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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倒是可以请客……”
可没料到,阎埠贵竟然松口了。
“但是我请客也不能白请,你们不得……”
阎埠贵两根手指捏在一起。
这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邻居们可是好久都没沾过荤腥了,送礼能送出去多少啊?
肯定比急头白脸吃一顿的少。
所以大家想都没想,直接一口答应。
“还能差了你的礼钱吗?老阎!”
“随礼是肯定要随的!”
“但你这客可必须得请上!”
阎埠贵一看,有礼金收,顿时心里来了主意。
摆宴席是一门艺术,这门艺术的精髓在于,请客的人要知道自己该怎么摆才能让自己不吃亏。
阎埠贵肯定是个不让自己吃亏的人。
既然不吃亏,那这个宴席还是摆得的。
于是,阎埠贵说道:“那说好了!我待会儿回去给你们送请帖!你们都在家等等啊!”
邻居们一听,还挺像这么一回事。
大家这顿秋风肯定是打着了。
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满口答应。
所有人里只有何雨柱最清醒。
阎埠贵能这么轻易地答应大家摆宴席,不用说,这里头肯定有炸。
至于是什么炸,何雨柱还真猜不出来。
他还在心里小小地期待了一下,回家等着阎埠贵的请帖。
阎埠贵回了屋,丝毫不顾及刚刚生产完的媳妇儿还有刚出生的儿子。
点灯熬油的就开始拿毛笔写上字儿了。
杨瑞华对此感到非常不满,忍不住抱怨道:“儿子刚出来,你不说看看我嘛,你也好歹看看儿子呀。也不知道这时候用的什么功。”
“你不懂!”
阎埠贵奋笔疾书,抽空回答道:“我在给邻居们写请帖呢。刚才他们都吵吵着要请客。我答应了。”
“你答应了?不是,你为啥答应啊!”
杨瑞华猛地坐起来,突然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呲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咱们这次不能亏。等着吧,啊。”
阎埠贵写完了最后一张请帖。
抱着一堆小纸片就出了门。
杨瑞华对他的奇怪行为深感不屑,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也不知道一天脑子里在想些啥。生了儿子不花钱养活的吗?还有闲钱去请客!”
……
阎埠贵的请帖连夜被送到了各家各户。
易中海作为离着最近的邻居,第一个收到了请帖。
他打开请帖,上书道:明日晚六点半,请携带厚礼前往中院参加阎埠贵生子庆典。阎埠贵代表全家祝您幸福安康。
“阎埠贵这次又生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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