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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农田伴左右,玉米地更是数不胜数。哦,对了,东北管它叫苞米。嫩的时候呼着吃,老了磨成粉、加工成大碴子小碴子。听说有些地方还会将它泡十几二十天泡酸后加工,叫做酸汤子。
萧雨作为南方人,除了不知道啥叫酸汤子,其他吃法也都差不多。在这个细粮交公粮只留一少部分分配的时代,农民吃的大多是粗粮。
“咱们这是去哪儿,你有底没有?”
“走到哪儿算哪儿。”
“哈哈、”微风拂面,空气中伴着泥土与植物的芬芳。萧雨开心的笑,心情飞扬的好似天边的云彩。“这是不是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个爬犁拉着走。”
“什么是爬犁?”
“就是冬天滑雪用的工具,等你放寒假来了我带你去玩。”
天边白云朵朵,太阳偶尔露出头,没一阵又缩回去。乡间小路上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兜风,那感觉比开着法拉利都拉风。冷帆看似兴奋到起飞,实际非常有分寸。既感受了风的速度,又保持着平衡,绝不会摔倒。
“看、看,野鸡。”
萧雨发现野鸡在玉米地里飞起,兴奋是去拍老公的后背。冷帆也看到了,但此时停下车去抓肯定是抓不到的,所以只好放弃。
“它那羽毛好漂亮,要是积攒多了做个鸡毛掸子肯定好看。”
“再往前几百米有一大片水塘,里头好多的鱼。野鸡飞了不要紧,咱们去抓鱼。”
“我说你怎么带着网兜,原来有备而来。”
道路两旁大片的玉米田,其间有老农在里除草。冷帆看到一片玉米长势非常好,老人家挥舞着锄头正好来到了田边,他停下车给老农递了根烟。
老农看他一身绿军装,骑着崭新的二八大杠,顿时满脸堆笑。也不用他给递火,自己拿出了火柴点燃那根过滤嘴。
“首长,您这是有啥事儿?”
冷帆笑着指指他身后茂盛的苞米地。“想跟您老买几根嫩苞米回家呼着吃。”
“嗐,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这苞米正好呼着吃,您随便掰。”
冷帆也不客气,抬手掰了三四根正嫩呼的放到拿着的袋子里,从兜里掏出钱给老农。老农摆手不要,推据着说不值几个钱。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老伯您可别让我犯错误。”
“哈哈、”老汉笑的爽朗,说给上两毛就好。冷帆给留了五毛钱,还将那盒还有一大半的过滤嘴也留给了老汉。老汉这回高兴坏了,这回可谓物超所值。抬手硬是又给掰了好几个塞给他。
“首长喜欢吃苞米只管来找老汉,我就在前头那个屯子住。最西头李老汉就是,一打听都知道。”
“好。”
嫩苞米买了,接下来俩人开心的去钓鱼。冷帆临走带足了调料,身上匕首不离身,今儿准备大展身手给媳妇烤鱼吃。
很快那一大片晶莹的水映入眼帘,他说是水塘,可这水塘也太大了吧,简直就是个湖泊。今年雨水足,庄稼、野物长势一片形势大好。
下车没看到鱼呢,萧雨先看到一只兔子。她抬手还没开口,她男人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走。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冷帆今儿给她亲自表演了一把。草窝子里追兔子,眨眼的工夫他一把薅住兔子耳朵给提溜了回来。
天哪,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萧雨惊讶的指指那只兔子:“昨天那只也是被你追上的吧?”
冷帆一本正经摇头。“昨儿那只是自己撞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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