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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为历史类扑街写手,什么炒钢法,灌钢法的理论那是必不可少的。
瞥了一眼西横,黄品果断的打击道:“你那嘴都要撇到后脑勺去了。
冶一炉铁,你自己说说需要多少木炭,而为了烧制那些木炭,又需要用多少木料。
在我看来,你这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西横眨巴眨巴眼睛琢磨了一下,轻哼一声道:“你说鼓捣些别的物件,我因你所言。
可你既然知道冶一炉铁要用多少木炭,就该知道冶一炉铁至少需要十几个人忙活。
你们家有那么多吗?
就你和一个走散的老奴,你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冶铁的。
让你夸赞一句我这个工师就那么难吗?”
西横最后的那句话,让黄品莫名想到了后世网络上的常用评论用语。
自顾自的呵呵笑了两声,黄品再次洗了洗手回到炉灶旁。
将石板架上边煎着准备出来的豆芽,边对西横笑道:“我家还没人会干木活呢。
可影响我家琢磨出刨子了吗?
在路上跟你讲的时候,你两眼不也听得放光吗?
说得夸张些,质疑我就跟质疑每天到底要不要吃饭食一样。”
西横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反驳的冲动,斜了一眼黄品道:“既然这样,那你说说你们家是怎么冶铁的,让我这个工师开开眼界。”
“是不是我给的秘法有些太容易了,让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翻动了几下豆芽,黄品对西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我现在缺钱,打算用秘法赚一些。
你叫过来的那些门内子弟,至少要帮我做事十年。
并且这十年里还不能把秘法给传出去。
如果能做到这两点,我就给你讲讲。”
西横好似第一次见到黄品一样,上下仔细打量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你缺钱?
那角落里的箱子装的都是什么。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琢磨琢磨。”
拿了个毡垫走到炉灶旁一屁股坐下,西横戏谑道:“这次过来的子门师弟带了厚礼过来。
你若真缺钱,先拿这个抵上。
犯不着做那行商的贱事。”
将豆芽拨弄到一旁,在石板上倒了些面糊,又拿起竹板刮了个圆形,黄品对西横撇嘴道:“就显你聪明?
你们墨门都要活不下去了,能给多少钱?!
还能有售卖物件赚得多?”
察觉到一旁默不作声的白玉眉头再次皱起来,黄品赶忙改口道:“不与你说这些。
铁石是找到了,乌薪呢?”
“山北顺着谷口往东二十里就寻到了乌薪。
而且山北不似南边陡峭,挖运都还算方便。”
西横虽然嘴硬,但见黄品改了话茬,心里立刻痒。
快地应了一句,捏着胡须询问道:“怎么赚钱要不要赚钱是你的事,我管不得你。
可你家冶铁的法子,你总得先与我简单说说。
若是法子真可行,我会再传信咸阳给你送一份厚礼。”
将已经酥的面饼翻了个面,黄品瞥了一眼西横,“说多没意思,让你仔细看看才行。
明日跟着我再去一趟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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