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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称呼杨之言的表字,而是称呼军职,足以看出他对此事的认真程度,杨之言看着他的动作,快步绕过桌案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将他搀扶起来,宽慰道:
“三叔何必如此?这也是我允准你们行事的,更何况就算得罪了士绅又如何?刀兵握在我手,不服者斩杀便是。
昔日洪武爷建国大明时身边可都是一帮子泥腿子出身,哪里有士绅支持?远的不说,甲申国难之后,鞑子纵马江南,杀得人头滚滚,那江南士绅又能如何?还不是剃易服,奉鞑酋为主。”
“可是……”杨彦新还想说什么,却被杨之言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等我军北伐,若是那些士绅愿意配合也好,不愿配合那便杀,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整合资源,扩军备战,明白吗?”
“末将明白。”
见杨彦新答应下来,杨之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了点头,一边走回主位,一边说道:“那些士绅就直接处死吧,不要给他们蛊惑百姓的机会,眼下不稳定因素被平定,又有大量钱粮入账,也时候重启战端了。”
说着,他重新坐了下来,目光变得坚毅起来:“万州以北的乐会为人口大县,我军若想快扩军就必须拿下乐会,三叔,明日你便领左右两营兵乐会,务必在三日之内拿下。”
“末将遵命!”
听到战端重启的消息,饶是行事风格稳重的杨彦新都有些激动起来,左右两营加起来千余人马,拿下一个只有一汛兵马守卫的乐会县城还不是轻而易举?
而且正如杨之言所说,乐会县也算是个人口大县,只要能够拿下该县,他们就有足够的兵源了。
一夜过去,万州县城又恢复了宁静。
昨天晚上的喊杀声让城中百姓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即便是天光大亮,他们也仍然不敢走出家门,而是躲在各自的家中,等待着掌权者的消息。
“把这些东西都搬走,一件不留,快。”
“封上!封上!要是让我现谁私藏了,老子要他脑袋!”
城中八家士绅的府上,明军进进出出,将各种值钱的东西带走或是封存起来,县衙的那些懂得算数的小吏站在一旁,一件一件登记下来。
县衙内,杨之言坐在主位上,倾听着杨彦新的汇报。
“……城中八家士绅大族尽数被肃清,其家产正在清点造册,林、黄、张等六家族人皆被拿下,锁入牢内等待处置。
而许、陈两家昨夜遭到乱军波及,等官兵赶到时,府中上下都已遇害……”
听到有两家无辜士绅惨遭毒手,一旁旁听的万林脸上露出愤慨之色,他愤然道:“总镇,那叛贼着实残暴可恨,应当对其严惩不贷,以告慰许、陈两家冤魂的在天之灵!”
万林并不清楚杨之言的计划,他一直到快要后半夜了才知道城中士绅叛乱的事情,那还是杨之言派人去通知他的。
而在通知他以后,就直接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去组织人手对财产登记造册了。
“残暴可恨”的杨之言神色不变,仿佛这件事背后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思忖片刻,便做出了决定:“参与反叛的六家必须严惩,族中男丁悉数处死,级悬于城头震慑宵小,女子赐给军中立功将士为奴,家产查抄充公。”
“总镇英明。”万林拱手说道,杨彦新也没有异议,他知道杨之言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
说完,万林想起一件事,道:“总镇,城中有传闻说城东王家与守备张安也一同参与了谋乱,为何不将他们一并下狱讯问?”
杨之言对他的询问早有预料,正准备回答,一旁的杨彦新就主动接过话头,道:“万知县,那张安和王家都是我们的人,我们早就知道城中几家士绅的谋乱意图,便让张安和王家作为内应参与其中,本是想控制住叛乱范围,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波及无辜。”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几分愧意。
“什么?”
万林听他这么说,面露惊讶,连忙看向杨之言,见后者点头,他顿时陷入沉默之中,内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万林才再次开口,道:“总镇,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杨之言盯着他,道。
“眼下我军钱粮匮乏,行如此非常之举是无可奈何,但还请日后切莫再行此事,士绅这一团体诚然有欺上瞒下之徒,但也有忠君报国之辈。
如果说朝廷与百姓是一条绳子的两端,那士绅便是那绳子本身,没有士绅,朝廷将无法更好管理百姓,眼下我军仅占据万州一县,还无需过于依附士绅,日后若能收复更多州县,甚至光复全琼,恢复治理就必定离不开士绅的支持。
总镇此举蒙蔽那些乡野村夫还行,可要是传入外面的士绅耳中,难免有人会看出什么,若是再有有心人推波助澜……”
万林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他顿了顿,道:“言尽于此,还望总镇斟酌听用。”
话落,他抬手作揖,深深行了一礼。
杨之言听了他的话,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可以看出来,万林刚刚那番话是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不管他是为了士绅说话,还是真心为自己考虑,如果真的只是和他虚与委蛇,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坐视事态展。
他沉默片刻,站起身来,拱手回礼,道:“本镇明白了,万知县能有如此肺腑之言,本镇很是感动。”
“不敢,这不过是下官的分内之事罢了。”万林见杨之言好似被自己说动,脸上露出一抹淡笑,谦卑地说道。
随后,万林主动告辞,他不仅要去为杨之言清点查抄上来的家产,还要帮忙安抚民心,在万林离去后,杨彦新满脸愧疚地向杨之言请罪,道:
“总镇,此事还是末将欠缺考虑了,连万知县都能一眼看出背后的主事者,更不要说那些士绅了,若是真如万知县所说那般对总镇名声有损,那末将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还请总镇责罚!”
他没有称呼杨之言的表字,而是称呼军职,足以看出他对此事的认真程度,杨之言看着他的动作,快步绕过桌案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将他搀扶起来,宽慰道:
“三叔何必如此?这也是我允准你们行事的,更何况就算得罪了士绅又如何?刀兵握在我手,不服者斩杀便是。
昔日洪武爷建国大明时身边可都是一帮子泥腿子出身,哪里有士绅支持?远的不说,甲申国难之后,鞑子纵马江南,杀得人头滚滚,那江南士绅又能如何?还不是剃易服,奉鞑酋为主。”
“可是……”杨彦新还想说什么,却被杨之言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等我军北伐,若是那些士绅愿意配合也好,不愿配合那便杀,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整合资源,扩军备战,明白吗?”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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