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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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农家现状（第1页）

阿诚家在村西外围，属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庭，家中地少，收入低，阿诚的父亲经常性的给大户帮工，属于技工，会手艺，挣外快。阿诚的母亲针线活好，帮别人缝缝补补，贴补家用。偶尔，有个改衣服的大活，还可以吃点肉汤。

“吱嘎”，西下残阳的余辉中，阿诚推开院门口，来到院中，“娘，我抓鱼回来了！”

“今天，可以让弟弟、妹妹喝鱼汤了”，阿诚的母亲快步接住两串鱼，嘴上说着“阿诚，真厉害！阿诚长大了！”“你去把这串鱼送给你李叔家，让他家也做碗鱼汤喝喝。”“好嘞！”阿诚又接过一串鱼，头也没回的走了。

“娘，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多吃点？”“穷人，苦日子，大家要互相帮扶，只有这样才能挺过去，才能活命。”“娘，我们肚子饿了”“好现在，咱们就准备煮鱼汤喝。”“你去把盆拿来，你去舀两瓢水来”三个人飞快的忙活着，嘴边上都挂着微笑。

“李叔，在家吗？”

“谁呀？”

“到屋里来”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动着，“李叔，我，阿诚。”

“我今天给您送鱼来了”

“你家也没有，还给我们送？”

“我今天抓的多，俺娘让我给您也送来一些，尝一尝换换口味”

“谢谢你！阿诚。带我谢谢你娘。”

阿诚把鱼串递给他，“那我先走了，李叔”

“路上注意安全！”

“没事，我有长棍，还有铁条，不怕”

太阳已下山一会了，月亮才显露出来。远处不时的传来野狗狐狸的叫声，偶尔有野鸡野鸭的鸣叫和飞扑声。

阿诚快步的往家赶着，一只野鸡从旁边的麦田中飞扑而出。他迅抓住棍稍，也不论棍头棍尾，直接打向黑影。打住了野鸡翅膀，这只野鸡是飞不起来了。野鸡前面顺着小路跑着，阿诚在后面撵着。就这样一跑一追着，跑进了阿诚家。

野鸡飞不起来，钻进了鸡窝。阿诚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院子正中，“娘，菜刀，小妹剪刀，弟弟擀面杖。快点，有危险。”

阿诚大声的呼喊着，屋中三人操持家伙，冲出屋门，都吓呆了。

只见阿诚背后刚进院门口处，一只灰白野狗呲着牙，随时都有可能要扑咬阿诚。“不要急，稳住”阿诚娘这样说着，一步一步，缓慢的向阿诚靠近。这时野狗也是一步步在向阿诚靠近，危险越来越严重，弟弟在最左边，阿诚娘在中间，小妹在右边，在阿诚娘离阿诚不到一尺时，野狗距离阿诚也不足三尺。

就在这时阿诚娘示意阿诚可以了，只见阿诚双手举棍朝天猛然一个转身向后退一步，双手持棍狠砸而下。野狗也是猛向前冲，生怕阿诚跑了一般，张嘴咬向阿诚前小腿肚子，阿诚娘手持菜刀弯腰从阿诚左侧砍向狗鼻子，小妹右手抓剪刀刺向狗右边的眼睛，弟弟双手持擀面杖戳向狗左眼。混乱中，野狗咬中了阿诚的小腿肌肉，阿诚娘砍破了野狗鼻骨，鲜血淋漓。小妹刺中野狗眼皮，眼睛也刺烂了，上眼皮在流血往下滴，眼珠在往外冒着黑水，小妹的剪刀不停的颤抖。弟弟的擀面杖戳中野狗左眼，外眼角裂开一指多长流着鲜血。阿诚的长棍砸断野狗尾巴根骨，尾巴只能无力的摆动着。

野狗受伤嚎叫松开嘴，阿诚也是小腿鲜血直流。野狗后腿无力的倒在地上，阿诚咬牙坚持又是一棍狠命的砸在野狗的腰肋软骨上，一根野狗肋骨断裂戳破狗皮露了出来。阿诚娘又是弯腰一菜刀砍在野狗鼻子上，半个野狗鼻子已经快被砍掉。小妹也是又一剪刀刺中野狗脖子，狗血如喷泉般，往地上喷洒。弟弟又一擀面杖戳中野狗左眼，野狗眼珠已找不到。

阿诚迅跨到野狗一侧，双手举棍就朝野狗胸肋狠砸一通。阿诚娘手持菜刀不停的砍着野狗鼻子，小妹等阿诚站到野一侧后又不停的刺着野狗脖子。

弟弟则飞快的绕过野狗，把院门关好拴住别好。

等弟弟再回头看时阿诚已累倒，阿诚娘手持菜刀砍着野狗头，小妹还在刺着野野狗脖子，野狗喉管已破。小弟捡起阿诚的长棍，学着阿诚的样子双手抓棍举过头顶狠砸野狗的胸肋。一通乱砸后，野狗的肋骨又被砸断两根，野狗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家人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一刻钟后，阿诚娘用清盐水给阿诚清洗了伤口，让他进屋休息。三个人合力把野狗尸体拖进屋里，弟弟找来锄头，把血渍全部翻入地下，在屋后刨了深坑，把野狗内脏不能食用的垃圾全部倒进去掩埋。阿诚娘和小妹把野狗肉和内脏都分成小块腌制起来，以备出售和食用。

等这些忙完，天已快亮。大家都慌忙倒在床上就睡着啦！

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