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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至少从哆啦a梦·游源的文字描述来看,他那边的那只梳妆台跟她这只是一样样的!
就连他所在的房间格局、装饰都一样,她有理由怀疑根本就是同一栋房子,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栋房子既熟悉又陌生,这本来就是他的房子。
他刚才说这里承载了他儿时的回忆,也许它跟游源有着很深的羁绊,这个梳妆台会不会也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她把这些信息都汇总给了那头的游源,想着或许能帮助他找回些许记忆,但看起来没什么效果。
他说:“没什么线索,要不你跟我形容一下你认识的那个游源吧。”
看得出他似乎对于自己的身份仍然有所怀疑,而她也觉得她就好像是打捞到了一具无名男尸,要搞清楚前因后果必须得先确定他是谁……
“神比喻!”他对她的想法给予了肯定。
郑可也很满意,表现得格外配合,尽可能细致中又带着些许含糊地跟他描述了起来——
“我们是大学同学,同一个专业但是不同班,不太熟,后来都加入了摄影社才多了些交流,但也仅限于点头之交,毕业后你去国外读研了,去年刚回来,现在是‘燃点’的内容总监……哦,‘燃点’是做新闻的,你一开始只是采编记者,才一年就升到内容总监,我怀疑可能有点不可告人的肮脏交易。对了,你单身,没结婚,也没女朋友,主要是因为嘴欠,特别欠,一开口就跟念清心咒似的让人顿时失去所有世俗的欲望,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是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的。”
她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挺完满,甚至也不算是撒谎,糊弄一下失忆的人足够了。
谁成想,游源这个失忆失得还挺有逻辑!
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言辞间的漏洞,“骗谁呢?我会把房子租给一个点头之交?不是今天才见过面吗?不是刚刚还在一起吗?大晚上还在一起的点头之交?我都快要怀疑‘点头之交’是个动词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呢?!
——啪!
郑可看不下去了,把纸反过来重重扣在了桌上,耳根微微有些泛红。
为了扼杀他的奇怪联想,她认真地解释了起来,老实交代了今晚的事,比如她为什么会主动联系游源、比如大晚上还在一起只是谈公事,顺带也提了几句刘老师的那件事,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像极了她刚进摄影社那会。
那时候的她经常躲在宿舍床上跟游源闲聊,聊社里的事、聊学业、聊八卦、聊未来……一聊就是大半夜,直到其中有一方睡着,基本每一次都是她先睡的,这次也不例外……
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就是她吐槽完“游源是个阴晴不定的死直男”后,太困了,也没等抽屉那头的他回复,倒头就在沙上睡下了。
这一觉倒是意外的睡得很踏实,直到隔天早上十点多被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电话是她的助理孙小悠打来的,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那头咋咋呼呼地喊开了,“姐,出事了,出大事了!‘燃点’那边刚布了一则报道,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搞到了一段行车记录仪所拍摄的视频,画面里能清晰看到那几个孩子意图猥亵刘老师,她只是出于自保和愤怒才动手的……现在舆论都在攻击我们公司和乔婷婷,万总一大早就被股东们叫来批斗,逼着他赶紧想办法弥补呢,他也没辙,刚才跑来我们社会新闻部了一通脾气,说是让我通知你立刻进公司。”
“……知道了。”连珠炮似的的叙述让郑可瞬间清醒。
挂断电话后她缓缓从沙上坐了起来,随着昨夜记忆的苏醒,她短暂地恍惚了会,散乱在茶几上的那些纸足以证明那些并不是梦,她是真的跟一只抽屉聊了很久……
这其中还有太多的谜团,她想不明白,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她拍了拍脸颊,强打起精神,草草收拾了下茶几就去洗漱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事只能先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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