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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鹤闻言神色一黯,低声道:“可是,我对你却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什么?!”我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惊诧道:“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那是什么?”叶清鹤凝视着我,俊脸上绯红一片,却还是低声嗫嚅着道:“辰哥哥,我从那晚第一次见你以后,心里便总想着你,吃饭时也想,睡觉时也想,老想着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还总是幻想着能亲亲你抱抱你,我悄悄问了碧琼姐姐,如果老这么想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她却告诉我,我是害了相思病,爱上你了。一开始我怕得紧,可是后来你告诉我,要和我一起离开,我又欢喜得紧。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啦!”他的声音虽然很低,然而我听在耳中却是字字分明,且越听越惊心。等他说完了,我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完全无法回过神来。片刻后,只听叶清鹤在我耳边提高声音道:“辰哥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蓦然惊醒,定了定神后,才胡乱地点点头道:“嗯,我在听。不过清鹤,你的心智只有十二岁,还只是个孩子,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爱的。你只是寂寞得太久了,遇上了我这么一个会陪你说话,会关心你的人,所以才会产生出爱我的错觉的。等你再成熟一些了,你就能分清楚,那其实不是爱情,只是对兄长的依恋而已。”“不是的。”叶清鹤固执地摇摇头:“我是真的爱你,想留在你身边。虽然其他事我不明白,但是这件事我还是能弄懂的。辰哥哥,你会这么说,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听他语气中颇有沮丧之意,连忙安抚道:“怎么会呢?我的清鹤既善良又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只不过,爱情的对象必须是一男一女,两个大男人肯定不会谈情说爱的,你没见世间相爱成亲的都是一男一女吗?什么时候见过两个男人成亲的?”叶清鹤闻言静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被说服的时候,不想他又语出惊人:“这也好办啊,你把我当女人就可以了,或者我把你当女人也行。这样咱们俩不就能在一起了?”我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闻言不禁一愕,正要找话反驳,却觉唇上一热,两瓣温热柔软的唇瓣已然紧紧贴上。我微微一怔,正打算推开他,叶清鹤却用双手环住了我的颈部,唇也贴得更紧,并不住地轻轻摩擦着。我顿时呼吸一窒,心跳竟不争气地加快几分。好在叶清鹤除此之外好像也不会别的,只知道用自己的唇不住地蹭着我的唇瓣。也正因此,我才没有迷醉在眼前旖旎的气氛中,迅速地找回了一丝理智。仅存的理智促使我恢复冷静并伸手推开他,看着叶清鹤受伤的眼神,我心中颇为不忍,却不得不狠下心来冷面以对,以免一时意乱情迷铸下大错。“清鹤,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严肃地对叶清鹤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不然哥哥我可会生气的。”叶清鹤定定地凝视我什么也不说,我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正待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僵局,却听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同时还伴着惊呼声:“来人啊!子衿公子的房间被贼人闯入了!”叶清鹤顿时色变,转身一把推开窗子掠了出去,临走前却还不忘丢下一句:“辰哥哥,我是不会放弃的。”正文教主暴走了叶清鹤刚刚溜走不过片刻,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卫便冲了进来。领头之人看了看兀自倒在房门外昏迷不醒的两名守卫,然后一双锐利眸子便落在我脸上,沉声道:“子衿公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我故意伸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然后沉下脸看了他一眼:“我本来正在睡觉,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这才起来,我还想问你出了什么事呢!”那首领见我推得一干二净,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还未及关上的窗户看了一眼,然后道:“既然子衿公子无恙,那属下便不打扰了。不过属下还是要提醒公子一下,上次之事教主仍旧余怒未消,还望公子谨言慎行,切莫惹祸上身,害人害己。”说完,便带着身后人马离去,连门口那俩昏迷的也让人弄走了,只留下两名禁卫看守。见人都走光了,我也关上门回去上床休息。然而人是躺在床上了,脑子里却乱得如同糨糊一般,反反复复想着不久前叶清鹤对我说的那些话,和他那个青涩慌乱的亲吻,心里纠结成了一团乱麻,却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纠结什么。结果自是翻了一夜的烙饼,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混沌睡去。最终后果就是,当清晨叶惊鸿怒气冲天地闯进我房间里来的时候,我仍旧拥被安眠,睡得天塌不惊。直到听见门撞到墙上发出一声砰然巨响时,我才霍然惊醒,揉着眼睛抬头一看,却见眼前正站着一尊面色阴沉如同锅底般的瘟神。以前忘了说了,我这人稍微有点起床气,早上是我自己睡醒的还好,如果是被人吵醒的,一般火气都比较大。此刻正睡得香甜时忽然被人吵醒,我只觉胸膛宛如有个炸药桶般砰然炸开,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火气,盛怒之下也就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刷地跳起来怒吼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见我发这么大的火,瘟神反倒一愣,片刻后才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杀气四溢的阴冷笑容来:“哟,这才数日不见,子衿公子这脾气就见长了啊。是不是还要本教主向你赔礼道歉呢?”我一见他那个超级变态的笑容,顿时就觉得周围这气温立马从三伏天变成了三九严冬,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气势立马弱了下来。然而心头终究余火未消,当下硬邦邦地道:“道歉就不必了,你马上出去不打扰我继续补眠就行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谁敢打搅老子睡觉,老子就跟他没完!“出去?”叶惊鸿冷冷一笑:“也好。”说完竟真的走了出去。见他真的走了,我反倒一愣,原本的困意顿时消失无踪。正在脑海里猜测叶惊鸿葫芦里卖什么药呢,他人就去而复返了。不但去而复返,手里还拎了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我还没回过神来,叶惊鸿已经走到我跟前,伸出一只手拽住我的衣领,然后单手提溜着我顺手一甩。我只觉身体‘呼’地一声飞了起来,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便觉冰冷的水顺着口鼻涌入。我这才反应出来,我是被他丢进了那个大木桶中,慌乱中竟喝了几口水,好容易定住了神,扎手扎脚地刚刚钻出水面,便觉泰山压顶,却是又被一只手压在头顶上按进了水里。“叶惊鸿,我叉你令堂的!”我气得在心里爆粗口,却不敢真的张嘴骂,否则那水还得灌进来。可是就算不张嘴也不成,毕竟我还要呼吸的不是。我只好拼命往上顶,谁知头顶上那只手却当真重如泰山,死死地压制着我,任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从水中探出半分。不知不觉中我张开了嘴想要吸气,然而却只迎接到一波又一波的水。渐渐的我的胸膛越来越闷,眼前也开始一阵阵发黑,最后脑子也混沌了起来。就在我以为我今天要丢人无比地交代在这浴桶里时,头顶的压力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头皮的一阵剧痛。然后我发现自己终于被提出了木桶,脸朝下丢在了地板上。当下也顾不上做别的,只是张开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还爆发出一阵呛咳。这时我感到后心处一股压力传来,我开始不住地往外吐水。那股压力时轻时重,直到我腹中的水吐得差不多了才完全消失。我抬起手抹了下嘴角,恼怒地瞪了一眼身旁害我差点去陪阎罗王喝茶的罪魁祸首,却不敢开口谴责,生怕他一个不爽又把我丢木桶里继续接受‘洗礼’。见我一身狼狈,那祸首的脸色居然好看了许多,嘴角也似乎微微朝上勾了一下:“怎么样?现在还要赶我出去吗?”我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您爱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呆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随你愿意。”叶惊鸿闻言,嘴角的弧度似乎又有增大一些的迹象,一向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中显出一抹玩味之色:“怎么?难道你想陪本教主在这里呆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呸呸呸,我连忙在心里暗骂,谁要陪你个大变态一起呆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了?我那是脑子还没清醒顺口胡诌的,而且我说的是你自己在这里呆着,而不是我陪你一起在这里呆着,这怎么能一样?当然这话我嘴上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对他的话既不能承认也不敢反驳,当下只得唯唯诺诺岔开话题:“不知教主一大清早来子衿这里有何贵干?”一语出口,叶惊鸿那张刚刚缓和点的俊脸立刻晴转多云了,声音也明显冷了下来:“你不知道?”我顿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什么不好说,偏偏扯这个话题,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找死吗?见他一双冷厉眸子紧紧盯着我,我连忙无辜地摇头表示清白:“我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呆在这里都没有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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