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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朗脸色一冷,强制将她并拢的双腿拨开,分置在他有力的腰际。&ldo;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rdo;猛然进入了那一刻,林艾痛的&ldo;啊‐‐&rdo;的一声凄厉的叫起来,双腿拼命地踢打着。身体硬生生地别人劈成两半,她满眼愤恨,&ldo;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rdo;十指揪着床单,钟朗一手托起她柔软的臀部,让她更加地贴近自己,深深的往里一探,冲破了那道薄薄的屏障。&ldo;舒服吗‐‐&rdo;钟朗狠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迅速一举顶入她的内部。林艾含着巨大坚硬的部位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潮湿一片,她心死一般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每一次的撞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出鞘了。那个夜晚,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少次梦回惊醒。钟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凌晨时分,她身上的药力渐渐地消解了,又累又痛,带着满身伤痕,沉沉入睡。天微微亮的时候,林艾一阵抽搐,猛然的坐起来。床微微的一震,钟朗却醒了过来。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室外,林艾全身□地蜷缩在一起。原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滑落。钟朗伸长右臂环住她,林艾一惊,倏的往后一退,砰地一声,滚落到床下,好在床下铺着软软的地毯,倒也不疼。只不过,额头原本的伤处再一次撞在了一旁的床头柜的尖角。鲜血滑过眼角,白皙的脸上一条鲜红血痕,映着惨白的面庞,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一滴一滴地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被地毯吸噬,消失,毫无痕迹。&ldo;一大早就想不开?&rdo;钟朗裸着身站起来,抓起一旁贵妃榻上的睡衣,随意的套起来,走到林艾的身边,冷冷地说道。原本欺霜赛雪地肌肤,如今上面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青紫。钟朗慢慢地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ldo;我要告你!&rdo;林艾瞪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字字泣血。钟朗爽朗的笑起来,&ldo;告!林艾,你那什么告?你那什么告?别说是你自己被下的药,你有能力吗?&rdo;钟朗摸摸她的脸,一下一下地描绘着她的唇角,&ldo;读书读傻了吗?以后好好的跟着我。&rdo;&ldo;滚‐‐&rdo;林艾用劲力气拍开他的手。&ldo;那你去啊,只怕你还没到法院门口,就被轰了。&rdo;是呀,他说的一点没错。她算什么,一粒浮沉,可有可无。眼中的愤恨慢慢地暗淡下来,空洞着望着眼前的一切。钟朗拉开一旁地抽屉,一沓厚厚的红票子,往林艾身上一扔,&ldo;拿去吧。&rdo;神情倨傲。林艾的心放佛死了一般,人世间的屈辱她都一一偿遍了,血泪是一口一口往肚里咽,她拿在手里掂了掂,凄美的一笑。突然厉色地把钱砸向钟朗,满屋子的钱,一张张的飘散在空中,&ldo;我不是卖的。&rdo;她一手撑着一旁柜子,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在钟朗的注视下,毫不避讳地把一件一件脱了的衣服穿起来。她怔怔地望着他,嘴唇几次张张合合,最终一个字都没有再说。说什么呢?你会有报应的?报应?会有吗?她这一辈子从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却接二连三的遭到伤害。够了,既然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就让痛苦一切就此终止吧。钟朗去了浴室,林艾听着哗哗的水声,摸着自己的身子,再洗也洗不干净了。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身体更痛,双腿像打颤了一般,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一刻也不想。空气孔弥漫的情、欲,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快要窒息而死。林艾神情恍惚地走出来,站在十字路口,车来车往,川流不息,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该去何方。随着人潮涌动的方向,她只知道,向前走,不能停下来。脑袋像放电影一般,慢慢闪过母亲、许晔轩、梁父、梁雨陵、许母、钟朗的面孔,有笑,有哭。茫然地走在大街上,直到再也迈不开一步,到底还是坐了公交车回到租的那个小阁楼。回去的时候,只有夏晓雯一个人在,其他人都去上班了。看到林艾失魂落魄的样子,想到昨晚上听到的事,夏晓雯也猜到八九分。&ldo;我锅里熬了些粥,你先吃点。&rdo;她无奈的盛了一碗出来,加了一些腌制的小菜。林艾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纵使现在毫无胃口,还是强迫自己喝了半碗。活着,母亲还需要她。她不能倒下。&ldo;哪里不舒服吗?&rdo;夏晓雯蹙着眉小心的问道。林艾扯扯嘴角,&ldo;没事。我去睡会儿就好。&rdo;林艾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小阁楼里一片安静。天渐渐暗下来,她的头一片胀痛。梦里,她掉进一个黑洞里,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当一个人影站在洞口,恍惚着那人竟是梁仕昭,她努力的向他伸长双手,可是他却冷冷地看了一眼就走了,她一个人坐在漆黑寒冷的洞里,等啊等啊,最后,是妈妈发现了她,妈妈探着身子,向她伸手,就在她的指尖碰到自己的时候,洞塌了,妈妈一声大叫,向下掉落。她惊的一声冷汗,醒了过来。夜晚,无论夏晓雯怎么劝说她休息一晚,她都坚持去迷瑟。现在她活着地唯一理由就是她的妈妈。而今,想办法筹到钱,治好母亲的病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钟朗沐浴出来的时候,发现屋内已经没有林艾的身影了,没有想到她是如此的倔强。地上四处都是钱,他郁闷地一把扯起床边的花灯,&ldo;嘭&rdo;的咂在地上,满地的残渣,他这才解气。晚上依旧去了迷瑟,他也只是碰碰运气,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在那儿。没想到她竟真的来了。看的出来,今晚的她画了淡妆,早上走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像鬼,现在,一定是打了腮红,才这么光艳。林艾放下酒,就打算出去了。现在她没有什么可怕的了。&ldo;站住。&rdo;钟朗冷冷的开口。&ldo;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rdo;公式化的口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钟朗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抛出林艾面前,林艾细眼一看‐‐&ldo;毓婷&rdo;,心里如同被针扎过。&ldo;现在吃了,昨晚没做措施‐‐&rdo;他冷冷的看着她,她虽然脸色平静,眼睛却还充斥着隐忍的恨意。&ldo;我的孩子可不是随便什么女人就能生的。&rdo;林艾不怒反而笑了,笑的大声,笑的凄凉,&ldo;人渣!&rdo;毫不犹豫地拿起药,扣了一粒,连水都没有喝,硬生生的咽下去。29、下跪&ldo;人渣&rdo;,钟朗快速地伸臂一扯,强横地把她扯到沙发上,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嘴唇贴着她,气息拂过她的耳畔,&ldo;现在装的这么高贵,我可记得昨晚你在我身下呻、吟摇曳的样子‐‐&rdo;他的话残忍的一下一下地划在她的心口。林艾瞥开眼睛,钟朗再次使劲,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两眼蒙上一层雾气,嗓子一片干涩,她轻轻的咳了两下。钟朗见她不为所动,压上去,一双大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摩挲着,触到那滑滑的肌肤,他的心头一振,&ldo;忘记了吗?不如我们现在回味一番。&rdo;林艾认命的看着他,眼神里一片茫然。一次是,两次还是,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睁大了双眼,望向钟朗,一眨不眨。任由钟朗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钟朗一直在等着她的求饶,她却一个字都不吭。好!解开她的衣服,吞咽着她的绵、柔,明显的感到她的身体一颤。他心里一阵冷笑。林艾心里的绝望,一波又一波的涌起。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向他求饶,这种冷血的人不配。她的眼神渐渐的涣散了,放佛又回到了,高二的那个秋天,许晔轩穿着白色的衬衫,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那时候,他们一起解题,一起做实验。耳朵里依稀响起,化学课上,沸水&ldo;咕噜咕噜&rdo;沸腾的声音。&ldo;给我起来‐‐&rdo;玻璃容器嘭的一声爆裂,头顶的水晶吊灯慢慢的聚拢,钟朗捏着她依然发青的尖尖的下巴,&ldo;不要装死,立马从我眼前‐‐滚。&rdo;林艾默默的站起来,低着头,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拖着沉重的双脚向门外走去。钟朗端着酒,沉着眼,看着那抹娇弱却依旧挺得直直的背影,女人他见多了,可是她‐‐。他不知道,留给他的是一个假装坚强的躯体而已,如果,他此刻转过她的身,就会看到她死死咬着唇,只是流泪,泪意不尽,痛至极处,反是无声。她有心,有血,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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