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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冷药膏涂抹的逼肉还未完全消肿,只是稍稍顶蹭就能让双性美人发出崩溃到极致的哭吟,眼睫费力睁开,像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噩梦逃出,又坠入下一个噩梦。
被侵犯进宫口如同暴君般被征伐肆虐的美人发出一声凄惨美艳的悲鸣,纤细雪白的脖颈与颤抖的浑圆奶包形成淫靡的弧度,抽抽搭搭哀泣着想要从那刑具般的狰狞鸡巴下逃脱,却被死死禁锢住腰身,一下下被奸淫到更深处。
毫无休息间隙的奸淫与白日的鞭笞折磨,让他眼前发黑近乎要昏厥过去,沈枝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靠着咬出舌尖逼出血珠的那似痛意强撑,双手环过腰肢勾住脖颈。
“阿兄阿兄…娘亲娘亲的事…和爹爹葬一块了吗?”
墨色的眼眸里含着星辰般璀璨,舍不得那漂亮闪烁的星辰坠落,生怕那脆弱至极像是的漂亮瓷器的人儿破灭。
沈星肆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了慌。
“嗯。”
但那高高悬在夜幕星河中的璀璨亮光还是熄灭,紧紧攀在脖颈上的手无力垂落。
衣肩被滚烫的泪水打湿,沈星肆无端生出惶恐与手足无措的感觉,他想伸手擦去那从来都是明媚张扬的幼弟的泪水,身体却僵硬着动不得,那埋在宫腔里的炽热鸡巴凸凸直跳又胀大了一圈。
唇齿间本该是温柔安抚的话语也变成了违心的恶言羞辱。
“哭什么,再哭肏死你。”
“那…那阿兄就肏死我吧。”
什么叫做…那就肏死?这句话像是某种火药瞬间点燃本就烦躁的沈星肆,他一根根掰开双性美人遮挡的手,露出那双红彤彤早已泪流满面的眼眶。
沈星肆的心脏微微抽痛,那个漂亮的墨色团子掰给他的糖果,明明知道并不是他的错,可是那个夺走他幸福美满的女人已经死去,那个忘恩负义宠妾灭妻的男人也已经离开,他的愤怒与刻骨铭心的恨意无处得到发泄,他能够做到的只是将那本该在爹娘疼爱中幸福长大的幼弟拖下深渊。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笑得出来?
凭什么你可以置身事外。
那种嫉妒与仇恨像是缓缓流淌的蜜液引来蚂蚁肆无忌惮的在心脏啃咬。
“想死…?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这辈子就该欠我的。”
乌发的漂亮少年没能听懂嫡长兄的呢喃,只知道他仿佛变了个人般,被拽着脚踝,以一种极其残暴完全当做性奴禁脔发泄的方式肏弄着。
红润的蒂珠被从花蕊与阴唇的保护中剥出,小巧娇嫩的圆润红珠被用指尖掐弄,挑开粉白薄膜,露出嫩生生的软红蒂肉,双性美人还陷在那恐怖如骤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的快感中。
没有察觉那泛着寒光的细刺,等他窥见那漂亮精美的银制铃铛时,沈星肆早已掐住那颗骚浪肉豆,让那银环穿透过那敏感至极的肥软蒂肉。
“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呜不不要这个…啊啊兄呜呜…哈!!!!”
凸出蚌肉的红润阴蒂滑腻红肿,硬籽凸凸直跳,漂亮的粉红逼穴开始疯狂地抽搐,漂亮的双性美人本能剧烈弓起腰身,哆哆嗦嗦地打着颤。
雪白紧绷的臀肉因为剧烈尖锐的酸痛而抖如糠酸,像是被欺负到极致的美艳淫妓,逼口噗呲一声喷出许多温热淫液,顺着两瓣白腻肥大的肉唇下滑,连那藏匿在肥软臀缝间的嫩红屁眼都被浸润湿透,泛着淫光。
瞳眸上翻震颤涣散,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身体被打上长兄的标记,就连灵魂与思想也一并被禁锢于这失去控制的躯中。
银制铃铛被轻轻推动,清脆的铃铛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便回荡在这精致奢华的主屋内。
沈枝意才猛然想起这似乎并不是自己的院子与房间,那美艳的要发卖他的妇人才是长兄的妻子,他不过是为了求长兄…所以才被纳进来连明媒正娶的妾室都算不上的玩物。
长指紧紧攥住青色的幔帐,在沈星肆的有益放纵下缓慢坚定的爬行,在即将掉落床榻前被捞回,粗长狰狞的巨物将那稚嫩的子宫彻底贯穿。
“别想,就算是死…也要是本王允的。”
“爷的鸡巴好吃吗?贱逼。”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跪坐在紫袍男人脚下,脚踝上系着纤长的金链将他捆束在床榻边,泛着水光的嫣红小嘴不断吐出紫红色的巨大鸡巴,像是贪吃的馋猫小口小口舔舐吸吮着狰狞恐怖的性器。
晶莹剔透的粘腻淫水覆盖了那尺寸远超常规的弯翘鸡巴头,像是精心打造的透明鸡巴套子。沈枝意粗糙青涩的口角技术,在短短的数十天内被男人调教得娴熟,柔软的腮帮子贴合着肉柱,挤弄那青筋怒张吐出清液的性器。
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般,吃得太急以至于把自己呛到,重重咳了几声。余光却在扫到男人疑似不悦的蹙眉时,将整根阴茎含入温热的口腔,让龟头抵在他喉咙口,舌头和口腔里的软肉则讨好地伺候柱身。
双性美人乌黑的发丝被泪水汗珠浸透湿润,只需要轻轻按住后颈摩挲那块软肉,指节插进发丝往上一拽,那俯身在男人胯下吞吃鸡巴大幼弟便会露出湿漉漉圆润如同鹿眸楚楚可怜的目光,红嫩的软舌吐露在外像是一条淫贱的母狗斯哈吐气。
已经被完全调教成性奴的模样了。
在小腹硬到发痛的小鸡巴被放任置之不理,不管自己的难受,只为取悦主人,而将鸡巴大龟头顶到喉口,用难耐本能的反胃收缩来伺候主人的鸡巴,讨好,取悦。
每一步甚至每一个眼神都是完全按照会让沈星肆兴奋愉悦的点调教的,即使是秦楼楚馆里再熟练的调教师都要花费上大量的时间与精力,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枝意是专属于沈星肆独一无二,契合的完美性奴。
这一事实让他感到兴奋,甚至无比的愉悦。
“主人,小母狗的骚逼眼好饿好痒了,可以肏肏它吗?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和精液…呜。”
双性美人伸出手指露出双腿间那个水光潋滟已经湿到不行的骚逼,肥大红肿的阴蒂坠在外面牵扯着一个银制的铃铛,随着呼吸带动逼肉颤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真适合你,已经完全变成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会流水的母狗贱奴了呢。”
“你说你早些倔什么呢,在阿兄床上早些承欢吞精,还用受这些苦吗?”
沈星肆恶劣的拽动那铃铛,炽热滚烫的鸡巴对准那双性美人主动掰开的逼口,长驱直入,势如破竹,那根面目狰狞丑陋的紫红色鸡巴尺寸实在是与那窄小的红润肉洞不符,肉洞被撑成圆洞近乎泛白抽搐,像是箍在鸡巴上的鸡巴套子,飞机杯又或者说是精盆。
两片白腻肥软的肉唇肉嘟嘟的贴在柱身上,蒂珠被扯成水滴形状,银环磨蹭着里面最骚浪的骚籽,尖锐的酸痛感连带着小腹一起蜷缩,双性美人红唇大张,眼神恍惚涣散失焦,涎水顺着唇角嘀嗒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伺候长兄的床事是痛苦而又欢愉的,灵魂在为母亲死也不能入坟安息自己无能感到悲愤,看着逐渐变得淫荡失去自我沦为男人胯下讨好鸡巴大性奴禁脔而难过,但是身体却配合不上激愤的情绪,茫然而又无力,自我放弃的看着身体沉沦,疲倦得阖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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