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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采夜愁眉紧锁,负手绕着池子转了一圈,烛渊也跟在他身后走了一圈,一双血瞳却是一直盯着身前的青年,仿佛眨下眼睫都会错失这世间美景般,舍不得移开眼,说是赏月,两人却都没抬头望一眼头上的明月。
走了一会,云采夜看够了自己的脚尖,便朝池潭里瞟了一眼,这一看却发现素日里他一出现便拥攘合围过来的红鲤都不见了,偌大的池里竟是一点红也不见,不由地走到池边半跪下身体轻喃道:“……怎么都不见了?”
说着,他还将手伸进冰凉的池水里,轻轻晃出水涟,像是在呼唤躲藏在池底的红鲤一般,而那红鲤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声,片刻后便缓缓从水底浮了上来,轻轻啄着他的指尖。
烛渊知道云采夜长得是极好看的,但灯下赏花,花便会更艳上几分,而月下赏人也是如此。此时那些红鲤纷纷游了出来,围到他身边和云采夜嬉戏似的玩闹着,更将云采夜那修长如玉的手衬得极白,鸦羽般的长发自肩上披泻而下,在月色清辉中散发出丝绸似的淡光,稍稍一动便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晃得烛渊挪不开眼。
“采夜……”不知不觉的,烛渊竟是直接喊出了云采夜的名字。
“嗯?”
他这一出声,云采夜便回头来望他,长长羽睫掀起,底下一双宛如黑色宝石般的墨瞳印着他的身影,和他身后的明月星辰,那双几乎藏尽了半生风流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嘴唇似笑非笑勾着,轻声骂道:“居然直呼起师父的名讳来了,真是没大没小……”
云采夜妃色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红舌与白齿,烛渊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不禁想起那天在密道中,他曾经将这对淡色的唇瓣含弄舔舐至殷红,也曾与那红舌纠缠吮吸过,里头的温暖与潮湿就像此时的桃花苑一般,春色月色齐聚,令人忍不住叹息。
烛渊垂下眼帘,笑了一声:“是我错了,师尊。”说完这话,他朝池塘里的红鲤射去冷冷的一道眼光——他还没舔过师尊的手指呢,这些食物凭什么?
于是刚刚还围在云采夜身侧的红鲤,倏地一下又全部消失了,快得让云采夜差点以为它们从没出现过。
云采夜瞠目:“怎么又都跑了?”
烛渊也半跪到云采夜身旁:“也许它们都去睡觉了。”
云采夜不可置否道:“也许吧。”
烛渊侧过头,望着与云采夜精致的侧脸,忽然指着一处地方出声道:“师尊你看那。”
云采夜闻声便顺着他的手指转过头去,烛渊接着说道:“师尊可还记得那棵桃花树。”
待云采夜看清烛渊所指之地后,眸中立时流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当然记得,你小时候一闹脾气就躲到那里去,非要师父哄半天才肯消气。”
云采夜说话间,烛渊就势坐下并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轻嗅着青年身上清雅的竹香,以此来平息他想在这里把云采夜推倒狠狠操弄一番,让那双乱勾人的眸子浸满泪水,止不住地喊他名字,从此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的欲火。
云采夜见烛渊没有再说话了,就侧过头去看他,见小徒弟闭着眼睛便出声道:“烛渊,你是不是困了?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烛渊闻言皱起眉,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几下,出口的声音却沙哑无比,又带着股委屈:“去哪睡?暖阁吗?那我还不如就在这桃树下幕天席地直至天明,说不定还能等到师尊来哄我呢。”
云采夜听到烛渊这声音还以为他快哭了,不由懵然——不就是自己睡个觉吗?怎么那么难?他都自己睡了几万年了,小徒弟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有他陪睡呢。
云采夜还在发愣呢,烛渊就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刚刚他指的那棵桃花树下背对着云采夜,肩膀微微耸动——不行,脑补过度他硬了,喘几口新鲜空气缓缓。
“烛渊!”云采夜一惊,以为小徒弟真的哭了,连忙冲到他身边,抬手想要碰碰他,但又怕小徒弟流泪的模样被自己看到后伤了他敏感的自尊心。
烛渊“伤心欲绝”的声音传来:“弟子自知容貌有疵,不配待在师尊身侧,可是……师尊不仅不嫌弃,还待我这般好,弟子无以为报。去闯镇魔塔不过是弟子想向其他人证明、证明我有资格待在师尊身侧,做师尊亲传弟子罢了……但如今,师尊竟是不愿弟子陪在身侧了吗……”说着,他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也颤抖了起来,青筋毕露,像是在压抑着偌大的痛苦一般,声音也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有些模糊。
“你没有资格谁还有资格!”云采夜看见小徒弟这痛苦样子,早就心疼极了,又听到他这几乎是在谴责自己的一般的话语更是心痛得无以复加,他赶紧上前握住烛渊的手,止了他未说完的话皱眉道,“你不要多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偷偷说你坏话了?你告诉我,师父帮你去揍他!
烛渊转过身来,蹙起的眉峰比云采夜还高,眼眶通红,嘴唇蠕动吐出沙哑而断断续续地话语:“弟子真的离不开师尊……师尊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云采夜心疼得抬起手,轻轻在小徒弟颊上抚摸,连声安慰道:“好好好,不离开不离开,师父不会离开你的,烛渊别哭……”
不离开。这几个字明明几乎平声平调没有丝毫起伏,在往日万年的时光里,云采夜也不记清自己究竟说了几次,对其他人或是对烛渊,然而今日从自己口中说出却像是提了一个音调般,让他的心也跟着高高仄起,许下了一个极其称重的誓言一般,再也不能落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小徒弟那双血眸染上半点失落惆怅的哀绪。
许是这次他终于说对了话,又或是他只是说出了烛渊最想听到的那句话,不论对错。烛渊抿抿唇,微微低头回望着他,终于露了个笑脸:“好。那师尊我们去睡觉吧。”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一起睡。”
那双眼里满是希翼,带着炙热如火的情愫,如同抹了层蜜般,透出甜腻腻地光泽来,又像是乌云下酿了几日的暴雨,就这样轻易地泄入了云采夜的心房,教他呼吸一顿,像是魔怔了一样说道:“好……”
然而等两人真的走到床边时,云采夜却恨不得立即甩自己几个耳掴子——我他妈真是中了邪!他今晚要做春梦的啊!春梦!
他刚刚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答应小徒弟的请求的?他是不是疯了?
云采夜神情恍惚,烛渊心情倒是好得快要飞起,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玄色天衣脱得一干二净,掀开云采夜床上的锦被坐了进去,完后还拍拍身侧的空位:“师尊,快来。”
“烛渊。”云采夜垂着头,还想再挣扎一下,问问小徒弟能不能到暖阁去睡十天,十天后他们再一起睡行不行,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抬头郑重道,“师父和你说……你、你你这是作甚?!又不是洗澡你脱这么光干嘛?”
云采夜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地指着烛渊失声喊道,因为就在他低头沉思他和烛渊关系的这段时间里,烛渊已经把自己脱光了,浑身不着一缕,赤身裸体地坐在他面前,肆意舒展着自己饱满结实的肌肉,不过他可能还有最后的那么一点点羞耻心,懂得用锦被盖住自己下面,没有大咧咧地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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