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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玿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他脱了大衣想去厨房煮解酒茶,走了两步,又想起厨房是个摆设,什么都没有。
他转身看了眼,沙发上醉醺醺地闭目养着神的某人,拿了大衣和钥匙又出了门。
他记得,小区外有家药店,应该还不会关门。
回来煮好解酒茶,又吹到温度适宜,凌玿将人叫醒,水杯凑到她唇边。
沈蓉还没睁眼,先闻到味道,下意识往后躲:“我不喝。”
难闻死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小脾气又上来了。
又困又乏,头还有些涨涨的,沈蓉勉强睁眼,看见凌玿,嗓音低哑,问:“你怎么还在我家呀?”
“我住这儿。”
沈蓉脑袋转了半天,说:“我家不出租,你走吧。”
凌玿盯着她,突然一笑,问:“我是谁?”
沈蓉眯着眼,仔细瞅了他一会,最后得出结论:“你长得像凌玿。”
“凌玿是谁?”
“我老公呀。”她答得顺溜。
倒是凌玿,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住,稳了稳心神,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才又开口:“再说一遍?”
某人酒后吐真言,还吐得特别乖顺,这次喊的一声“老公”,还拖长了调子。
那婉转的小奶音,直入他心底,瞬间整个人都荡漾开来了。
他都想再给她喝一瓶,永远都别醒算了。
凌玿挺了挺脊背,右手握成拳,凑在唇边轻咳了下,再问:“你喜欢他吗?”
忽见她眉头一蹙,怒骂道:“他是个浑蛋!”
“……”
邱闻那个王八蛋,到底让她喝的什么酒?!
沈蓉吼完,开始低头四处寻找枕头,她好想睡觉。
凌玿追寻到她的目光,将身后的抱枕递过去,顺便问:“他欺负你了吗?”
沈蓉低着头,抠了抠抱枕的边角,半晌才声音讷讷道:“没有,他只是不喜欢我。”
……结完婚就跑路了。
沈蓉把沙发当了床,躺了下来,调整了下姿势,又突然抬起头吩咐道:“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哦。”
清醒的人,喉咙发紧,一个“好”字,硬生生卡在喉咙口,发不出声音,好在喝醉的人已经歪头睡了过去。
等人睡熟了,凌玿才将她抱起,轻放到床上。
这一晚,凌玿靠坐在床头,一夜未眠。
当初的情况,他以为离开是对两人之间,相处的最好的方式和距离。
现在才发现,或许这一步他走错了。
也或许,他只是一个爱情里的逃兵。
那时候他们之间,连争吵都是无声的,两个人待在一起,有时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甚至有时候,幼稚到用字条留言,关系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逃不开也绕不出。
两个人,皆是身心疲惫。
那时候的他,为什么就没有多一点点的耐性?
为什么就看不见自己的心?
为什么爱在心口,那么难开?
身旁的人,呼吸均匀,沉沉入睡。
凌玿执起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再掌心相对,她的手那么软那么小啊,细白又柔嫩。
忽然睡着的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眉头紧蹙起来,想往左翻身,凌玿见状,急忙倾身搂住她的腰身。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
还未到深夜,楼下小区的花园里,时不时传来小孩的嬉闹声,汽车的鸣笛声。
各种声响混杂在这喧嚣尘世里,可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沉到了宇宙的尽头。
他侧着身,看着身下熟睡的人,皮肤瓷白柔嫩,线条紧致,薄唇微张。
若从外人看,这姿势暧昧极致,可凌玿心底,却没有半分旖旎的念头。
他的脸隐没在这黑暗里,看不清神情。
良久,他微微低头,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低而柔的声音:“对不起。”
而他爱的那个人,眉眼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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