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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是有些疲累和酸软,可是却变得更加敏感,对方这种恰到好处的撩拨抚慰像是牵扯着心底情欲的一根线,似有若无的麻痒一点点地蹿升而起,直至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想得到更多的渴求。
“……梁墨琰……”他粗重地喘息着咬牙切齿,转头怒瞪着对方,毫不自知他漂亮眼里被情欲激起的水雾氤氲和眼角边的一抹绯色让他明明是恼怒的神情和动作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引诱,“……我要让你……加倍还回来……”
梁墨琰低头含住他红润的唇,唇角边带了一丝笑意,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腹微微抬起,黑色的绸缎滑落下去,露出他柔韧紧致的腰线和光洁翘挺的圆弧,黑眸中一暗,便俯身冲撞进那诱人的身体里去……
一个上午就被这样消磨了去,当秦优再次从沉沉睡眠中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后。
落地窗的窗帘已经被体贴地拉上,挡住了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隔着薄薄的白色窗帘,房中的光线很是柔和,他慢慢睁开眼,轻轻打了个呵欠,直到眼里恢复清明,他才懒懒地坐起来。
薄被搭在腰间,他盘着腿坐在床上,一手搁在膝上支着下颌,侧着头发了会儿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在,而之前身上的粘腻和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洗净,除了纵欲后留下的几丝痕迹之外,只有一身的干净清爽,……还有腰间的酸软。
坐了一下,他走下床去,床边的一张精致矮凳上已经放了一套宽松舒适的白色棉质家居服,他拿起随意地套上,赤着脚走进浴室里做了简单的洗漱后,这才走出这个舒适雅致的房间。
打开房门,迎面传来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房间外面是一个小型起居室,简洁大方的布置,所有家居一概有着精简而明晰的风格,却不单调,隐约流露出一种安静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味道;色调以白色为主,明净而清爽,衬着大落地窗外的蓝色澄澈大海,身在其中,让人感觉心情放松开阔。
梁墨琰的房间隔壁就是他自己的房间。他走进去,拿起放在房间角落一张小桌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看屏幕,果然,上面显示了几个未接来电。
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一边等待对方的呼叫接通,他一边又走出房间,顺着那阵食物香气穿过起居室,走过一道明亮短小的走廊,来到这个套房的厨房里。
看着梁墨琰系着围裙专注地站在流理台前烹制着一锅食物,他眼底浮起一丝有趣,唇边却笑得柔和。
“……小优,跑出去哪里玩吧?是不是忘了带手机?妈妈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都没接。”徐舒雅抱怨的声音从手机的那一端传来。
“抱歉。”秦优轻声地道。
听见他的声音,梁墨琰抬起头,这才看见他拿着手机站在厨房门口的身影,看出他眼底的几分戏谑,梁墨琰只是挑了挑眉,又重新继续着手上的忙碌。
“……好啦,也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句生日快乐!”徐舒雅也不太在意,儿子平时就乖得很,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好像比她自己都还要来得理智成熟,她实在再放心不过。
“谢谢。”秦优笑笑,道,“——你在那边玩得可开心?”
一说起这个,徐舒雅顿时就开始变得滔滔不绝起来,她很兴奋地跟儿子分享着自己的旅程见闻还有昨晚平安夜在金色大厅欣赏的那场音乐会,母子俩说说笑笑,——其实大半部分的时间都是秦优在安静地听,偶尔淡淡地笑着回答上一两句,可是他们之间这种温馨愉悦的气氛却能从那小小的手机开始扩散开去,然后融合着飘散在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弥漫在小小的厨房里。
许久之后,直到徐舒雅忽然想起自己还要为待会的行程做些准备,这才结束和儿子的通话,急急忙忙地挂了线。
阖上手机,秦优走到餐桌前,正好梁墨琰也将那一锅冒着腾腾热气的海鲜粥端了上来。
看着梁墨琰将粥在餐桌上放好,然后熟练地取下手上的隔热手套和身上围着的围裙,又看看白色陶瓷锅里仍然往上翻腾着一些沸腾气泡色香味美的粥,秦优垂下眼眸,淡笑着道:“似乎,看起来很不错。”
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会懂得烹饪,而且看这驾轻就熟的架势,好像还是经常自己亲自动手做饭的,这一点,不得不让他感到几分讶异。
梁墨琰将手里的手套和围裙随手扔到一旁,伸手扶着他的肩,侧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望入那双带着笑意的安静眼眸里,道,“你是第一个品尝我手艺的人。”
“原来你是如此得多才多艺。”秦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很荣幸,梁先生。”
圣诞之后假期便结束,不过整个城市热闹欢腾的气氛却还依然延续着,因为紧接着就是元旦,再往下来大概一个月左右就是农历新年了,各式各样盛大的庆祝活动一个接一个地进行着,尽管年终的时候工作都会比较忙碌,不过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是带着愉悦的期盼的。
而港岛的商界一年一度的年终宴会也是一场接着一场,通常也就是各行业的龙头及各个世家豪门的聚会。这一类的宴会不少是以慈善的名义进行,一方面这是商界一贯的传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个行善积善的寓意。富人的慈善有时是一种很大的虚伪,可是这种虚伪,却往往又能给予很大的慈善。
在元旦之后两周的某一天,规模最大的那场宴会就在港岛最奢华的一间酒店宴会大厅进行,宴会由几个商会联合举办,受邀入席的人自然都是行业中的一方人物,当然,也不乏一些世家和新进的年轻后辈,不过,若是没有实力,想要得到这一封邀请函可不是易事。
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场宴会会那样惹人瞩目之处,能入席宴会,就是外界,尤其是这个领域的那些高层对自身更高的认可,同时也是自我实力的一种展示,如何不让人趋之若鹜。
此次宴会之前,已经隐隐约约有个传言,近来那以黑马姿态闯入人们视野的信德国际控股一直神神秘秘的幕后老板终于现身,其实就是秦氏的新任少东秦谦的继承人秦优。对于这个传言,人们都半信半疑,以秦优的年纪和能力,如果说他能创立下信德并发展至如今的巨大规模,实在无法叫人信服;但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秦谦当初不止留了一手,在秦氏之外,信德也曾是他名下的产业。
年底的时候,信德不动声色地将公司总部正式迁入秦氏大楼,同时,秦氏的内部也有人流传秦氏即将和信德合并的消息,这一些动向,也渐渐让这些猜疑的人们开始认同这一点,至少,他们可以确认,信德和秦氏之间必定是有某一种联系。
不过,更让人们关注的是信德的另一个大动作,当初方氏财团分拆旗下的信联国际海运的时候,信德不但收购了其中的大部分股份,甚至还兼并了几个被方氏从信联拆分出来的几个子公司;之后是对方氏的挖角,原先在信联的几个高层主管都跳槽到了信德;再然后,就是出其不意地在恒泰与方氏之间插手,横刀夺下了原本属于方氏与恒泰的合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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