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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聂铭森真的不太了解,在初三生的眼里,投资银行和储蓄银行并没有区别,更别说里面的细分业务。
不过江知羽直白地问了,自己总不能与人大眼瞪小眼。
他联系到戚述的近期行踪,努力描述“全球各地可飞,要牵线好多不同的人,大家说话很费劲,我妈妈说这个比正常服务业还累。”
说起这件事,聂铭森忍不住吐露。
“因为我哥这日子太辛苦,我觉得很没意思,所以学习太好也就这么一回事,清华毕业还是要到处卖笑。”
江知羽听完惊呆了,认为不能让afred这么间接荼毒青少年。
尽管聂铭森读国际学校,不用参加中高考,可当下学习依旧至关紧要,江知羽让他别胡思乱想。
随后江知羽压低声音,纠结地问“话说你哥叫什么名字啊”
聂铭森匪夷所思“啊你们坐一块儿吃饭,叽叽喳喳吵半天,你连我哥名字都不清楚”
被这么灵魂问完,江知羽来不及解释,听到书房外传来动静,赶紧暗示聂铭森嘘声。
紧接着,戚述推开门。
“九点半了,聂铭森,你不要耽搁别人太久。”他道。
聂铭森懂事地说“嗯嗯,今天辛苦江老师了,哥,你开车送他回去吧。”
江知羽摇摇头“不用,总共没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聂铭森这时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感觉很虚弱,幽幽地说“那让我哥走路送你回去吧。”
步行回公寓不过一刻钟,江知羽没继续客套着浪费时间。
他离开之前,又和聂铭森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让人假装自己从没打听过那些信息。
聂铭森乖乖朝他比了个“ok”,江知羽选择信任他一次。
夏夜沉浮玉兰香气,两人下楼走在路边,江知羽与人肩并着肩,莫名有些别扭。
待在afred身边,他似乎经常感到失控。
离得近了似乎有压迫感,离得远又显得不自然,江知羽低下脑袋,提着脚边的小石头。
啪。
他整个人三心二意,不慎撞到了戚述的后背,但戚述刚转过头去看,江知羽就退开了好几步。
可是这样避嫌有什么用呢
两人亲密无间地纠缠过也爱抚过,或吻或咬留下的痕迹可以消退,身体的记忆却随血液一同流淌。
江知羽冷不丁接触到对方的体温,第一时间竟是觉得熟悉,而非生涩和胆怯。
“对不起,我忘了看路。”他撇开头,故意错开男人的视线。
戚述同样保持距离“没有关系。”
江知羽转移话题,讲起今晚的临时兼职家教。
“我在你弟弟那里拿过报酬了,他学业基础弱,但脑子还算灵光,教起来没有很吃力。”
戚述觉得滑稽“小孩子和你说的悄悄话,几分可信都不确定,也能算是报酬了吗”
江知羽意识到自己与初中生交易情报,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幼稚,随即不服气地望向戚述,逞强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么也对,那我应该找你说要求。”他道。
树荫下蝉鸣聒噪,两人不知不觉消磨一路,在公寓的门口停住。
戚述说“你可以和我提一个任意的愿望。”
他讲得是那么稀松寻常,好像能满足江知羽的所有想法。
事业上的利益,生活里的方便,亦或者没有限制的钱财数额。
江知羽觉得他很嚣张,确认“什么都可以”
没给戚述收回大话的机会,他说“那天我醒来没穿衣服,你却整个人都收拾齐整了。”
当时江知羽没说,他觉得两者之间的形象对比太强烈,让自己有些狼狈和弱势,甚至略微地意识到难堪。
“后来看你的体检报告,我觉得医院不太对,身材真的有这么好吗”
此时他故意这么讲着,微微歪过脑袋,做了个一起上楼的动作示意。
然后他眯起桃花眼,语调有几分轻快,却不是商量和询问的态度。
“你脱吧。”他几近命令道。&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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