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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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全部的推理。但前面的问题仍然是没有攻破的壁垒。

  第四节

  按着常识考虑，让田道和由美子一起乘车，一定是让田道没有不在现场证明。卧铺特快&1dquo;拂晓三号”是在晚8：35分车，而且一开始就开放了卧铺，放下了窗帘。由于没有餐车，被其它旅客看见的机会很小，在车上面，由美子又让他喝了掺有安眠药的威士忌酒，使他睡着了。

  由美子说没和田道一起乘车，那田道在那段时间的不在现场证明就消失了。这样的话，文子或者宝木真一郎可以使用飞机，使用干线赶往佐贺，从容地杀害原田。可是这两个人都有可靠的不在现场证明，剩下的只有坂口由美子，她又和田道一起乘上了&1squo;拂晓三号’，这却成了她不在现场的证明。用钱雇佣第三者杀人也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就没有必要进行把田道装扮成罪犯的巨大计划了。

  她们自己都有可靠的不在现场证明，那么原田真是被第三者杀的了？可是这样做，被原田敲诈而陷入窘境的文子不是太愚蠢了吗？杀掉了一个威胁者，又产生了的威胁者。

  如果她们答应带着钱去，原田是不会防范的，在公寓里原田被杀时的状态也证明了这点。从被铁烟灰缸击中后头部这点看，原田是背对着罪犯的，如果是用钱雇的杀手在屋里，不会是这种不戒备的姿式。文子、由美子或宝木如果应原田的要求带着钱来的，他就不会戒备，背对着他们也是自然的。罪犯看见他不防备，就用烟灰缸打倒了他，又用刀刺中他的后背。

  &1dquo;要是从这点考虑，罪犯是文子和由美子的可能性大。”龟井说，&1dquo;如果是男人宝木真一郎，原田恐怕不会背对着他的。”

  &1dquo;是这样的，由美子年轻貌美，文子又是半老徐娘，如果她们应原田的要求带着钱来了，我想原田是不会戒备的。”

  &1dquo;田道要是没有乘坐&1squo;拂晓三号’就好了。”十津川长叹一声说。

  &1dquo;怎么这样说？”

  &1dquo;田道说自己无罪，和由美子一起从大阪到佐贺，乘坐的是&1squo;拂晓三号’，由于他这么说，由美子就有了可靠的不在现场证明。可她却说，只是在佐世保才见到田道的，这样的话，田道脱不了干系。”

  &1dquo;现在我们怎么办？”

  &1dquo;既然来在这里，就听听各方面对田道的评价吧。”

  &1dquo;那我们就去马克西姆俱乐部吧。”

  第五节

  等到晚上，十津川和龟井去了霓虹灯大街，在如林的商店中，马克西姆俱乐部是在一幢三层大楼的最上层，而且这所大楼也叫马克西姆大厦。大概是百万富翁的房地产吧。

  在霓虹灯大街，过了晚九时才开始热闹，十津川他们到这里时，才七时刚过，尽管店内豪华耀眼，却是空荡荡的。只有三个客人，两个女招待陪着客人们。

  十津川和龟井在服务台旁坐下了，给他们看过了警察证件，叫出了俱乐部的经理，经理是个四十多岁，面部白净的人。

  &1dquo;想问一下菊地功这个客人的情况。”十津川说。

  经理白净的脸有点红了：&1dquo;来点掺水的酒。”

  &1dquo;来点啤酒吧。”十津川和龟井同时说。

  把啤酒倒进杯子，十津川喝着问经理：&1dquo;菊地经常来这儿吗？”

  &1dquo;是的，一周来二三次吧。”

  &1dquo;一个月需要多少费用？”

  &1dquo;如果是一个人来，费用也不是很高的。”

  &1dquo;二、三万这个数够吗？”龟井问。经理耸耸肩笑了：&1dquo;是十倍以上吧。”

  &1dquo;付款及时吗？”

  &1dquo;最近欠了二十万，让一个女招待去取时，说菊地君被杀了，我们也很吃惊。”

  &1dquo;他是个好客人吗？”

  &1dquo;是个好客人。”——大概经常来又及时付钱的都是好客人。

  &1dquo;有固定喜欢的女招待吗？”

  &1dquo;有，是国子小姐。”

  &1dquo;是现尸体的那个吧。”

  过了八时，女招待来上班了，客人们也都来了，经理把西尾国子叫到了服务台。十津川提到菊地功的名字，果不出所料，她变了脸色。

  &1dquo;别苦着脸，帮帮忙好吗？”龟井哄着她说。

  &1dquo;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1dquo;告诉我们他平时都说些什么？”

  &1dquo;菊地君总是吹牛，当时听着又高兴又有，过后一想，都是胡说八道。”

  &1dquo;没有说过弄到手很多钱的事吗？”龟井问。

  十津川把询问全委托给龟井了，自己只是听着。

  &1dquo;现在到处都说不景气，可菊地君稍微动动脑子就能弄到钱，要问他是什么工作，是经纪人吧。”

  &1dquo;经纪人？”

  &1dquo;错了吗？”

  &1dquo;没错，他最近到佐贺来居住，说起过以前的事吗？”

  &1dquo;曾说过在东京和大阪住时的事。因为在那边还有很多财产，打算回东京去。那时还说和我一起回去呢。可是他已经死了。”

  &1dquo;听菊地君说过坂口这个名字吗？”

  &1dquo;坂口？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