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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钧尧满意的勾起唇角,拍了拍阮半夏的背,“好了,回府吧。”
“回府?”阮半夏抬起头看了夏钧尧一眼,转过头,愤怒的瞪着夏墨言的背影,“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王法做什么!?”
她站起身,指着夏墨言道,“这事我可不能就这么了了!”
“什么?”夏墨言怔了一下,转回身,看向阮半夏,看她那气鼓鼓的一张小脸,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这个疯女人酒疯还没耍够?
他皱眉,“那你还想怎样?”
阮半夏抬起手,捂住胸口,忽然叫了一声,“哎呦,我的心好疼,好疼……”
说着,便倒在了夏钧尧的身上。
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钧尧,哭着说,“王爷,快传太医,我的心好疼……”
这……
夏钧尧低下头,哭笑不得的看着阮半夏,疑惑的问,“王妃怎的突然心疼?”
阮半夏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本王妃刚才被几十个男人打,如何心不疼?”
夏钧尧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忍了忍,没笑,抬起头扫了一眼满院的家丁,眼色忽然沉了下去。
夏墨言现在只想把阮半夏这尊瘟神给送出府,他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想怎样?”
怎样?
阮半夏扁了扁嘴,“我这心疼,估计十万两银子能够治好!”
十万两!
十万两白银!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诈!
夏墨言看着一地的金玉满堂树叶,他早已经肉疼的心都在颤,现在阮半夏竟然还要让他再出十万两!?
阮半夏等了一会儿,见夏墨言没有任何表示,小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裳,大声的叫了出来,“王爷,王爷,快请太医,快请太医,我受不了了,快……”
“七月!”夏钧尧没有回头,一双沉寂的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墨言,沉声道,“请太医!”
七月双手抱拳,领命道,“是,属下这就去!”
“等一下!”夏墨言气得眼眶都红了,说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心痛的颤音,他懊恼的闭了闭眼,“去,去给本太子拿十万两银票来!”
阮半夏一听见银票两个字,就闭了嘴。
七月也是站在那里没动。
没一会儿,管家就擦着汗跑过来,把十万两银票恭敬的递过去,“殿下,银票!”
夏墨言连看都没看一眼,背过身,沉痛的说,“把这银票给凌王妃……治心疼。”
管家抬起头看了夏墨言一眼,赶紧拿着银票走过去,递到阮半夏的面前。
阮半夏看着银票的眼睛突地一亮,伸手一把抓了过来,捂在了心口上,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呼……我的心不疼了……”
从太子府出来,七月看见坐在夏钧尧腿上,抱着夏钧尧脖子呼呼大睡的阮半夏,他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小声的问,“王爷,王妃真的醉了?”
夏钧尧低头看着怀里即便是睡着了,还死死攥着银票的小手,忍不住勾了勾唇,“你觉得呢?”
七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摇摇头,“肯定没醉,她刚才打我那一下,可狠了,现在鼻子还疼着呢。”
他甚至怀疑,阮半夏是不是早就想揍他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好的机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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