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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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6正文（第2页）

“你知道公理吗？”

“什么两点之间距离最短之类的。”

“那我问你，公理，常数，甚至是四大基础力，它们有基础吗？”

“基础？什么意思，它们一直就是这样的啊？”

“这就是规则，这个世界，始终存在着构成基础的粒子，这不是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这些东西既可以不是粒子，也不是波，是一种叫做元的东西。还有，别当是修仙的灵力一说。”

“不是粒子也不是波，怎么可能？！那还能是什么？”

“Thethingyounetd。”

黑子愣住了，无法理解的东西，真的存在，他能明显感觉到，如果这被普通人熟悉，人类的哲学将会彻底崩塌。

“每个人最核心的地方是哪里，或者说生命最核心的地方在哪里？”

“是心脏？”

“错，是做出思维与判断的地方。”

“大脑。”

“当一个生命体大脑所释放的某种东西与我们，我们的空间的水波相互呼应，我们就能触摸到本质，谁掌握了本质，谁就掌握了普遍，谁掌握了普遍，谁就掌握了世界。这就是规则，所有公理的基础，所有的常数的本质，所有无意义的来源。但是呢，你的所作所为始终是被局限在一定范围内的，也就是说，你不可能越规律，更不可能逆流而上，只能顺流而下。”

星云道长的右眼在黑暗中散着淡淡的光，他轻轻用手指一指，黑子的身体渐渐漂浮起来。

“现在，我改变了引力常数的正负性，你会被反向拉扯。”

“我在飞！我在飞！”

然后黑子摔了个屁股墩。

“师叔，也就是说，规则就像是控制世界的一股力量对吗？”

“是的，我们的物理学基础都仰仗着它。”

“那我的规则可以进阶吗？我怎么就没有规则呀！”

“那只能怪你倒霉呗，你看你师父，不也是没有嘛。规则的进阶基本上都是拿命换的，归根结底还是【悟】理太难了。”

“【悟】理？”

“知道心里要什么，知道自己怎么做，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的可怕之处又不一样。”

这里，星云道长选择了隐瞒一些事实。

一杰道长听着星云道长讲的差不多了，于是便接过话茬说道

“第一人类也就是除了各组织以外的人，我们永远是敌人。”

“为什么？难道你们不可以合作吗。”

“我们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我们苦苦追寻了这么久，我们才现，挡在我们路上的敌人始终是人类的社会制度。刚开始我们试图与第一人类合作，但很快，我们的同胞被残害，我们的研究成果被用来毁灭我们，最终，我们选择了决裂。”

“开始的时候死的人很多，但是最后我们还是胜利了，我们运用自己强大的力量构建起一个稳定的秩序，第一人类将永远无法触碰到元，我们就此分为两个物种。我们才是自然选择的优胜者，我们才有能力让人类在宇宙的自然选择中活下来！”

“宇宙的自然选择？外星人真的存在？”

一杰道长沉默了。

黑子看他不说话，只好换了一个话题。

“稳定的秩序，也就是防止元扩散吗？”

“是的。也就是说，我们不是人类的守护者，而是屠杀者。我们对他们太失望了。”

黑子眨了眨眼，脑子里忽然蹦出个问题来

“那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人命来杀伪人呢？”

“这里面的问题很复杂，你最好不要问，问了我也说不清。你只需要知道，虽然我们痛恨第一人类，但他们依然有重要作用，他们将扮演三个组织的平衡石，谁都想吞并这块肥肉，三方就这样互相制约着。不过，还有一些要考虑的原因，总之，放任伪人对普通人的转化，对组织不利，这就是最简单的原因。”

“从现在起，你的脑中必须形成集体至上的观念，同时绝对不能滥施同情。善意永远是通向死亡的最快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