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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子长这么高,不需要喝牛奶。”
“好,那就不喝。”他把杯沿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程月诸你可真是个乖宝宝。”叶真一手托腮,与其说是在夸他不如说是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得意。
“那你要不要给这个乖宝宝一些奖励?”
“乖宝宝要什么奖励。”
程月诸以行动回应,拦腰抱住她往浴室走。
“做、做什么?”
“领取奖励。”
水声哗啦啦的,椭圆形浴缸里盛满了泡泡,地上是丢的到处都是衣裤。温热的水汽附着在玻璃上、人的肌肤上、头上,叶真被程月诸圈在怀里动弹不得,稍稍抬头,就见他梢下湿漉漉的眼睛正注视自己。
湿漉,还有潮热的红。
他绷直的身体呐喊着原始的本能,只要稍一用力,冲破禁锢的狂热因子就会将某种东西弄坏。
他的梢一直在滴水,也可能是汗,他喘着气吻她的眼睛,细细碎碎的、不成句的说着不要盯着他看。他现在肯定跟只野兽无二,肯定不好看了。
“还是很好看,跟平时不一样的好看。”她既是安慰又是陈述事实。他可听不真切,只当受到了鼓励,伴随着水汽,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和爱恋倾注到亲吻上,即便她上气不接了,也不放过。
水声像某种旋律,极快的进入节奏,一气呵成,高亢、热烈、燃烧。
从浴缸里出来,叶真筋疲力尽,程月诸用花洒给她冲了冲身体,再用浴巾裹住她抱去床上。沾上枕头的叶真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很想喝水,但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耳朵却能听到倒水的声音。
玻璃水杯来到她唇边,她喝不进去,很快,那柔软的唇便贴合着她的唇,把水喂到她嘴里,甘霖降世,她喝了个够。
夜里她大部分时间睡的很沉,短暂浅眠时,能清楚的感觉到程月诸的手在她的背上、腰臀上来回抚摸。
他可真是好体力,明明老是通宵加班,如此战况下,居然还有精力。
事实证明,夜里不好好睡觉的人势必不会早起。叶真在程月诸怀里醒来,头顶上是他浅浅的呼吸声,他在睡觉。她动了动,他没有醒,她把他胳膊挪开,他还是没醒。
叶真穿上睡袍,蹑手蹑脚的下床,厚厚的地毯把她的脚步声吸没。来到浴室,看到昨天的衣服都在洗衣篮里,叶真大囧,今天难道要一直穿睡袍吗?
回到房间,程月诸还在睡,叶真趴到他枕边,观赏他的脸。他眼窝微微有些深,睫毛又长又密,像小小的被子盖在下眼睑上,长期不分昼夜的工作,他黑眼圈很明显,她现在很喜欢这张脸,得想办法让他做好眼部护理。
叶真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悬在他脸颊上方,勾画他的脸部轮廓。他翻了个身,整张脸朝向她,她吓一跳,赶紧缩手。
程月诸出一声轻笑,睫毛颤动,“下次见到我父母,我要好好感谢他们,给了我一张能让你着迷的脸。”
被他现,叶真索性面对他躺下,光明正大的看他。
“嗯,你是要好好感谢你的父母。”
他动了动:“能迷住你,这张脸也算有了用处。”
有个词叫“恃靓行凶”,用在他身上分外贴切。少年时代,他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别人迷恋他的皮囊,他就以皮囊惑人,以“宠爱”为名播撒他的恶味。近三十年来,鲜少有人识破他这一恶行,上一次是他母亲的再婚对象,他至今仍记得,在意大利阳光充沛的小村庄,那个意大利男人说他是没有灵魂的花瓶。
没有灵魂的花瓶又如何,只要能把他爱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这花瓶就有了价值。
“没衣服穿了。”叶真说道。
“你不需要穿衣服。”他伸手去解她睡袍上的带子。
叶真翻身,躲开:“先等等。”
他跟上来:“不喜欢?”
“不是。”
“我表现得不好?”
叶真脸又开始烫了:“你怎么还有力气?都不饿吗?”
程月诸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得先吃饭,才有力气做一整天。”
“……”
程月诸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开关被打开了?
三餐在房间解决,干净的衣服是由服务生送进来。程月诸没有夸张到做一整天,半天却是有的。叶真饥肠辘辘,睡袍在第一轮时不知被他丢去了哪里,她就在服务生送来的衣服里摸了一件套身上,穿好才现是程月诸的衬衫。
衬衫长度刚好遮住大腿,动一动,腿上的痕迹若隐若现。
床上一手撑头的程月诸闪烁的眼神很明确在说:她这样穿,他很满意。
男友衬衫,叶真也……很满意。
他下床,亲力亲为的把她抱到餐桌,坐下后,以手指丈量她身上衬衫的多余尺寸。指尖所过之处,隔着柔软的布料,酥酥麻麻。
“小真,我祖母晚年信佛,母亲是教徒,父亲跟着他老婆不知信了个什么教,只有我,什么宗教都不信。因为,我不愿扼制欲望。我想要的,会想尽办法得到,你不要嫌弃我这份沉重,好么?”
叶真在餐盘里现一枚西蓝花叶,叉起来,送到他嘴里:“你不要嫌弃我挑食,好么?”
他遂把她盘子里的西蓝花叶吃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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