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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吹乱徐应白的衣摆,他神情温和,含着笑看付凌疑如初生牛犊的少年人一般踏着风在草原上奔驰。
在马背上的付凌疑福至心灵一般转过了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朔风残云下,一袭雪白衣衫的徐应白。
他忽然就不想和阿古达木比什么赛马了。
僵绳被他狠狠一勒,飞疾驰的骏马被他硬生生改换方向调了个头,朝着徐应白所站方向而去!
还沉浸在赛马中不可自拔的阿古达木:“???”
人呢?
一回头才看见付凌疑早就朝徐应白那过去了。
阿古达木顿时怒了:“狡猾的中原人!我也要去接我的阏氏!”
看见付凌疑转过身朝自己奔来时,徐应白愣了一会儿。
而后他倏然笑了,近乎完美的面容在簧火的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
他朝着付凌疑的方向伸出了手。
略显温凉的五指和腕骨被付凌疑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被付凌疑拉上马背又拥入怀中。
呼号风声响在耳边,又吹乱徐应白的鬓,他的心怦怦直跳,后背抵着付凌疑的胸膛。
周围的人出一阵亢奋的大笑与喝彩声。
付凌疑利落地扬起马鞭。
骏马带着他们往远处奔去。
而后付凌疑凑上去,吻徐应白的鬓,握住徐应白因为紧张而有些汗湿的手。
升起的月亮洒下清晖,落在了他们身上。
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第99章终章€€番外远游(完)
在乌厥王庭待了三天,徐应白和付凌疑两人向阿古达木辞别,南下往嘉陵过去。
从王庭到嘉陵,他们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此时已经从深秋进入初冬,到嘉陵时也已经是夜晚,天上下着雪,付凌疑撑开一把油纸伞立在马车边,扶着徐应白下了马车。
嘉陵入冬会下冰晶一般的雪,天气较之长安也更为湿冷。
徐应白畏寒,刚出马车就被这湿冷气吹得鼻头泛红。
他们先找了家客栈歇息,若是第二日早上天晴了再出去游玩。
等第二日起来,天果然放晴了。
等洗漱完了,徐应白坐在椅子上,任由付凌疑鼓捣他的头。
那头乌黑青丝被付凌疑熟练地缩起来,然后他拿了根白玉菩子从繁复的结中穿插而过,将绾好的头固定住。
但付凌疑对自己的头毫无兴趣,只是用带胡乱绑了个高马尾。
然后他蹲下身把木箱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