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勒马转身,背对一百多个鬼子骑兵。
前方,刚刚交过手的十几个鬼子骑兵也已勒转马头,重新排好队形,准备要与中国骑兵进行第二个回合的较量。
这是真正的前有狼,后有虎!
孙德胜感觉心脏都快从胸膛蹦出来。
太刺激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
喘息两声,孙德胜问王岩道:“老王,你咋知道鬼子不会夹击咱们?”
“我猜的,你信吗?”王岩不会告诉孙德胜,小鬼子虽然生性凶残,但仍有其可取的一面,要不然也不能打败英俄荷等西方列强的军队。
比如说在这个时候,鬼子骑兵绝对不会夹击。
至于原因,就是鬼子骑兵那深入骨髓的骄傲。
孙德胜的眼睛瞬间就瞪大,猜的?你狗日的!
然而不等孙德胜骂人的话说出口,王岩便已经催马动第二次冲锋。
孙德胜便也赶紧的跟着起冲锋,一边催动战马向前,一边举起马刀引吭长嗥:“骑兵连,进攻……”
下一霎那,对面的十几个鬼子骑兵也起冲锋。
马蹄翻动,积雪飞溅,灰尘夹杂碎草卷起空中。
“骑兵连,进攻……”孙德胜身体压成反7形,马刀扬起。
王岩则默不做声,只是催动胯下战马不断加,继续加……
一千多米的距离,对相向冲锋的两支骑兵来说,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转眼之间,双方骑兵便再次迎面相撞。
寒光闪烁,两把马刀一左一右,同时斜斩而至。
倏忽之间,王岩一个蹬里藏身,将整个身体藏于战马右侧。
在将身体藏起的同时,右手马刀也闪电一般斜着向上斩出。
沙的一声,两个鬼子骑兵斩出的马刀同时落空,而王岩斩出的马刀却准确的命中右侧鬼子骑兵的腰部。
血光崩溅,那个鬼子骑兵的半个腰部都被锋利的马刀切断。
惨叫一声,那个鬼子骑兵当即便从马背之上一头倒栽下来。
蹄声隆隆,双方战马交错而过,雪地上又多两具鬼子尸体。
“又一个,太过瘾了!”孙德胜一边勒马回头,一边大吼,“太特么过瘾了,这特么的才是真正的骑兵!”
“注意了。”王岩跟着勒马回头,小声提醒道,“到此为止。”
“为什么?”孙德胜不解的问道,“难道小鬼子这么配合,为啥不杀几个?”
“真以为鬼子是傻的?再冲一波,小鬼子就该一哄而上了。”王岩没好气道,“再说我们的军马也不如鬼子的军马,得留点儿体力用来摆脱鬼子的追杀。”
“特么的,那就下次再杀个过瘾。”孙德胜有些懊恼的说道。
然后王岩和孙德胜同时举起军刀,催动战马缓缓向前,向前……
对面的鬼子骑兵见了,便有些懵,不知道中国骑兵想要做什么?就这个马,不像是冲锋,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吗?
……
源义勇却似乎明白了。
前方这两个中国骑兵,应该是从一开始时就存了必死之志。
“这两个支那军人是真正的勇士。”源义勇自作聪明的说道,“他们已经完成了解救战友的任务,所以想在临死之间通报姓名。”
从源义勇的角度来看,这两个中国骑兵已经死定了。
陨石坠落,本是不起眼的小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灾难。丧尸,变异兽,虫族不断地进化,威胁了人类的生存,而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因为灭绝人类的只有无数的天灾,旱灾洪水地震火山爆,一系列的天灾出现,使得人类的境遇忽然变得风雨飘摇。末日天灾降临...
年代军婚爽文日常甜宠苏今禾重生了,重生到上一世被前夫下药差点和别人发生关系那一晚。这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换个老公不好吗且看她如何斗渣男虐小三,在七十年代将自己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至于新换的老公,额额,看他表现吧。顾泽宸在部队拼命挣军功,为的就是早日带媳妇随军。可是等他回到家,一张离婚协议书拍到了他脸上顾泽宸,我们俩关系到此为止吧。顾泽宸想都不要想,你这辈子都是我媳妇!福气小娇妻玩转七零...
作品简介...
作品简介关于离婚后,我的马甲全被前夫扒光祈靳琛说苏音,我最厌恶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你真让我恶心。苏音笑了,苏贝贝就是这样的人,可他却把她宠上了天。这么眼瞎的男人,苏音不要了,搞事业不香吗?从此,绝世神医是她,顶级设计师是她,高级律师是她,游戏大佬黑客是她!是她!通通是她!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祈靳琛坐不住了!从此他开始花式追求。酒吧有他,宴会有他,公司有他,哪哪都是他,只要他在玫瑰遍地。当成群的记者采访苏音,祈靳琛这么好为什么还不嫁时,她摘下脸上的墨镜轻轻笑了,因为他说了,脑子被驴踢的人才会爱上我。记者们傻了,所有人看向苏音后方的驴。哪来的驴!它怎么把祁总的脑子给踢了!...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顾远一觉醒来现周围的一切变得非常陌生,他穿越了,意识重生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前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回忆像是被烧成了灰烬,让他茫然不知所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成这样是身体的原主人还存活着,受了他的影响,自己才变得失去记忆,甚至一些行为都变得和身体的原主人相似。他正在变成他他要将他驱逐出自我在神秘复苏的世界是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