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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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站在苏辞冰身旁,负手而立。如果说苏辞冰的姿态是闲,那么林寂的就是贵。只听见苏辞冰碎玉破冰一般的声音在响起:“唔,繁枝和幽梦两个,倒是越发聪慧了。不枉我一番教导。”

林寂轻笑道:“咱们还是收着些儿罢。怕他们知道了怄得吐血。”

众人见玉砌阻止了那位“鲁直”的汉子,都为小白花儿放下了一颗颗因着担忧而晃悠个不停的小心肝儿,甚至有人出声儿道:“这般打老婆的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多打打。”

玉砌的脚在那位“鲁直”的大爷身上点了点,那位“鲁直”的大爷眼角的余光往上一看,正好扫到苏辞冰和林寂二人。他是记得这两个人,前几日他和小白花装着行骗,好叫他得了银子小白花再跟着那些个公子去模些儿值钱的物件儿回来。谁知就被上边儿的两个人骗了。原本他还当苏辞冰给的银元宝也够她挥霍一阵儿的,谁知道是假!真他娘的晦气。当晚他既对这小白花踹了几脚,到相好儿的家里睡去了。

今日再看到苏辞冰时,黄孝全是怕的。唯恐被苏辞冰认出来,叫他又要换地方。于是他在玉砌的教训下,艰难地爬起了身,也不管小白花径自走了。

小白花此时仍旧卧倒在地。于她而言,玉砌就算是天神一般降临在她的身边儿将她解救。虽说玉砌比不得苏辞冰和林寂的模样,胜在五官周正秀气,是个耐看的人物儿。

话说小白花儿为甚不起来?她伏在地上,是为勾起玉砌的怜惜,等玉砌将她抱起来,然后请医用药,将她治好。而后她无以为报自然就以身相许,二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就能成为一段儿英雄救美的佳话。

只是玉砌并没有如她的意,而是微微笑着喊她道:“大嫂?你没事儿吧?还能站起来吗?”

小白花儿见眼前的形景儿和她料想的不大一样,也不好就趴在地上,叫众人看笑话儿,就用微细的声儿道:“无妨。我再缓缓就能起来了。”

雕栏见玉砌救个人也不知道去将人扶起来,又想到方才繁枝的意思是想叫他们救人的。只是放下玉砌先一步出手,他就没动。眼下见玉砌救人不救到底,那小白花也不是个无理歪缠的,他为讨繁枝欢心也下楼去,伸手将小白花儿扶了起来。

他扶着小白花儿道:“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小白花掩泪道:“我们是前几日才到的扬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一时气闷不过,才打的我。”她说这段话儿,无非是在告诉众人,那“鲁直”的大爷是自己无缘无故生了闷气才打她,她并没有过错。同时,她又答了雕栏的话儿,表示自己并无亲朋,亦无出处。

此时小白花饿被救,戏也就散场了,为着看的众人自然也是吃饭的仍旧吃饭,从房间里出来的仍旧回房。雕栏就带着小白花见了苏辞冰和林寂,玉砌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儿,再不说话儿的。

繁枝则笑着和苏辞冰道:“我看这位大嫂也可怜,公子不如收留她做个洒扫的丫鬟。”

小白花见繁枝所说的公子是苏辞冰,不由得大惊。想到日前自己曾和自家的汉子做局骗苏辞冰,心中就有些儿心虚,只盼着如今她脸上青一块儿的紫一块儿,别叫苏辞冰看出来。就是等脸上的伤好了,她施些脂粉,自然和当日不施脂粉的模样儿是不一样的。指不定苏辞冰就认她不出来。

苏辞冰问她:“我们这里不收来历不明之人。只怕你家那位还要再来找你,你即便是跟着咱们一起,他来了你自然要跟去的。你们可有和离?”

小白花心下算计着,若是她此时不撒个谎儿只怕苏辞冰不留她,于是就道:“他原是写了休书把我的。只是却不放我走,要我留下和他一道儿骗人,给他赚银子花用。他写下休书,就是做着好在遇到个把有些儿钱财的姑娘好另娶的打算。”

雕栏听到此处,就恨恨地叹了一声儿道:“世间竟有这样混帐人!”

繁枝也道:“可不是,公子,看她可怜见儿的,就收留了她罢。”幽梦在一旁儿不说话,玉砌也只说世间竟有如此无奈等语。小白花见众人皆为她说话,微微抬了抬头,投出感激的眼神儿。就是这一抬头间,叫她看到了林寂。那般贵气的人物,面容之精致,气度之尊贵,竟是在她幼时,家里还有些儿钱财的时候,从画里才见过的。

她一时看得呆住。只是那般疏离的人物儿,竟像是叫人近不得身的,叫她一点子都不敢肖想。就是苏辞冰,她心中都还有些儿念头的。

苏辞冰应下道:“也好。将她带下去用伤药治一治罢。现在看着,”她摇了摇头:“着实寒碜。”

小白花儿青青紫紫的脸上红了,但是在这般调色盘一般的脸上,也看不大出来。繁枝笑道:“公子可是忘了,还没给她取名呢!”

苏辞冰问小白花:“你原来姓甚名谁?”

小白花擦了擦眼泪,含着悲戚道:“奴原姓张,名唤张秋芳。”

苏辞冰点头沉吟道:“这名字倒像是个丫鬟的名字,也不必改了,就去“张”字,唤作秋芳罢。”张秋芳谢过苏辞冰,忍着心中的不快,被繁枝拉下去,叫店小二送了热水进房洗洗涮涮后,方才给她上药。

这张秋芳梳洗罢后,换了繁枝的一套衣裳,又将头发梳整齐了,绾了个慵妆髻,虽说赶繁枝和幽梦差了许多,倒也是小家碧玉,颇是看得。且她本身就生得瘦弱,看上去当真是楚楚生怜的。

繁枝坐下,笑问张秋芳道:“你且放心,咱们公子是好人,从不朝打暮骂的,只是有一点,公子不喜欢人近身,千万要记住了。”

张秋芳认真地一一应下。繁枝又问道:“你家外子怎地如此下死手打你?”

张秋芳苦笑道:“我和他曾是青梅竹马,后来两家做了亲,他对我也是极好的。后来和和美美地过了段时日,他和些儿狐朋狗友去逛了花楼,看上了一个姐儿,就对我朝打暮骂起来。我也不知怎地就碍了他的眼,只好忍气吞声。后来他将家财败得一干二净,就打起我的主意来,要我和他一处行骗。我不依,他就可着劲儿地打我。”

话说这张秋芳也是个可怜人。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又有句俗语,叫做“什么锅配什么盖”,她也并非就是一点儿干系也没有的。她家男人对她,原本也是好得没话儿说。会闹成今天这样,也是张秋芳自家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要说:

☆、

如何会说这张秋芳是自作自受?这事还得从张秋芳和那“鲁直”的汉子两个青梅竹马,后来偷偷尝了不该他们尝的果子,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夫妻。成了夫妻之后吧,那位“鲁直”的汉子对张秋芳是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两个人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地打得火热,成天就在一处,甚至于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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