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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州继续面无表情:“这钱怎么就得来不费劲了,你是去偷还是去抢了?”唐泛:“……”隋州:“你忘了你在那贼窟里差点连命都丢了的事吗?就算他家里再困难,你给个一百两也就顶天了,怎么事事精明,放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做事没个计划,花钱自然如流水!”唐大人被训得像个孩子似的不敢抬头,羞愧道:“是是是,我回去一定让阿冬帮忙监督我!”还真别说,自从隋副千户荣升隋千户,又执掌北镇抚司之后,这威严是一日盛过一日了,原先训人就够有架势了,现在板起脸,简直能让人不敢吭声。隋州道:“阿冬如何约束得了你,以后你将俸粮兑钞之后,交一半到我这里来,我替你保管,以后你花完手头的钱之后若还需要用钱,需要和我说一声,我同意了才能用。”隋州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他这辈子所管的闲事,几乎全都管在了唐大人头上。但也亏得是他们这样的交情,否则旁人听了,定会觉得难以理解,说不定还要翻脸。不过像唐大人这种异于常人的人,闻言反倒喜滋滋地点头:“这样也好,有了你的约束,我就不会乱花钱了!”于是从此以后,隋千户除了管北镇抚司那一摊子事,回到家还要帮唐大人管着钱,真是内外皆握大权,羡煞旁人也。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唐泛得继续干他那份推官差事时,吏部那边来了消息,让唐泛过去一趟。虽说武职的升迁与文官不大一样,而且像锦衣卫这种部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圣眷和功劳,但是像隋州这样,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从总旗升到千户,并兼领北镇抚司,还是很抢眼的。当初北镇抚司的头头被袁彬拿下的时候,底下几个千户都眼巴巴盯着这个位置,结果却是让隋州后来居上,这让大家怎么都有点不服气,在他上任之后,就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譬如本该完成的任务,就阳奉阴违,拖拖拉拉等,更有人见隋州成天冷着一张脸,觉得他这种人对属下肯定很苛刻,便让人变着法子去接近薛凌他们套话,想看能不能挖点把柄出来,好向上边告状,把他从位置上拉下来。瞧瞧,别以为锦衣卫不是文官,就没那么多七弯八拐的心思,官场上从来就不缺落井下石,偷袭埋伏这些手段,像锦衣卫这种干惯了侦讯的特务部门,干这些活儿更是手到擒来。有暗地里设陷阱的,也就有背后看笑话的,还有上赶着巴结逢迎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放到哪里都管用。不出几天,就有人将状告到袁彬那里去,说隋州新上任没多久,就逼着他们训练,增加了许多从前没有的训练计划,这是要把整个北镇抚司都折磨死的节奏啊,您再不管管,只怕大家就受不了了。袁彬今年七十八岁,什么场面没见过,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居高临下,他自然把各色人心都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既没有对隋州的困境伸出援手,也没有因为手下告状就将隋州叫过来训斥,他只是在静观其变。如果隋州连这些困难都解决不了,那他也配不上坐那个位置了。果不其然,很快,所有人都消停了。锦衣卫本质上也是武将,平日里他们也要例行操练的,但伴随着距离开国时间越来越长,许多人难免越来越懈怠,这项日常操练也就形同虚设。连京营都成了战场上的花架子,锦衣卫虽然也还执行“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的功能,但已经不像刚开国时那样剽悍凶猛,指哪打哪了。再加上东厂的压制,西厂的横空出世,分走了锦衣卫越来越多的权柄,使得他们越来越憋屈,也越来越无能,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追查白莲教的事情上,锦衣卫始终收获甚少的缘由。隋州执掌北镇抚司之后,第一个要改变的就是这种风气,所以他下了死命令,每月月初开始,每三天一次,早上寅时,除了当值和在外办差的之外,所有人必须到校场集合训练两个时辰,一切训练标准比照京营,隋州还额外加了一些训练项目。对于许多早就习惯了不当差就睡到日上三竿,夜里流连青楼赌馆的人来说当然受不了,大家纷纷叫苦连天,甚至跑到袁彬那里去告状,说这位隋千户官职不大,威风不小,为了逞官威,就将大伙的命不当回事,虐待下属,毫无人性云云。原本像这样大规模的告状,袁彬是不能坐视不理的,但谁也不知道,隋州早就与他打过招呼了。在训练之前,隋州就已经找上袁彬,将自己的计划一一汇报,讲明目的和缘由,正好袁彬也看不惯锦衣卫被万通败坏成这般模样,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跑来告隋州的状,袁彬却不为所动的原因。凡事要先争取上司的理解和谅解,在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时候,下属的意见就不那么重要了,任何改变现状的行为都会遇到阻力,但如果因为害怕阻力就什么也不去做的话,隋州就等着被人架空吧……见告状没有用,大家只能按照隋州的命令,无可奈何地来到校场训练。第一次,寅时过了一刻钟,还有将近一般的人没到,这些人通通被拉去打板子,每人十大板,完了还要接着训练,如果下次还迟到,再加十杖,下下次,以此类推。所有人见隋州来真格的,第二次就都没人敢迟到了。不过对于他所列出来的训练计划,包括头顶上放着一碗水,站在大太阳底下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两手还要分别拿上十斤重的秤砣,水若是洒落下来,那就算是违反规定,要继续延长半个时辰,却有不少人提出异议,认为太苦太累,早已娇生惯养的锦衣卫纷纷表示受不了,根本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云云。隋州二话不说,亲自上场示范了一遍,所有人亲眼看见半个时辰下来,别说他头顶上的碗没有掉落下来,连带碗里的水,也没有洒落一滴,这才彻底心服口服。薛凌那些人自不必说了,他们向来是跟着隋州的脚步走的,隋州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其他的人见这位新任老大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告状没用,偷懒没用,只能死了心,跟着一板一眼地训练起来。不过隋州也没有一味地严格要求,每个月底,他都会请大伙吃饭,表现优异者还会有额外的奖励赏赐,当然这笔钱都是从公款里出,不过以前万通在的时候,南北镇抚司都是他的人在管,这笔钱经常都被公款私用,拿去乱花,下边的人是甭想沾手的,大家没有福利,自然只能再向下面伸手。隋州上任之后就命人重新做账,每笔支出都要记录清楚,这样就多出一笔银钱可以支取,用来安抚人心,自然皆大欢喜。如此过了三个月,当大家渐渐习惯了这种严酷的训练之后,抱怨就变少了,整个北镇抚司的风气不说焕然一新,起码比之前也有了一些改变,这种改变当然是好的,别的不说,光是本月的办案效率都提高了许多。一个以身作则,赏罚分明的的上司,当然比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又成天将好处只往自己身上揽的老大要好得多,虽然隋州比起原来的镇抚使要严格许多,但严格也有严格的好处,起码那些跟原来老大关系好的人,就没法再偷奸耍滑了,而原来那些抱不上老大大腿的属下,也不用再担心被穿小鞋了……不知不觉之间,隋州的位置越来越稳,而他也逐渐往这些人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这一日唐泛从吏部衙门里出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脚下走路都轻快了几分,眼看时辰还早,他就拐了个方向,没有朝家里走,而是前往北镇抚司。自从隋州升职,他就没有来过这里了,以往松松垮垮的门禁,现在都严格了不少,当值的人并不认识他,见一个六品文官跑到这里来,都有些奇怪,就把他拦下来,听说他要见隋州,表情就更古怪了。“你是何人?找镇抚使大人有何贵干?”值守的锦衣卫盘问道,态度有些不是很好,要不是唐泛穿着官服,他都怀疑对方是没事上门来寻自己开心的了。这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文官大都爱惜羽毛爱惜名声,一般上门,都是不情不愿被“请”过来的,很少有像唐泛这种自觉自愿找上门的。唐泛道:“本人唐泛,是你家镇抚使的朋友,劳烦通传一声,若他已经下衙了,就请他出来一趟。”严格来说,隋州现在还不能被称为镇抚使,因为他只是暂代这个职位,但是官场上历来都会把人往高里抬,像副千户,别人直接就称呼千户,去掉副字,听的人也舒心爽快。当值的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打从心底不相信像自家新任北镇抚使那样的人居然会有朋友,再说这人的品级也低,心想该不会是此人随口胡夸想要高攀镇抚使的罢?唐泛看出他的疑虑,便笑道:“劳烦这位兄台通禀一声,他若不见,我就打道回府。”对方倒也不是故意刁难,只是近来规矩严格了许多,若是贸贸然进去打扰,而眼前这人的分量又不是那么重的话,搞不好自己就要挨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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