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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盖在脸上,棠缘本就呼吸不畅,情绪激动之下,便愈的急促,说完这几句话,已经喘得厉害。
“你该不会……”喘着气,她忽然有了一个新的猜测,“你该不会是私生饭吧?假装跟我要钱,其实你是想……”
说到关键,棠缘忽然止住声音,一张脸涨的通红。
从这个人三番两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根本不是冲着要钱来的。
话说一半,但男人已经听懂了。
他不仅没有否认,反而用泛着寒意的嗓音问她,“是又如何?”
棠缘猛地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
她的挣扎对于一个体型过一米九的男人而言,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却只能看到被毯子遮盖住的一团漆黑,就好像她的人生一样,永远暗无天日,见不得光。
这一瞬,她的世界有一个角落好像倾然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棠缘攥紧毯子的手也逐渐松开,像是一条死透了的鱼一样。
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大手伸进毯子里摸着她的脸颊,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哭了?”他的嗓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有些错愕。
棠缘不想说话,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她被压在身下时,满脑子都是席卿川曾对她说过的话,‘我嫌脏’。
冰冷的三个字,像是十二月的冷风在耳畔呼呼作响。
如果席卿川知道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给强了的话,可能以后连看到自己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吧?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她在意的竟然还是他的看法。
见女人一直不吭声,男人忽然烦闷起来,“你不喜欢我这样?”
棠缘的脸色骤然爆红。
谁会喜欢这样?
男人却不等她回答,紧紧地抱住她,微哑的嗓音夹着道不明的情绪,“下次不会了。”
下次?
还想有下次?
棠缘愤怒地推搡了他一下,却没能推开。
男人抱她抱的死紧,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被他往怀里摁,仿佛是强制捉住自己的宠物一般,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淦!
挣扎了半天,棠缘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这个变态,不是巧合,从跟踪到勒索,再到今晚的车祸,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么说,其实季子遇才是那个陪葬的!
棠缘咬咬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以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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