体被摩擦得生疼。我怕极了，以前那些可怕的经历像毒蛇般一条条向我游过来，使我忍不住浑身战栗。我拼命地挣扎，大声哭叫着求阿俊住手。可是阿俊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大口喘息着，狠狠咬在了我突起的锁骨上。一阵巨痛传来，使我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阿俊却仿佛更加兴奋，用力地在我的锁骨及胸膛啃噬着。我感觉到他尖锐的牙齿在用力切割着我的肩头和胸膛，巨痛的同时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阿俊边兴奋地舔着自我肩头渗出的鲜血，边腾出一只手捏住我胸前小小的□用力地不住揉捏着。上次被继父用烟头烫过的□刚刚结痂，还没有痊愈，却被他过重的力道重新扯开，血再次涌出来。我疼得叫出声来，身子几乎绻在一起，不住地颤抖，阿俊却好象完全看不见。他死死地压着我，另一只手也袭上我的胸膛，狠狠蹂躏另一边的□。另一边刚结的痂也被扯裂，殷红的血不断的浸出来。衣服离开了身体，chi裸的背部被压在冰冷粗糙的地上，身体被摩擦得生疼。我怕极了，以前那些可怕的经历像毒蛇般一条条向我游过来，使我忍不住浑身战栗。我拼命地挣扎，大声哭叫着求阿俊住手。可是阿俊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大口喘息着，狠狠咬在了我突起的锁骨上。一阵巨痛传来，使我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阿俊却仿佛更加兴奋，用力地在我的锁骨及胸膛啃噬着。我感觉到他尖锐的牙齿在切割着我的肩头和胸膛，巨痛的同时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阿俊边兴奋地舔着自我肩头渗出的鲜血，边腾出一只手捏住我胸前小小的□用力地不住揉捏着。上次被继父用烟头烫过的伤口刚刚结痂，还没有痊愈，却被他过重的力道重新扯开，血再次涌出来。我疼得叫出声来，身子几乎绻在一起，不住地颤抖，阿俊却好象完全看不见。他死死地压着我，另一只手也袭上我的胸膛，狠狠蹂躏另一边的□。我疼得瑟瑟发抖，阿俊的眼中却出现了噬血的疯狂。他用舌尖不住地在我胸前舔着，疼痒交织的感觉使我忍不住挣扎，然而却全是徒劳。阿俊疯狂地在我身上啃咬着，双手顺着腰部下移至大腿，然后抓住我纤细的双腿狠狠地分开。“不要！”我绝望地叫起来，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手死死地攥住。阿俊将身子挤进我双腿之间，腾出一只手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褪至膝盖处（那原本就是他的），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我看见他的那里已经涨大直立，不禁脑中轰地一响。他已经狠狠插了进来，粗暴地贯穿了我的身子。□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几乎昏厥过去。然而紧随而来的大力抽动却带来一阵毁灭般的疼，使我瞬间变得清醒。我惊恐地看着身上的阿俊，竟忽然觉得他如此的陌生。——那个带着温暖笑容亲切地拉住我的手的阿俊，那个会体贴地替我煮面吃的阿俊，那个在给我找衣服时会笨手笨脚地撞到床脚上的阿俊，和眼前不顾我的感受，压在我身上狠狠蹂躏的阿俊，真的是同一个人？我忽然发现自己从来不知道阿俊是个怎样的人。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那张温暖的笑脸，以及那双宽厚结实的大手。可是，为什么这个在我身上狠狠□着的，使本已远离的噩梦再度降临到我头上的男人，也是阿俊？为什么？“小文……别走……你是我的……我的……”阿俊一面梦呓般地低语，一面报复似的在我体内疯狂地抽动着。身体的巨痛中我看见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露出的神情，那是一种夹杂了深情，痛楚和怨恨的眼神，仿佛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心，莫名地疼了起来。仿佛被火烫的烙铁狠狠地烙着，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疼痛。不止是因为他那样的眼神，更因为的是他口中叫的那个名字，那个显然和我无关的名字。——这个正在我身上抽动着的男人，他的心里却显然丝毫没有我的存在，只有那个陌生的名字，它不仅在折磨着他，也同时在折磨着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在对我做这样的事，心里却完全想着别人。难道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那个小文的代替品么？在这个身体和心都被狠狠蹂躏的时刻，我终于悲哀地认清楚一个事实：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就爱上了这个正在蹂躏着我的男人，而且爱得很深，很深。深到我自己都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