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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父亲是什么用意,但费了这么大劲,托人把这枚戒指当作信物带给他,就说明他父亲很有可能知道谢景的下落。
他和谢景开始得匆匆忙忙,结束不应该也这样草草收场,他还有话想要对谢景说。
男人看了眼时间,“走吧。”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一只通讯器里忽然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嘀嘀的消息提示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惹眼,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目光。穆山显视若无睹,打开看了一眼。
一旁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许瀚海冷冷道:“看来,穆上将是常年镇守金海太辛苦了,被风沙迷了眼睛,才会忘记宫廷里的规矩。”
会议里不把通讯器开静音就算了,穆远川都没话呢,他就已经自顾自地处理起了自己的事情。要说是公事,穆山显刚回帝都,身上并无要职,能让他处理的只有金海的事务,在这种郑重地场合下处理他管辖领域的小事,也太没规矩了些;要说是私事,那可以问责的名头就更多了,想必穆远川也不会容忍他这般行径。
然而许瀚海没想到,穆山显根本不接话茬。
他回完刚才那条新消息,又点开另一个人的,谁也不知道他送了些什么。
许瀚海神经紧绷,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预料到这次凶多吉少,所以打算以“勤王救驾”的名义,把帝都的势力打散、重新洗牌。
只可惜,通讯器的屏幕都有防偷窥模式,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穆远川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别太过分。
“许公说的是哪里的话?”等到回完信息后,穆山显端起一旁温热的茶盏,“助人为乐、忧国忧民是件好事,不过要说不守规矩……”
他淡淡一笑,“谁还能比得过令郎呢?”
许瀚海脸色顿时铁青。
其他人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帝都就这么大,大家虽然看着是一个阵营的,但也不过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罢了。嘴上说着安慰、背后又奚落的人不在少数。
穆山显这一句,可谓是把心窝子都戳烂了。
“行了,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穆远川冷冷道,“是给你们用来话家常的么?”
他正经严肃装样子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完全看不出前一天亲自把哥嫂护送进城的模样。
这话一出,许瀚海就闭嘴了。
毕竟要说起来,他干的事不仅从道德层面上被人唾弃,法律层面也是不能深究的,被人抓着小辫子,许瀚海只能重新恢复了沉默。
“宿主,”另一边,o17提醒道,“许少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你知道怎么处理。”他淡淡道,“做干净点。”
同样的错误,不应该犯第二次。
“明白。”
光屏上浮现出一个ok的手势,很快就淡了下去。
彼时,一切都按照穆山显的计划推进,这场局他筹谋许久,穆远川的势力也早就搜集了不少白塔的情报,这次回帝都,一方面是陪谢景,另一方面,也是他们堂兄弟联手瓮中捉鳖。
至于谢家,他已经派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今早上他出现的消息也是故意透露给许瀚海的,再加上有黑狮在,不会出什么意外。
在他的计算中,到周末就能解决这一切,再好好约个时间,和谢景、谢家人见一面。但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那天离别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从没想过那是和谢医生的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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