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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筹备小店的开业,沈烈忙的团团转,每天天不亮便爬了起来,深夜才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不亮便又爬了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虽然累却很充实。
于是忙乱中,一转眼便来到了半个月后。
清晨时分,朝阳门一侧的深深胡同里,便宜坊卤煮火烧店的店门紧闭,随着天色放亮,光线从幽暗变的明亮起来。
沈烈从两张桌子拼成的床铺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老腰,看了看后厨里摆放整齐的各种食材。
又干净又卫生。
又看了看周围干净整洁的环境,沈烈的嘴角便微微上扬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是他的小店开张的日子。
为了不出什么差错,昨晚沈烈将李婶和芸儿赶回了家,他自己在店铺里忙到了深夜,索性便在店铺里睡了一晚。
随着沈烈打起了精神,走到了小店的后院,检查过食材,柴火,后厨之后,便不紧不慢的打开了店铺大门。
随着大门打开,正上方,一座黑色的招牌上,便宜坊三个大字迎着旭日闪闪亮。
迎着二月里的凉意,沈烈再次振奋精神,琢磨着也别搞什么开业仪式了,这地方位置实在太偏僻了,放了鞭炮也没人来。
伸了个懒腰,沈烈握紧了双拳,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劲:“偏僻点也无妨,酒香不怕巷子深!”
不管到了什么时代,也不能躺平做条咸鱼,还是要奋斗,要出人头地的,尤其是融入了这个时代之后……
沈烈心中再一次,不争气的浮现出张静修明艳的俏脸。
晃了晃脑袋。
将她的身影从脑海中赶走。
沈烈口中喃喃自语着:“我这是怎么了?”
不管了。
此时开业在即,这卤煮火烧的价格也定了下来,沈烈给定的价格是卤煮八文钱一小碗,火烧两文钱一个。
这价格已经很亲民了,按照这个时代的购买力来说,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十几块钱。
以这个年代的生产力水平来说,八文钱能够吃上点荤腥之物,那简直便是上天的恩赐了。
当然这只是标准套餐,未必能填饱肚子,真想吃的好,吃的饱,可以花钱填上几块五花肉,猪大肠,老豆腐之类。
只要愿意加钱,标准套餐一下子就变成豪华版了。
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沈烈,迎着朝阳,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
不多时。
芸儿,李婶,小伙计几人匆匆赶忙从家中赶来,小店便开始了忙碌,该怎么和大大小小的酒楼,饭庄竞争呢。……
芸儿,李婶,小伙计几人匆匆赶忙从家中赶来,小店便开始了忙碌,该怎么和大大小小的酒楼,饭庄竞争呢。
沈烈都已经策划好了,他打算先来个为期三天的开业大酬宾,在此期间都是半价优惠,先将他这便宜坊的口碑做起来再说。
一转眼便到了晌午时分。
街口。
沈烈让李婶留守,他自己带着芸儿,小伙计,烧火的妇人,四个人在柳条街的尽头,朝阳门一侧的巷口摆上了一张长条桌子。
这位置刚好是内城,外城的分界线。
往门外走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酒楼饭庄,客栈,货栈,各种招牌一眼望不到头,往门内走是一幢幢豪宅,再往里走便是六部衙门。
天上一轮斜阳高挂。
沈烈轻轻将一块木板摆在了桌子前,看了看锅里热气腾腾,正在冒泡的卤煮,往里面撒了一把葱花。
这一大锅卤煮大概能盛五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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