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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半夏抵着夏钧尧不敢松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钧尧把自己的里衣解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你,你,你……”她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你要干嘛啊?”
夏钧尧看着肚兜,跳了跳眼角,“不干什么,就是纯欣赏。”
纯欣赏?
变态吧!?
大晚上不睡觉,盯着她的肚兜看!
虽然穿着肚兜,可阮半夏还是觉得身前空荡荡的,那肚兜着实给不了她安全感。
“夏钧尧。”她郁闷的瞪大双眼,气怒的看着夏钧尧,“别闹了,睡觉了。”
夏钧尧抬眉看了眼头上的床帐,低笑,“怎么睡?”
阮半夏无语的翻了下眼皮,“那咱们也不能这样僵持一晚上吧。”
夏钧尧很认真的点点头,“王妃即是不愿意,那就僵持一晚上吧。”
翌日。
阮半夏坐在花园里独自生闷气,昨晚虽然是没有僵持一晚上,但是她后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索性就嘴软,应了夏钧尧。
结果,结果!
结果夏钧尧隔着她的小肚兜,把她给撩了半天,最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了!
真是气死姐姐了!
今早夏钧尧走的时候,特意给她留了很多铜钱,让她在府里没事的时候,就拿着铜钱练练。
看着放在桌面上的铜钱,阮半夏气闷的夹起一枚,朝着旁边的小树飞去。
“咻”的一声,树枝应声而断。
阮半夏看着那手腕粗的小树,此时耷拉着头垂下,她撇了撇嘴,“这还需要练?本王妃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新年眼看着临近,皇帝特发诏令,在年三十的时候,宴请文武百官,且可以带家眷。
凌王已经参加了早朝,自是在邀请的范围,阮半夏作为王妃,也是必须要去的。
阮半夏也不怕什么,不管多少人,只要进了宫,她有皇帝的特赦,可以不拘小节,为所欲为。
三十一早,阮半夏早早的起床梳妆,倒也没怎么打扮,就跟平时差不多的妆容,自从嫁给了夏钧尧,夏钧尧的一切都是她亲力亲为。
为夏钧尧穿好了衣,又帮他梳好了发髻,两人在府里坐了一会儿,吩咐了郑管家一些事后,便坐着马车朝着宫里去了。
马车上,夏钧尧拉着阮半夏的手,轻声道,“王妃,今日西域长公主也被应邀。”
西域长公主?
阮半夏没听说过这个人,无聊的“哦”了一声。
夏钧尧转头看阮半夏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便又道,“那长公主刚到京城的时候,便到本王的赌坊闹事,嚷着要跟你赌三局。”
“什么?”阮半夏眨了眨眼睛,“跟我赌?为什么?”
夏钧尧摇摇头,“不知道,但……很明显能够感觉的出来,她此行是冲着你来的。”
“冲着我?”阮半夏无语的撇了撇嘴角,“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有过什么交集,她为什么要冲着我来?”
这事,别说阮半夏不知道,就连夏钧尧都想不明白。
按照他们之前的推论,那西域长公主应该是冲着太子夏墨言来的,可是自从她进京,还没听说过她去太子府拜见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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