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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这才醒悟到此为县衙堂上,不是在后面自己小院里,脸一红,立刻正襟危坐,从狐裘厚厚的白毛中中扒拉出一张脸,清了清嗓子,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道:“堂下何人,为何事鸣冤?”
老林连忙在旁边桌上架好笔墨纸砚,拎笔看着陈嫂。陈嫂一跺脚,泪水狂飙,“宝……包大人,我家鸡丢了,那可是唯一能下双黄蛋的鸡啊,我还指望着卖点鸡蛋过个肥年哪……”
“唉……”堂上堂下一片叹气声,衙役们连红漆大杖都撇下,一个个左挠脑袋右挠屁股,就如同长了虱子的猴子一般。小包的眉毛挑了挑,又把脸缩了进去,从白毛领子里探出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直直朝老林看去。老林会意,捂着嘴咳了两声,“这个……陈嫂,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个……你家有什么稀罕玩意啊,我们老爷看得上自然很快就会帮你把鸡找回来!”
陈嫂把脸一擦,也捂着嘴直咳,“这个……我家墙角洞里刚生了窝老鼠,整天吱吱闹,真可爱!”
“老鼠!”小包这回连脖子都伸了出来,他一边扒拉着前面的白毛一边从怀里掏出本厚厚的黑皮本子,一边翻一边嚷嚷,“我有最大的南瓜,有个大葫芦,油菜花蜜,孔雀翎,漂亮的鸡毛,猪尿泡……就是没有老鼠!我要老鼠!”
一个白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陈嫂面前,还在摇晃不定便推着她往外挪,“快走,快走,带我去看小老鼠,我亲自帮你找鸡!”
“不敢劳动包大人大驾,还是小的们去吧!”刘捕头连忙拔腿跟住,手一挥,“伙计们,帮大人找鸡去啊!”
他的话音未落,堂上众人全都窜到县衙外,老林目瞪口呆地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又瞧瞧才写了个“鸡”字的纸,突然把笔一丢,拍着案几哈哈大笑。
找鸡行动得到县城居民的共同关注,浩浩荡荡的找鸡大军直扑陈嫂家,让隐蔽在后面草丛里生蛋的芦花鸡“个个大个个大”惨叫着出逃,陈嫂拨开众人扑进草丛,立刻眉开眼笑地捧着一堆鸡蛋出来,心肝宝贝乱唤一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小包认为找鸡大军力量十分雄厚,足以对付那只狡猾的母鸡,连忙悄悄撤退,径直钻进陈嫂家里,果真在墙洞里发现一窝小老鼠。他一只只用棍子拨出来,小老鼠有四只,刚生没几天,粉嫩嫩的着实可爱,他连忙掏出怀中的丝帕,打开看到那金丝绣的小小瑞兽,心下不舍,左思右想,从袍子下摆撕下一块来,把小老鼠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包上,笑吟吟地捧到桌上,趴在桌上用手臂枕住头,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盯着瞧。
陈嫂和众人已经赶回来,进来看到小包,都乐呵呵地围拢来瞧,陈嫂连忙要娃娃准备茶水,自己从柜子里翻出些瓜子花生糖果,用茶盆堆了满满一盆放在桌上,边抓了一把糖放在小包手边,边笑吟吟道:“宝……包大人,别瞧老鼠了,赶紧吃点糖填填肚子,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做。”
小包瞥一眼糖果,突然嘟起嘴来,“没胃口,我回去了!”说着,他懒洋洋地起身,把小老鼠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陈嫂急了,“宝宝,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乌大夫看看?”
“宝宝走了!”小包怒吼一声,脸上红得几欲滴出血来,“给我让开,我要回去!”
刚才闹闹嚷嚷的人们静了下来,乖乖地让出路,小包冷哼一声,抱着老鼠飞奔而去。
清凉县城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所在,除了十字街是县衙所在,清静些许外,东街和西街都是旗幡猎猎,店铺云集,小摊小贩走街挑担的货郎更是不计其数,因了清凉寺的名声,逢年过节初一十五善男信女从京城蜂拥而至,把个小小的清凉县城挤个水泄不通。
好在今天不是年节,街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行人,小包抱着老鼠冲出来,没几步就到了西街街头的雅园茶馆。清凉县城太小,店铺绝没有开第二家的道理,可偏偏这茶馆就在东街和西街各开一家,雅园是县城一个年轻人吕欢喜去年冬日所开,吕欢喜父亲以贩卖茶叶起家,吕欢喜是个最惫懒不过的性子,读书从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好在吕父也没指望他能中个进士光宗耀祖,也由得他胡闹。
吕父年老体衰,百病缠身,只好陆续把京城和清凉县的所有生意交给吕欢喜打点。谁知吕欢喜的懒病发作,自贩了一两年茶叶后,嫌走南闯北太辛苦,连去京城看顾生意也觉得麻烦,便干脆结束所有生意,在此开起茶馆,其父见做的仍是老本行,倒也没怪罪,再说家底颇为丰厚,他只要能守成就罢,也不靠他赚什么钱。
没想到开了没半月,从京城来了个富商公子贾雍容,在西街开了一家俗园茶馆,竟和它实打实唱起对台戏,雅园一壶茶卖五钱银子,俗园一壶茶就卖四钱银子,雅园一碟桂花糕卖两钱银子,俗园肯定就卖一钱银子,摆明了宁肯赔钱也要和雅园斗到底。
吕欢喜天生乐天,从不跟他计较,眼看原本生意兴隆茶馆渐渐门可罗雀,吕家老父一气之下找上门去,二话不说,指着那贾雍容的鼻子就骂,“你是不是想存心捣乱……”话没说完,他一口气上不来,一张脸憋成紫红,当场晕厥,等乌大夫赶来时已回天无力。
两家从此成了仇人,连原本对每个人都笑呵呵的吕欢喜见到贾雍容也怒目而视,再不肯跟他说半句话,贾雍容可能心中有愧,从此放弃争斗,喝茶点心连同附售的茶叶一概和雅园保持同样价钱,这才维持了一载的平静。
小包在雅园那黄色旗招下站定,想起宝宝竟然撇下他一声不吭去了京城,又气又恨,转头就冲了进去,掌柜的是跟随吕父多年的孙伯,见到小包,笑得脸上的皱纹如花朵一般,刚想开口,只听小包脆生生一声大喊,“吕欢喜,你给我出来!”
天色尚早,茶馆里只坐了两桌客人,一桌是清凉县人,三人见怪不怪地笑着继续喝茶聊天,另一桌的两个客人以为哪里来的老板的仇家,吓得面面相觑,一人的脚已伸出老远,身子从凳子上提了起来,准备一见动静不对就跑。孙伯遥遥抱拳,“两位客倌别怕,这位是我们县的县太爷,他经常来找我们少爷玩耍。”
楼上咕咚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张圆眼睛圆鼻子圆嘴圆脸的可爱少年提着裤子连滚带爬地下来,口里不住哀哀呼叫,“我的小祖宗,你一大清早别这么大声嚷嚷,我还以为做噩梦,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
他还没跌跌撞撞挪下楼梯,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四只粉嫩嫩的小东西就出现在他眼前,这小东西是粉红色的皮,淡淡的白毛,身子蜷成一团不住蠕动。
“老鼠!”吕欢喜惨叫一声,腿肚子直打颤,身体一缩,提着裤子狂奔,一会就钻到柜台里躲在孙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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