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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卿擦了擦眼泪,道:“那若有时间,王爷去看一看吧。”
萧诚摸着那道疤,依旧是一头雾水:“跟我这疤有什么关系?”
“有。”抬眼瞧见萧诚的疤,段子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诚蹙眉,盯着段子卿看了半晌,不满道:“不行,那书太厚,你又不告诉我具体是要看什么,我不去看,你既然知道,就你来告诉我。”
段子卿摇头道:“不行,王爷得自己去找才有意思。”
“我不需要有意思,”萧诚瞪了段子卿一眼,“你说不说?”
段子卿满眼笑意地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别后悔。”这话说完,萧诚突然开始挠段子卿的痒。
“喂!啊!王爷你耍赖!”段子卿翻身就要逃,奈何床铺不够大,段子卿总是会被萧诚拽回去,“哈哈哈……王爷你恃强凌弱!我不玩了不玩了!”
“那你说不说?”萧诚抓着段子卿的两只手,得意地看着段子卿。
段子卿给闹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呜……王爷耍赖……”
“你到底说不说?”萧诚眼睛一瞪,伸手又要攻击的样子。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段子卿撇撇嘴,“《道藏》所记载的神官中,有一位叫王灵官,长了三只眼,那第三只眼就是长在额心,这第三只眼若是闭上了,大概就跟王爷你这疤一模一样吧。”
“王灵官?”萧诚是知道很多人都看他额心的这道疤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妖物,因此他才戴了面具遮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他这疤是神官面相,“他是做什么的神将?”
“呃……”段子卿移开了视线,“护法镇山神将。”
“……什么意思?”萧诚没太听懂。
段子卿睨了萧诚一眼:“镇守道观山门的。”
“……守门的?”萧诚眯起了眼睛,“你觉得我这个长安城里唯一的王爷像是个守门的?”
段子卿心道不妙,赶忙解释道:“这可不就是王爷吗?王爷你是唐国的三军统帅,边疆布防不全都是王爷在管吗?这不正是守着咱们唐国的大门吗?”
仔细想了想,萧诚突然俯身在段子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个马屁拍得好,我爱听。”
见萧诚下了床去桌边坐下,段子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捞起掉在床上的面具,举起来晃了晃,问萧诚道:“王爷,你不戴了?”
“你又不怕,我戴着做什么?”每日都在自己的府里戴着面具来来回回,他也觉得憋得慌,既然段子卿不仅不怕还觉得有意思,那他日后在猗月院里时也不戴了。
段子卿撇撇嘴,又将那面具丢开了。
“对了,白夫人说想给大郎君换个先生。”
“换个先生?”萧诚挑眉,“现在这个怎么了?”
段子卿翻身趴在床上,道:“大郎君已经六岁了,白夫人觉得先前的那个先生学识不够。”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先前给萧言泽聘的先生,萧诚问段子卿道:“那你觉得呢?”
“我?”段子卿懒洋洋地说道,“我跟大郎君不熟,又从没见过那个先生,我哪儿知道啊。”
“晚饭之后,你到书房来一下。”说完这话,萧诚就离开了猗月院。
于是吃过晚饭,段子卿就依着萧诚的吩咐,去了书房,才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瞧见了站在书房门前的白铭。
段子卿眉梢一挑,走了过去:“白夫人这是在做什么?要见王爷吗?”
突然听到段子卿的声音,白铭给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便先给段子卿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王妃,妾身并不是想要见王爷,是王爷突然召大郎君来书房,妾身是陪着大郎君来的。”
“哦?”段子卿转头看了看书房紧闭的门,“那白夫人怎么等在门口?”
白铭垂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妾身不方便进去。夜里风凉,王妃还是快些进去吧,妾身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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