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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青依然不言语,只是撇过头不搭理他。阮丹青的手指在银盘里拨弄了几下,蜡烛随他手指在水里转动,火苗摇曳颤抖几下。撩起手指,弹了弹,他汲着软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傅易青身边。“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还是冷宫里那段日子过的最舒服。”说完,他看傅易青一眼。“怎么?你不信?真的,那时候饭团都好香,青菜都有股甜味,好吃极了。每一顿我都能吃光光,不剩一个米粒。哪里像现在,好多东西,吃两口就腻了。再也找不到那一顿吃到饱的舒坦感觉了。”一边说,一边晃着他两只脚。雪白的软鞋一晃一晃,在脚尖上挂着,要掉不掉。傅易青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思。“你不能理解的,我知道。”阮丹青伸出手,指尖还带着水汽,轻轻划过他的脸庞,画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你不能明白从地狱到天堂的那种感觉。”手指落在他青色单衣上,阮丹青慢条斯理的擦了擦,然后收回手臂。一边说一边仰着头看着高高的屋梁。“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天堂,要什么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金银器皿,玉璧翡翠,真是天上都少有。”歪着头他缓缓说着,突然停下,沉默片刻。“可我却没有了父皇,没有了母亲。”头渐渐低下,他淡淡说道。傅易青的喉结滚了滚,无声咽下口水,喉咙里有些发涩的感觉。他说父皇,他说母亲。一个是君,一个却是亲人。“其实父皇不大喜欢我。”阮丹青转过头来,看向他。“父皇就是觉得亏欠母亲,所以顺带也对我比对别人稍微好点而已。你看,我额头上还有被他砸出来的伤口呢。”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凑过来给他看。傅易青眼皮垂下,那绒绒短发处,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淡淡伤痕。只是几乎看不见而已,其实一直深深清晰的刻在这个孩子的脑子里。他知道,这孩子是为了谁而得到这个伤口。而为了这个伤口,那个人有得到了什么结果。这些前朝的流言蜚语,一直还在到处传说。所以这就是原因吗?这就是那个男人敢这么做的原因吗?他问自己,可这个答案却只有那个男人自己知道,别人又如何能得知。“父皇当年为了保护自己,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母亲推到冷宫。若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了我,母亲早就死了。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我了。”阮丹青扁了扁嘴,眼皮垂下说道。傅易青听着,一声不吭。“皇叔,为了保护自己……”他若有所思,眼神飘得悠远。“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我知道,只是……只是不这样,怎么能活下去而已。”他艰难的说着。“所以……”撩起眼皮,他看着她,嘴角无辜的笑了笑。“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而已。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幽幽说道。傅易青无奈苦笑。这算什么理由?“这是一个秘密。”阮丹青伸出手,轻轻捂了捂他的脸,然后躺下,将头靠在他腿上。“皇叔知道,我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知道了的人,都必须成为共犯,否则,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共犯?傅易青眉头一皱。什么样的共犯?犯得又是什么样的罪孽?“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金殿,你取笑我。”阮丹青头一仰,伸手指了指他。是啊,他被热茶烫到舌头的样子,真是很有趣。傅易青嘴角扯了扯,无声一个浅笑。阮丹青也笑。“你看你看,现在还笑着我。你可知道,惹恼了太子,可是要倒大霉的。你看,现在你就落我手里咯。”细白的手指在空气里划出一个漩涡。傅易青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卷进这个漩涡里再也无法逃脱。可怎么会这样?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怎么就能这样做?太子啊,他是太子。他眼神挣扎,脸上的肌肉抽动,连带手脚也微微颤抖起来。阮丹青咯咯一笑,翻身趴在他双腿上,仰着头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别挣扎了,大内的药,那时相当的灵验。”两只裹在软稠里的手臂动了动,消瘦的身子顺着他的双腿蠕动而上,见见鼻尖对着鼻尖。“除非我让你动,否则,你就是不能动。就算我给你用解药,难道你就敢动了?你不能,不能。”笑嘻嘻,踌躇满志。傅易青看着那双乌黑眼眸。这个人到底是懂还是不懂?他是真的有些看不明白起来。若说他不懂,怎么自己会身陷如此尴尬之地。若说他懂,又如何要这样对方自己?他到底想如何?这漩涡里,到底沉着多少人。“只要你乖乖的,就什么事都不会有。胜蓝你前途无量,将来可是国家的栋梁之材。”这人笑嘻嘻的保证着。傅易青想笑。什么事都不会有?有就一定是要命的大事了吧。“你看,饶是芳庭那么拧的人,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显摆似的,这人亮出个大牌来,得意洋洋说道。傅易青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荆王会输的那么惨。被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自私鬼拖下水,就算有一手的好牌,节奏和思路被打乱了,照样能输个精光。国家的栋梁之材,这人倒也真是打算吧国家的栋梁之材都搜罗在自己身边。用这种共同的罪恶,将人吃的死死的。恐怕这一陷下去,一生都不得解脱了吧。“你会听话的吧?”阮丹青睁大眼注视着他,满是期待地问道。傅易青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听话不听话又能如何?难道这人就会放过他?“要乖哦!”阮丹青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然后直起身,伸手往他背后摸来摸去,摸出一只檀木盒子。打开,去了个小小的玉瓶出来。拔掉塞子正要往他面前送,突然又停住。“要乖哦!”不放心的再次祝福一声,朱唇微微嘟起,眼睛睁得大大的,模样很是俏丽可爱。傅易青只觉得想苦笑。那玉瓶凑到他鼻前,一股辛辣味道钻进鼻子,辣的他的肺好似被人猛揪了一下,顿时剧烈咳嗽起来。身子随着咳嗽震动摇晃,他伸手捂住自己嘴鼻,一边咳嗽还一边打喷嚏。“你看你,咳的眼泪都冒出来了。”阮丹青拿了一块手绢,伸过来要给他擦脸。傅易青一把抓过,捂住自己脸,一个翻身从床榻上滚下,跌跌撞撞往外跑。跑了两三步,脚步一软,跪在地上,用力咳嗽几下,伸手抹了一把,大口大口重重喘气。阮丹青不恼也不急,坐在窗沿,双脚依然晃啊晃,脚尖上挂着的软鞋也抖啊抖啊,终于,鞋啪一声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傅易青回头,看向他。“胜蓝,将来我做了陛下,你想当什么官?”床榻上,那人笑嘻嘻问道。他不语,眼神一晃,手一把抓紧手绢。“宰相?还是内阁首辅?”那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浓,抖仿佛能滴出蜜汁来。空气里甜丝丝的芳香飘啊飘,饶阿绕,丝线一般将他缠绕住。希白的手指伸出,不紧不慢的勾了勾。他仿佛被一股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拽了一把,回头,转身,然后随着那手指一勾,爬上前一步。胸膛里的肺还抽搐这生疼,因为咳嗽,四肢都没有多少力气。所以那股力量可能也没怎么强大,但依然能牢牢的拽着他一步一步回到那人脚边。“帮我脱袜子吧。”阮丹青把脚一抬,搁到他身上,轻轻踩了一踩。傅易青身形一垮,半伏着,手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脚。好小,那么廋,隔着袜子都能摸到骨头。抽开那系在脚踝处的殷红丝带,然后在脚尖一捏,一拉,一只袜子就扯了下来。白皙的脚背上,青筋血脉一目了然,皮薄得就像是张纸。傅易青呆呆握着,一动不动。“还是胜蓝乖,芳庭就总不肯给我脱鞋脱袜子,以前芳甯也肯帮我脱,不让他帮还不乐意呢。”阮丹青得意洋洋的卖弄,将另一只脚摆到他手上。傅易青无声哼哼一笑,轻手轻脚的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手心里捧着那两只宛如碧玉雕琢而成的脚,凉飕飕的,触感很奇怪。阮丹青双肘搁在膝头,俯身下来。“怎么了?看的愣住了?不想再帮我脱点别的,看点别的吗?”傅易青抬起头,呆呆看他。这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能……怎么呢……阮丹青却不以为然,咧嘴灿烂一笑。“还没有哪个同犯对我失望过哦”他又说道。傅易青哼哼一笑,面容说不出凄惨还是滑稽。“怎么笑得那么难看?也太辜负胜蓝你这幅风流才子好面貌了。“阮丹青夸张的叫起来,伸手拉起他,然后往回拽。他是太子,他是储君,是未来的陛下。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东宫庶臣。他不可抵抗,也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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