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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太怪,或者太强,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他人连提也不敢提,更不敢对她做这种事了,怕她厌恶了这类事,厌恶碰触。
大概这就是有时候反其道而行的妙处,“美好”彻底遮盖了她所经历的“不堪”。
那药物有一种异常的香味,带着一点点红酒醇香,也有那么一点点轻微的辛辣。
所以,直到异香和轻微辛辣彻底处理干净,寒愈也终于停下来。
只是,他舌尖碰了药物,这会儿额头也有着细细的汗,呼吸有些粗重。
五官抬起,回到她额前,低低的问:“好些了?”
夜千宠微咬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唇畔樱红,眼神透着迷离。
也点了一下头。
的确是没了那种过分的煎熬,但某些感觉又好像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蚀骨。
“你睡会儿。”寒愈略低哑的嗓音,抚了抚她的脸,从一侧下了床,走进浴室。
寒愈舌头直接接触了药物,身体里某种感觉越强烈了。
想起女医生的话,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但又不忍心,怕她受不住,更怕她不愿意,所以想着,如果她能撑过去,就到此作罢。
双臂撑在洗手台边深呼吸了几次,才转身走出去。
目光微抬,看到她的时候眉峰蹙了蹙,“起来做什么?”
夜千宠是起来了,这会儿一手扶着床头柜,站得有点费力,感觉腿很软,可是脑袋已经清晰多了。
她渴得要命,嘴巴像干旱了几十年,迫不及待能喝一缸子水。
见她没回答,只是朝不远处的杯子伸手。
寒愈稍微迈大了步子,先一步把杯子端了过来。
他怕水太凉。
这会儿他也口干舌燥,索性就自己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可能有点低,但也尚可。
于是想把杯子再递给她。
深眸略微低垂,望着她渴求仰着的脸蛋,因为渴,唇瓣干而发红,目光直直的盯着杯子,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无意识的舔了两下嘴唇。
“给我,行么?”大概是等不了,她软软的语调。
她求的,明明是杯子里的水。
只是这样的话听在寒愈耳朵里,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更别说,她粉舌舔弄的动作冲击着他的视觉,正灼烧着神经。
寒愈原本是要把杯子给她的,可是也就那么一瞬间,鬼使神差,他喝了一口之后挑起她的下巴,忽然吻了下去。
换做平时,夜千宠一定怔愣半天,也不一定肯喝。
可是现在她如同一条干涸岸上的咸鱼,渴得无以复加,她需要水!无比的渴求。
寒愈抵开她的唇,一点点的把水渡过去。
正犹豫着该不该结束,她却像个不满足的孩子,坏脾气的抓着他的衣襟往下扯,不安分的小舌生涩而肆无忌惮变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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