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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才刚亮,晚蓝便起得身来。也不要人服侍,她忙忙自己梳洗妥了,换上男装,才招手唤了一旁的丫头过来问道:“利飘雪的房间在哪里?你可以带我去吗?”
那丫头忙福了一福,恭声道,“回小姐,王爷天不明就上早朝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王爷此番离京几月有余,朝中有许多军国大事都等着他处理,只怕不到天黑,王爷都没法回来。”
挥手示意丫头退下,晚蓝低头沉思起来。或许,她正可以趁着利飘雪不在的这段时间离开,只要给他留书一封说明一下情况即可,这样既能避免离开时彼此伤感,也能避免他出言留她——她心里实在没底,面对他的挽留,她到底会不会动摇?
一拿定主意,她忙扬声唤了刚才那个丫头过来,令她去与自己取了文房四宝来,然后她提笔刷刷写下了一封言简意赅的辞别信置于桌上,便提起自己昨夜未及拆开的包袱,抬脚欲往外走去。
不想还未出了房门,就见白轻云摇着折扇慢慢走过来,一边还不时向经过的丫鬟们放电,惹得她们无一个不脸红心跳的。
晚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利飘雪不在,告诉你也是一样的,就请你在他回来后,告诉他我自己一人游历去了,谢谢。”
白轻云没接她的话,反而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妖媚一笑,道:“呦~,这是哪家的美公子走错地方了?”
“白轻云我警告你,要发情找别人去,少来触姑奶奶的霉头。”晚蓝一把打掉他的扇子,没好气道。
他也不生气,仍是笑得一脸妖娆,“原来是蓝蓝(请念升调)啊!想不到你换了男装,倒更有一番风情……”
话音未落,晚蓝已掉头直接闪人。对付这个家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彻底的忽视他。
“你这要上哪里去?”白轻云后知后觉的想起她才刚的话,忙撵上来问道。
晚蓝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片刻,才道,“当然是去过自己想要的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啊。利飘雪那里,就麻烦你转告一声了。”
白轻云忙后退一步,摆手道:“要告诉你自己告诉去,别指望我给你做这个传声筒。”开玩笑,真要放走了她,他就别指望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晚蓝撇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留了书信给他的,你不替我传信儿,他也能知道。”说完头也不回便往白轻云来的方向走了。
慌得白轻云忙命她屋里的丫头们跟上,他自己则飞身掠上房顶,转眼消失在了高高的院墙间。
这里晚蓝却不知道白轻云的难处,仍是心情大好的大步往大门走去,连沿途的亭台楼阁,水榭假山也顾不得欣赏了。
一时到得大门处,就见四个穿着一色劲装的侍卫迎上来抱拳道:“凌姑娘早安。”
“你们也早安啊,麻烦借过一下。”晚蓝笑道。
“敢问姑娘是要到哪里去?”其中一个侍卫出列沉声道。
晚蓝不笑了,“原来作摄政王府的客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王府大门的吗?”“客人”二字,她有意咬得极重。
果然四人都变了颜色,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忙赔笑道:“姑娘说笑了,实在是王爷临走时再四交代属下们,如果姑娘要出府,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贴身护卫,所以属下们才会冒昧发问的,还请姑娘恕罪。”
“寸步不离?贴身护卫?”晚蓝冷笑着重复道,“他是将我当作犯人了吗?”心情忽然复杂起来,利飘雪的这一举动,是在侧面向她表示,他,并不信任她甚至是在防着她吗?就好像他不事先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样?
“姑娘误会王爷了,王爷只是怕姑娘人生地不熟,导致迷路或被坏人欺负罢了。”说话的还是才刚那名侍卫。
“如果我非要一个人独自出去呢?”晚蓝冷笑着反问,说完便欲往门外扑出去。
“那属下们就多有得罪了。”四人齐声应答的同时,人已如闪电一般,筑起一堵人墙挡在了她的前面。
骨子里从不轻易服输的性格,让晚蓝在面对比自己强大上许多的“人墙四人组”时,亦丝毫不示弱。但见她退后几步,高叫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便往四人身上撞去——然后她终于有幸知道“蜉螵撼大树”是什么感觉了。
被紧跟着赶来的丫头们连扶带拖的强弄回屋里,晚蓝几乎气到绝倒,自己真的是错看利飘雪了吗?他到底为什么要这般强硬的留下她呢?
狼窝
明白在利飘雪回来之前自己要离开已属不可能,晚蓝索性命人抬了一把贵妃椅到王府正门的耳房里,又命人准备了新鲜的葡萄西瓜等解暑的时新水果洗净放好,然后她便坐在那里,悠哉游哉的一面吃水果,一面等待起利飘雪的回来。
这一等,就直等到水果吃完,觉也睡足,天也黑透了,仍不见他回来,晚蓝终于气不过了,找了门房和管家来问,都回说不知道,她只得气哼哼的回房去继续睡觉养肉肉。
不想次日别说利飘雪,连白轻云都不见了踪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的晚蓝,唯一能做的,仍然是睡觉。
一连三天,她终于睡得连脸庞都浮肿起来。
看着镜中那个憔悴的自己,晚蓝决定,她要亲自出门去找利飘雪,当面问他要一个说法。
然她还未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管家送来了利飘雪给她的信,她忙不迭拆开就看,就见上面只写了简单的几句话:“公务实在繁忙,可能还要数日才能处理完,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这封既没有抬头也没有署名的所谓“信”,凭着它最后那句“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终于让晚蓝平静了下来——虽然她不是很相信利飘雪会写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也有心情到户外去晃晃了。
翌日午后,晚蓝才逛完王府那片开得正好的菡萏池,欲回房小睡一会儿,——原本她午睡的习惯已经随着离开楚宫而改掉了,不想才养尊处优了这几日,这个习惯就又死灰复燃了——就见王府的大管家李善长正一脸焦急的在她房门外走来走去。
见得她回来,他忙小跑着迎上来,一面赔笑道,“哎哟我的小姐嘞,您终于回来了。”
晚蓝淡淡一笑,“李管家找我有事儿吗?”
“才刚王爷打发人送了一些书籍回来,让小姐没事时翻翻解闷儿,老奴不敢耽搁,这就赶着给您送过来了。”李善长说着忙回身取了随身小厮捧着的基本书籍,双手捧着递与晚蓝。
晚蓝同样以双手接过那些书籍,递与身后的丫鬟后,才笑道:“有劳李管家了,请屋里吃钟茶再去吧。”
李善长忙摆手道:“老奴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叨扰小姐了。若是小姐有什么不满意的,或是想什么吃的玩的,千万记得打发人来给老奴言传一声儿,免得怠慢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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