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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太急,她被噎住,又灌下了几口牛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怎么了这是?”陈邺笑她,“饿死鬼投胎?”
谢宝南摇摇头,不说话。这么一闹,眼里的泪意终于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自己这几年那么努力地向他靠近,想要配得上他,成为对他有用的人,他为什么从来不放在心上呢?
早饭过后,陈邺接了个电话,然后去衣帽间换衣服。
衣帽间里,衣服、鞋子、皮带、袖扣、领带、手表……摆满了整间屋子。他的衣服样式其实很单一,大部分都是西装和衬衣,少量的休闲服和T恤,连颜色都近乎一样。黑白灰,总归逃不出这三种颜色。
谢宝南跟进来的时候,陈邺已经换上了一件灰色衬衣。
他有着浓烈深邃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高挺的鼻梁。肩膀宽厚,肩线平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这样一个男人站在面前,很少有女人不会为他动心。
她走近,帮陈邺整理衬衣领口,“要去上班了吗?”
陈邺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是淡淡的橙花味。他“嗯”了声,然后转身将她压在镜子上,肆无忌惮地吻她。
几日不见,他身体的火有些压不住,急需在她身上释放。睡裙被扯开一半,大片光洁的肌肤上落下片片吻痕。
谢宝南却有些心不在焉,像个木头般,不给他半点回应。
情爱是需要你来我往的。陈邺很快就失去兴趣,有些不悦,捏住她的下巴:“小家伙,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整夜,你就这么回报我?”
她声音软软的,“对不起,昨晚喝醉了,现在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陈邺看见她还未消肿的眼睛,没再强求,放开她,挽着袖口问:“昨晚为什么哭?”
谢宝南一愣,昨晚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哭了?”
陈邺轻笑了声,“真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不记得了。”
他看了眼她身上的睡裙,又说:“快换衣服,我送你一起去公司。”
谢宝南顿了顿,问:“阿文,我能不能以后都不去公司了?”
陈邺眼中并无讶异,只问:“有其他安排?”
她懒懒地说:“没有,就是不想去。”
“随你。”
他答得爽快,或许只是不在意。
谢宝南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又敦促道:“但这个月工资还是得发给我。”
他笑出声,“小财迷!什么时候少了你的。”
陈邺摸摸她的脸颊,蹭蹭她的鼻尖,说:“那你乖乖在家。晚上我让大宇来接你,陪我去参加一个画展开幕式。”
“好。”谢宝南应下。
他亲吻她的唇角,又好心地提醒道:“画展大部分都是后现代主义的画,你提前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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