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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挽霁从没见过季时景说过脏字,方才除外,除了惊奇之外还有一丝小小的好奇,她总觉得这样粗鄙的字眼应该和季时景扯上任何关系,但是现如今,她却听到了季时景这样说,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出乎意料。
她整个人的身体柔弱无骨,攀附在他身上,穿着卡通的美乐蒂睡衣,整个人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像一个格外的诱人想咬一口的水蜜桃,脸上粉嘟嘟的毛绒过分的清晰可见,季时景黑眸深邃,将她按压在洗手池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又接着吻了下去。
舌尖纠缠之中,宁挽霁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溺死在这种不要命的温柔之中。
“嗯……好哥哥,季时景——哥哥,学长。”她一神志不清之下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都叫了出来,唯独没有叫他老公。
结婚这么久了,好像老公这个词都是宁挽霁觉得羞耻且难以启齿的,但她明明在这件事情上过于主动,却不愿意叫他一声老公。季时景倒也不勉强她,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要她如愿以偿。
在高峰期忽然被扔了下来,像是停滞在摩天轮的最高处,不能被放下来,宁挽霁有些悬着,掉不下来,接着蹭了蹭他的胸膛,开口道:“我想要——给我。还想要亲亲。”
“应该叫我什么?”季时景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双眸直视着自己。
看着他的双眸,老公那两个字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吐出口,宁挽霁纠结了一会儿,接着道:“呜,我好难受。”
这个时候说难受也没有用,季时景只想听她说那两个字,其余的都不想听,偏生宁挽霁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宁挽霁的身上还有股儿说不出来的类似于大白兔奶糖的那种过于甜腻的香气,包裹着季时景,见他不肯给,宁挽霁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蹭他,接着委婉的讨好道:“我只是叫不太出来,你别太生气嘛,我会学着叫出来的。”
在情潮来临之际,喊老公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过分的羞耻,宁挽霁想着自己叫出来那两个字的样子,就觉得难为情,现在的事情并不是亲亲就可以完全解决的,偏生小姑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扯着季时景的手讨好道:“我总觉得喊这两个字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
形容不出来,但是极度羞耻,宁挽霁也是一个有着自己原则的人,接着道:“你不肯和我做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没叫你老公呀?那——我会尝试着叫你老公并且给你一个名分的。”
“乖。”季时景抚摸她的头,接着道:“我不想同你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怕你受不了,明天不能正常的出行见家长,我想在见家长的时候让你保留一寸体面,更何况——”
他不确定一旦开始,他是否真正的能控制住自己,虽然,他不愿意给她的另一个原因的的确确是因为没听到他想要的称呼。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觉得你是生气了。”宁挽霁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你一这么躲躲闪闪,不愿意同我讲话的时候,就是很生气,我看得出来,肯定就是因为我方才没那么叫你。但是——”
“但是什么?”季时景低头吻过她轻颤的眉睫,接着道。
“我想说,其实如果我真的需求的话可以找小玩具解决,不过你对于我的意义不止是小玩具,我很喜欢你,季时景。”她仰着头坐在洗手池上与他接吻:“所以,我会学着叫你老公,也会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的,你不用质疑我的真心,我同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她明白季时景的顾虑,她是出于喜欢他所以想要,但是季时景却或许会恐惧,宁挽霁大概只是对性爱出于好奇,而想进行尝试,在他眼里,恐怕为她的担忧远远超出于他自己。
“你之前是不是有想问过我,在美国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斯坦福找你?”宁挽霁接着道:“我有去过的,只是——”
只是那个时候,别人口中与季时景更为般配的另一半依旧不是她,直到现在,就算她与季时景真的在一起了,宁挽霁也无法让自己心头的忧虑彻底消除掉,她总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过于不真实,哪怕她知道他的心意,却也不能够让自己完全放下心防。
林微的话总像一根刺一样桎梏在她的心中,不能够拔掉。
她接着仰头道:“其实之前,我母亲知道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她骂了我很久,她说,以我这样的现状与家庭,跟你在一起,迟早也会分开,她觉得我不清醒。我其实,也和你一样,不敢完全的将自己的心交付与你。”
所以那句老公,她才会叫得那么艰难。
宁挽霁一直不能够确定,她与他是否真的能一直在一起,她想要他,不过也是抱着偷得浮生半日闲,放得一日是一日的想法,她一直在被否定的声音中成长,她明白父母对她也确实有爱,林微的担心并不多余。
她中学时期喜欢表演,也是因为能够将多余的,压抑着的情绪投身在话剧人物中,这样她便能成为戏剧中的,能够将所有情绪都释放出来的人,其实内心过度敏感,高度追求自我,才是真实的她自己。
她委屈得搂着季时景的腰身,接着低声道:“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我——”
“……”季时景久久不语,只是用空出去的那只手去抚摸她又黑又长的头发,他声音微哑道:“我不是一个会承诺过多的人,但我会学着,尽我所能的,让你明白。”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是只有合适才是最好。
不合适的人走到一起,也会终成眷属。
“即便我是冲动,不清醒,我也会这样不清醒一辈子,唯你而已。”
*
第二天,季时景果然实现承诺,早起将他那台劳斯莱斯开了出来,宁挽霁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坐在副驾驶上,接着道:“你自己开车这么远没什么问题么?”
“还好。”季时景接着道:“昨夜我睡得还可以,不过——”
不过就算他睡得不可以,也不会影响什么,但季时景不想疲劳驾驶,如果他昨天真的任由宁挽霁胡来,恐怕她无法早起。
毕竟《财经风云》杂志社的工作时间是早九晚六,宁挽霁平常工作日都不会早于七点半起床,更别提双休日,但迫于今天要开车回家,总不能回去太晚,所以就只能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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