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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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凡挑挑拣拣选了一些蔬菜，有些是白姨提出来需要的，剩下的就是她看品相还不错就一起买了，反正家里冰箱的保存能力非常厉害，放几个月都没问题。水果没买多少，价格确实不便宜。海鲜也不多了，而且都不怎么样，她就没买，只买了一些包装好的冷冻海鲜。还好肉类价格都不贵，所以就买了很多。

结完账，杜晓凡和小白推购物车到底下车库，东西全都收进后面封闭式车厢。杜晓凡进去把这次购物的商品，全都收进仓库，然后来到驾驶室，看左右没人注意，这才驾驶飞行器离开。飞行器导航已经输入小白提供的地址，虽然是临省的一个城市，但是杜晓凡并不知道这个地方，所以飞行器还是维持自动驾驶模式。

等飞行器通过收费站，驾驶了一段时间后，杜晓凡眼看着飞行器离开公路，从一个小路拐出去。这条小路本来与高速公路接口就不明显，而且之所以叫小路，说明路是非常窄小的。要不是小白提前输入了路线，杜晓凡肯定是不会找到的，这么看来也只能让飞行器自动驾驶了。

杜晓凡决定回来的时候也是自动驾驶，自己这种半路痴也就不参与了。小路两旁都是树木，驾驶了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一点人类生活的痕迹。杜晓凡不知道她这是来到什么地方，而且飞行器居然开始加速了，并且启动低空飞行驾驶模式。

这又是什么鬼？！

小白发现杜晓凡表情越来越凝重，戴着不知道谁的变形面具，还能做出杜晓凡的表情，还，真有意思。不过小白并不想吓坏她，这个地方说实在的，早晚也要交给她打理。不过现在还是不让她知道太多了，怕刺激到杜晓凡胆小的心脏，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

其实小白这么想也没有错，如果是以前的杜晓凡，合同到期公司不续签了这事，就可能让她崩溃。好在之前虽然也害怕过，但是最后她还是接收了位面系统这个事实。要不小白也不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她逐渐认知那么多新鲜而神奇的事物，还不把人整崩溃。这点来说，杜晓凡是成长了，虽然还是比不上星际的未成年。加油吧，少女。

杜晓凡什么都没问，虽然越看越担心，不过成为位面商人这么久，再像以前那样可就太失败了。她也不想别人觉得她胆小、软弱，虽然这就是她的性格。杜晓凡还是会要求自己，不能太害怕，不能太小家子气。可能这样的心理暗示还是有用的，她发现现在的她，越来越大胆。只不过这次还是超出她承受范围，要不是有一口气坚持，她真的想让飞行器停下。

飞行器低空飞行的速度非常快，杜晓凡觉得应该跟高铁差不多。路边的景物刷的一下就过去了，杜晓凡都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只是大概知道应该是树木。大约几分钟后，

杜晓凡就适应飞行器低空飞行的速度了。其实坐在飞行器里是不会有感觉的，尤其现在这个速度还不是飞行器高等速度，最多算是中低等速度吧。

但是对于杜晓凡来说，确实有点‘刺激’。虽然她乘坐过高铁、飞机，但是高铁车厢离路两边的景物比较远，并没有那么明显感觉出速度来。还有飞机，除了气流还能感觉到，其实飞起来到底多快，是没有感觉的，甚至也没有参照物。好在身边有小白，杜晓凡僵硬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小白没有打扰她，这事总要让她慢慢适应。以后星际旅行，那些飞行艇和飞行舰的速度，岂不是会要她的命。就别说那些，就这个飞行器达到最高等速度，那可是媲美飞机的。从刚才飞行器开启低空飞行模式，小白就接收到杜晓凡身体数据的变化，直到现在才慢慢平稳降下。杜晓凡适应了一会儿，才问小白。

杜晓凡：“为什么要飞起来？”

小白：“这样可以提速，要不我们今天晚上也到不了那个地方。再有12分钟就到达了，晓凡做好准备。”

杜晓凡：“嗯。你看我的脸怎么样？”

小白：“维持的很好，请继续加油，宿主大人。”

杜晓凡：“我会的，管理员先生。”

小白：“……”小白知道杜晓凡已经放松下来，也放心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飞行器自动降低速度，然后回到路面，转换成自动

驾驶模式。杜晓凡知道就快要到了。

今天出门她特意穿了比较方便的衣服，短款的羽绒服并不会太厚，行动灵活。因为不常在室外，她就没穿长款加厚的羽绒服。到了冬天，杜晓凡从来不会为了美穿裙子，即便员工宿舍到公司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她都不会为此冒险。整个冬季都是裤装，里面还会穿保暖性好的毛裤，当然还有标配的雪地靴，而且是高筒靴。

杜晓凡太怕冷了，每年冬天都会感冒一次。今年到目前为止倒是没有，而且今年她还觉得不太冷。现在想想肯定是跟小白给她喝得营养水有关，如果是这样，那以后她就不会为过冬苦恼了。而且现在家里的大床，也都自带恒温功能，她一点都不会冻手冻脚。

飞行器在一个铁门前停下了，大铁门有些陈旧，但是看起来还很结实，杜晓凡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哪个年代的铁门。铁门外有一个岗亭，一看就是门卫待得地方，飞行器开到岗亭旁边，停下。因为飞行器本身比较高，驾驶室车窗只比对面岗亭的窗口，矮了一点。

这时对面窗口被打开了三分之一的宽度，一位大爷露出半张脸，表情很严肃的询问杜晓凡通行证的事。杜晓凡转头看向小白，小白拿了一张小铁片给她。小铁片大小与一个书签差不多，上面是一个‘白’字，最下面是一个编号1001，背面什么都没有，这很

容易让人猜到，这是第1001个号码。

杜晓凡把小铁皮拿给对面大爷，大爷接过铁片，低头看着。因为窗子比车窗高一些，杜晓凡看不见大爷拿着铁片在做什么。不过很快大爷就把铁片还给了杜晓凡，看了小白一眼，点了一下头，窗子就被关上了。后面的大铁门嘎吱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